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而爭鬥,這就是龍戰於野,沒這麼簡單,我們今天和鍾衛國早晚都有一戰。”
“哥,你看。”
隨著蕭連山手指的方向,前面的田埂道上出現幾個人影,越來越多,在狹窄的路上排成一豎排,像條黑sè的蛟龍朝這邊游過來。
越雷霆連忙回頭一看,來的路同樣也是。
田埂路兩邊已經已經被堵的死死的,蕭連山緊緊握著手裡的木棍,和楚天賜一前一後把越雷霆夾在中間。
兩邊的人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刀,煞白的刀刃在蕭殺的雨中更是寒氣逼人。
後面的人群讓開一條路,鍾衛國從後面走了出來,一雙鼠眼透著兇光。
“楚天賜,明人眼裡不說暗話,閻王招婿局是我擺的,今天的貔貅吐財局同樣也是我,本來姓越的活不過他過大壽那天,沒想到突然冒出個你來,我還忌你三分,今天一看,你也不過如此,你能看出我布得是貔貅吐財,你終究還是破不了,哈哈哈。”
“風水命理本是與人為吉,導人向善,你缺用這些來謀財害命,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有報應?”
“報應?!”鍾衛國怒火中燒指著越雷霆大聲說。“要說報應也先輪不到我,姓越的能有今天殺人放火、作jiān犯科的事做的還少?你看他現在養尊處優財帛不斷,像是有報應嗎?”
“你孃的王八蛋,我是挖了你祖墳,還是殺了你爹媽?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天天惦記要我的命。”越雷霆在道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也不是嚇大的,冷笑一聲問。
“無冤無仇?!”鍾衛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手一伸,身後的人恭恭敬敬遞過來一塊牌子,鍾衛國把牌子放在路邊,點燃三支菸,插在牌子前面。“細佬,大佬找到你仇人了,今天就當你的面替你報仇,你九泉之下睜眼看著。”
楚天賜看了看地上的牌子,上面寫著“弟李江龍之靈位”,這是一個牌位。
越雷霆看見上面的名字,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李江龍是你弟?”
“怎麼?你記起來了,他是我同母異父的胞弟,他是死在你手上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公地道。”
“都是一群下三濫玩意。”越雷霆呸了一口在地上冷笑著說。“你是李江龍的哥……哈哈哈,那就不奇怪了,李江龍這個雜碎,活在世上只會害人,死了倒是皆大歡喜,你們兩兄弟的確是絕配,你弟毒,你當哥的yīn,合在一起剛好是yīn毒之輩。”
鍾衛國無所謂的跟著笑起來:“越老大能記得我細佬就好,這些話你還是留著下去親自給他說,他在下面等著你呢。”
“霆哥,你真殺了他弟?”蕭連山問。
“這種雜碎死一萬次也不嫌多,很多年前的事,李江龍帶著白麵來找我,想和我合作,我越雷霆什麼都沾,唯獨不碰這玩意,我jǐng告過他,在我的地界上誰也不能賣這玩意。”
“白麵?!”蕭連山茫然的問。
“呵呵,白麵就是白/粉,他們那邊叫四號,就是俗稱的毒品海/洛/因。”
蕭連山恍然大悟白了鍾衛國一眼。
“你弟原來是販毒的啊,這種人死了活該。”
“結果李江龍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偷偷揹著我在地界上賣,被劉豪發現帶人去抓他,我原想打斷手腳給他教訓,誰知道逃命的時候自個衝出馬路被車當場撞死。”
“這就是報應,死的好!”蕭連山樂呵樂呵的說。
鍾衛國臉sè鐵青,緊緊咬著牙冷冷說。
“今兒我就送你們三個下去和我弟說說話,就算是報應,你們三個今天也別想活。”
”
鍾衛國的話剛落,田埂路兩邊的人提著刀就衝過來,楚天賜正握拳頭,就被越雷霆抓著衣領拖到身後。
“打架砍人不是你乾的活,站我後面自己小心。”
蕭連山全力戒備,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如今他們站的地形,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壞。
如果按照他自己剛才的想法,走出這條田埂路,如今他們三人已經被鍾衛國的人團團圍住,四面守敵,鍾衛國帶來的人少說也有三十四個,每個人手裡又有刀,如果從四面同時攻過來兇險萬分,即便自己能暫時抵擋,可身後的楚天賜和越雷霆根本無力招架。
但是現在的地形,雖說前後都被堵死,可因為田埂路一次只能站兩人,兩邊又是深不見底的水塘,已自己的身手一次對付兩人簡直輕輕鬆鬆,不由更加佩服楚天賜算的如此jīng準,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