呵呵,沒有。”耳環男伸出食指,搖了搖。
“我……我身上只有二十塊錢,沒有值錢的東西了。”房立威更顯懦弱的從兜裡掏出了二十多塊錢,還是吃午飯剩下的。
耳環男撇了撇嘴,“你打發要飯的呢?爺爺們不缺那點兒錢。”
“我真的沒有了?不信你看看。”這廝又強調了一遍,還把兜都翻出來,讓對方看,然後張開雙手,讓人家搜的意思。
“爺爺都說了,不要你的錢。”
“啊?那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房立威問到主題上了。
“爺爺就想要你身上的某樣兒東西。”耳環男一邊說著,一邊用他那鼠眼在房立威的身上掃視著,還一臉的奸笑。
房立威下意識的就夾‘緊了雙腿,這很容易讓他聯想到雙腿之間的物件,好像要別人身上某樣兒東西的時候,多數都指那裡吧。
“哈哈,你們看他那熊樣兒。”耳環男已經笑的前仰後合了。
光頭男抱著雙臂,直撇嘴,還以為是挺能打的一個角色呢,沒想到是個窩囊廢。
刀疤男冷眼旁觀,沒有多少表情,只是那雙冷厲的眸子,一直都落在房立威的身上,似乎要徹底的看穿他。
鬍鬚男吸了一口煙,一隻眼睛半眯著盯著房立威,只是偶爾看下在他眼中像小丑一樣的耳環男。
“我們只是卸了你兩條腿而已,不會要你的命的,更不會要你的命‘根子,哈哈。”耳環男依然笑的那麼放肆。
房立威突然發了瘋似的喊道:“為什麼?為什麼?”
卸了兩條腿?那不就是說他下半生要在輪椅和床上度過了麼,太殘忍了,房立威有些忍無可忍了,這是對他的蔑視,簡直視人如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