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皺了皺眉頭說。
“可是朝霞面有一個特點,如遇貴人兩頰必定朝紅如赤,趙遠橋從一進來我就發現他兩頰兩邊紅雲詳蓋,進來的人裡面一定有他的貴人。”
“進來的人裡面?!”越雷霆想了想搖著頭說。“天賜,你是不是看錯了,不對啊,範良不過是一個區長,而羅德義是廳長,論官職高低都在趙遠橋之下,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提攜趙遠橋?”
“可進來的並不是只有範良和羅德義!”楚天賜抬起頭目光堅毅的說。
“進來的……還有一個秦秘書!”霍謙也搖著頭很詫異的問。“天賜,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那個秦秘書是趙市長的貴人?這……這絕對不可能啊。”
“秘書這個頭銜只是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不過我發現雖然秦魏傑是最後進來,可他沒坐之前,其他三人都沒坐,秦魏傑雖然坐在角落,但每次我看他們三人倒酒,第一個倒的一定是秦魏傑,官場上等級森嚴,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這些都是平時前呼後擁的人,你們見過會先給秘書倒酒的事情嗎?”楚天賜振振有詞的反問。
霍謙想了想,慢慢抬起頭看著越雷霆若有所思的說。
“天賜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還真是這麼回事,難道……難道秦秘書的官職比他們三個還大?”
“我看恐怕不是大的問題,能把趙遠橋一個命不帶官的人捧到一市之長的位置,秦魏傑的分量絕對不是一般官員那麼簡單,而且我給他看面相的時候,秦魏傑知道我算對了其他三人,怕我算出來,所以一直推託,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他的底線。”楚天賜瞟了瞟剛才秦魏傑坐的位置淡淡的說。
“天賜,你命理相術造詣那麼高,秦魏傑的面相你看過有什麼發現?”越雷霆很緊張的問。
“論神,藏不晦,藏者不露也,晦者無神也,秦魏傑眼光清瑩,顧盼不斜,眉秀而長,容色澄徹,舉止汪洋,萬態紛錯於前,而心常一,則可謂神有餘,神有餘者,皆為上貴之人。”楚天賜抬著頭心平氣和的說。
“這個我知道,是五行相說,相面的最高境界,人之一身以神氣為主,形貌次之,凡相人之法,精神氣色為最重要,沒想到秦魏傑竟然神有餘,不過五行相說,要綜合神、形、氣、聲、骨五樣判斷,天賜,秦魏傑形又如何?”霍謙點點頭焦慮的問。
“論形,秦魏傑五嶽朝起,三停相稱,肉膩骨細,手長足方,望之巍巍然而來,視之怡怡而去,此皆謂形有餘。形有餘者,主長壽無病,富貴之榮。”楚天賜淡淡的說。“論聲,秦偉傑說的話很少聲音也很小,可小如玉水流鳴琴徵奏曲,見其色則粹然而後動,與其言久而後應,皆貴人之相。”
“我……我怎麼就沒看出來,秦魏傑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怎麼聽你這樣一說,啥都好的不得了。”越雷霆瞪著眼睛很迷茫的問。
“這還不止,論氣,氣在於質,質因氣而宏,神完則氣寬,神安則氣靜,秦偉傑雖然坐在角落可我一直注意到,他氣定神閒泰然處之,則於德為有容,於量為有度,重厚有福之人。楚天賜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若有所思的說。“最後是論骨,秦偉傑日角之左,月角之右,有骨直起為金城骨,位至三公,主權勢!”
越雷霆聽完楚天賜的話,身體一軟倒在椅子上,剛低頭就看見秦魏傑之前在桌上用酒寫的田字。
“天賜,秦魏傑寫這個田字,我當時沒當回事,隨口一說,他還真喝了酒,難道我說對了?”
“他寫田字,你給他測四平八穩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個字你給他測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楚天賜搖著頭很肯定的說。
“那……那這個田字測出來是什麼?”越雷霆好奇的問。
“謙哥,你也對命理相術有些研究,你看看這個田字怎麼測?”楚天賜看看霍謙平靜的問。
霍謙低頭看看桌面上的字,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測,搖了搖頭說。
“這田字正四方,又四面不通,如果按照天賜的說法,秦魏傑是做官的人,這個田字怎麼看都不太好啊。”
楚天賜搖搖頭心平氣和的說。
“秦魏傑寫出這個田字,我就大吃一驚,幸好霆哥無心插話,把這事繞過去,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越雷霆和霍謙一聽很驚訝的看看楚天賜。
“這個田字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秦魏傑寫的這個田字有三個測法,不過每一個都萬變不離其中,第一種測法,田字看字形,像一個官印,而且是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