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叫白捱了?在學校裡動手打人,他不但要賠償醫藥費,最後肯定還會被開除!你覺得究竟是誰的損失大?”黃媛媛斬釘截鐵的說道,她是學校老人了,到是有資格說這話。
“是啊,陳楚凡。別為了出一時之氣,把自己前途也搭進去了!”一邊的沈波也勸慰道。
“嗯,嗯,我這傷也就看著重,其實都是皮外傷,一兩天也就好了,在學校裡跟那個傢伙幹架,不值!”要不咋說猥瑣的人心眼都多呢,你看那盧嘉的話,說的多好啊,這是在提示陳楚凡呢,學校裡不能幹。但那傢伙不可能不出校門吧?
陳楚凡瞭然的瞟了正衝著他眨吧著眼睛的盧嘉一眼,會意的點了點頭。兩人同時做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可就在這時,陳楚凡突然覺得自己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一種發自靈魂的悸動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後便是球球無助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他似乎聽到了球球此時正在痛苦的哀嚎,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切,就好像發生在自己眼前一般。
陳楚凡這才想起到自己竟然將球球丟在了寢室。
“球球!”陳楚凡突然大叫了一聲,顧不得跟寢室裡的驚訝望著他的三人解釋什麼,便立刻摔門而去。
“球球?球球怎麼了?”黃媛媛疑惑的自語道,眼光掃過同樣疑惑的沈波跟盧嘉,然後乾脆的站了起來,跟著走出了房門。
“你先養傷!我也去看看!”說完,八卦從不落人之後的沈波也飛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功夫,剛才還挺熱鬧的寢室裡,便只剩下了苦悶的盧嘉一個人。“你們太狠心了吧,起碼留個人陪陪我啊!不過陳楚凡到底突然發什麼瘋?球球又怎麼了?”
想到那個可愛的小東西,盧嘉也坐不住了,好在傷的都是臉,腿可沒事。便也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蹣跚著走出了寢室
小田二郎將球球小心隱在身後,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室中,一進門便將門給鎖的嚴嚴實實。
從衛生間裡拿出一個大桶,小田二郎便隨手將球球丟了進去。
“PAPA;,PAPA”剛一丟進大桶,脖子被鬆開的球球便拼命的叫喚起來,四個爪子在光滑的桶面上拼命的扒拉著,可惜嬌軟的聲音被閉合的大門擋住,完全傳不到房間之外,而不夠鋒利的小爪子,也無法再光滑的桶面上借力。於是可憐的小傢伙便只能在桶內撲騰著。
“哈,球球,多可愛的名字啊?你說,讓我怎麼招待你好呢?”小田二郎一臉陰森的笑容,衝著在桶中不停撲騰的球球自語著。“嗯,小動物都不乾淨,不如我們先來洗個澡怎麼樣?”
說著小田二郎走到了自己屋裡,拿出了熱水瓶,又回到放著球球的桶邊,將一壺中午打的熱水,一點一點的淋了進去
“球球呢?喬森,剛才誰來過寢室?”陳楚凡衝進了自己的寢室,發現揹包已經被開啟,而球球卻已經沒了蹤影,便高聲問道。
“怎麼了?”聽到陳楚凡焦急的聲音,喬森摘下了耳機,走出了房間。“沒什麼人來過啊?哦,對了,小田二郎進來過,還問我你在不在?我告訴他你沒在,他就走了!”
“小田二郎?!”陳楚凡一聽更急了。
不僅是急,怒火更是如潮水湧了上來。球球可不僅僅是他的寵物,那是跟他血脈相連的親人。而球球落到小田二郎手裡,它的境遇可想而知。尤其是剛才內心深處的悸動,讓他知道此時的球球絕對處在危險當中,。
他知道小田二郎對他的恨意,但他沒有在乎過,可他沒想到小田二郎竟然卑鄙到從球球身上下手。
“他住哪裡?!”急火攻心的陳楚凡只感覺頭快炸開了,一把抓住了喬森,衝著喬森焦急的問道。額頭甚至因為緊張而冒出虛汗。
“就在樓下,我帶你去!”陳楚凡的失態讓喬森也意識到了不對,雖然叫球球為乾兒子只是好玩,但是喬森也打心底喜歡那個很通靈姓的小動物啊。
陳楚凡沒有再廢話,拉著喬森就向門外跑去。
跟著陳楚凡前來的黃媛媛跟沈波也已經來到了寢室前,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跟著喬森一起,朝小田二郎那裡趕去,尤其是黃媛媛,心裡的焦急並不比陳楚凡要少多少,在她心裡球球可比盧嘉要重要的多
小田二郎從桶中將球球撈了上來。
還好不是剛燒開的滾燙熱水,但是球球仍是已經被燙的徹底蔫吧了下去,再也無力揮舞自己的小爪子,只能在小田二郎的手中,無力的呻吟著。就連早以叫的極順的“PAPA”,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