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家的姑娘?你快告訴我?”雨梅一把抓住雨澤的胳膊。“她叫盼雲,住在南四胡同。靠織布為生,家裡還有一個老奶奶。”雨澤簡單的說著。
“盼雲,這名字真好聽,盼雲。呵呵,哥哥,你準備什麼時候上門提親啊?”雨梅興奮的問道,好久好久她都沒有這樣開心了,自從林如皓恢復了記憶,她就一直生活在愁雲慘霧中。
“提親?”雨澤吃驚的問道。“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他有些挫敗的說道。
“對啊,你剛才說有事兒找我幫忙?難不成是跟這盼雲有關?”雨梅這會兒冷靜下來。
“不錯。這盼雲,一沒定過親,二沒心上人,這我都打聽過了。可是,她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對我非常抗拒。不知道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說錯了什麼。”雨澤不確定的描述著。
“怎會?哥哥這樣風流倜儻,哪個姑娘家會討厭啊?你一直跟在師父身邊打理生意,什麼場面沒見過,你怎會失了分寸?這不可能。”雨梅一口否定雨澤的說法。
“真的?你真的覺得,哥哥。”雨澤看著雨梅,說不下去,臉微紅。
“那當然,論模樣論武功論學識論地位,你哪樣輸人了?怎的對自己這樣不自信。那個盼雲竟能讓你這副表情,哥哥,你栽了。”雨梅幸災樂禍的說道,對那個盼雲好奇死了。
“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這樣自我吹噓,讓旁人聽到還不笑話。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才來找你商量的。你是女孩子,比我瞭解姑娘家的心思,你幫我分析分析。”雨澤求救道。
“你說她一沒定過親,二沒心上人。住在南四胡同,南四胡同?”雨梅重複著,心理猜想著各種可能。“這一時間倒真把我難住了。哥哥,你跟她見過幾次面,說過些什麼話,你都講與我聽聽。”
“我就跟她講過一次話,總共也沒幾句。她那日去西大街陳家鋪子送布匹,許是布太重了,有幾匹布掉在地上,表面弄髒了一些,那布店的老闆有些為難她。我一時看不過眼,上前幫她解了圍。然後,就知道她叫盼雲。後來多方打聽,才知道了剛才說給你聽的內容。”雨澤說得極為簡單。
“女孩子最怕遇人不淑,許是你這樣穿著打扮,她一定知道你是富貴人家,怕是擔心你象其他公子哥那樣,只知道吃喝玩樂,不懂人間真情。”雨梅分析著,跟陸至寒的想法差不多。
“梅兒,你想辦法幫幫哥哥吧。”雨澤說道。“哥哥,你要梅兒怎麼幫你?”雨梅不解的問道。“那盼雲是靠織布為生,你能否想想辦法去接近她。”雨澤直言。“對啊,哥哥,這倒是個主意。你讓我想想看。”雨梅做思考狀。
雨澤見雨梅那專注的樣子,一掃剛才的鬱鬱寡歡,不由得笑了。師父真是高明,想到這個主意,不但幫他解了圍,也能讓梅兒分分心,真是一箭雙鵰啊。
“哥哥,你剛才說,這盼雲去送布匹,你知道她什麼時候送嗎?送到哪家布莊?”雨梅出聲相詢。
“不清楚,據我觀察,似乎不定時的。”雨澤苦惱極了。
“這南四胡同都是些生活拮据的人家,我找個機會過去,隨機應變吧。我在布莊這些年,總能跟這盼雲找到話題的。”雨梅聞言答道。“這也好。”雨澤贊同道。
“這盼雲一定是個大美人吧?”雨梅突然問道。
雨澤只含笑不語,腦中想著盼雲的樣子,白淨的臉龐,濃眉大眼,櫻桃小嘴,並不十分出挑,但配在一起的五官讓人看上去覺得舒服極了。良久,他方才答道:“她並不是很美,只是一個小家碧玉,但身上那種味道不知怎的,我看著她就覺得內心很寧靜,她就象條小溪,可以洗去塵世間的汙濁,讓人覺得舒暢,這樣的女子讓人覺得踏實,安心。就是這樣。”
“哥哥。”雨梅意外極了,看著雨澤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呵呵,梅兒,你不必覺得訝異,不是每個人的愛情都會象師父那樣熾熱無比,也不是每個人的愛情都會象你這樣痛苦不堪,小溪雖不若大海那樣寬闊,但它也沒有大海那樣多的風浪,只這樣靜靜的細細的,雖然平淡些但卻讓人覺得平靜,讓人有精力去欣賞那山的威嚴和海的寬廣,這是另一種人生。”雨澤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頭一次吧,他這樣跟妹妹講這些。
雨梅不做聲,整個人似乎還沒有從雨澤的話中走出來。
雨澤又接著說道:“盼雲身上那種與世無爭的味道讓我覺得很寧靜,看著她就覺得很舒服。就是這股子味道深深的吸引我,我想應該是這樣的。”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