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得只露著臉和手在外面;而穿的越多的,反而也露的越多,身上叮叮噹噹地穿著十五六件衣物,居然還露背露臍又露大腿。
在心理上,李嘯天對於穿著暴露的女生是比較唾棄的。但是在行為上,他的目光卻總是往那些穿著暴露的女生身上粘,倒也算是一種男人的特色了。只可惜這次過來報道,特工眼鏡沒有隨身攜帶,否則這一路走來,絕對是一頓飽餐啊。
正當李嘯天心裡惋惜的時候,突然一陣粗暴的呼喝聲在附近響起:“讓路!讓路!統統靠邊走!”
上京大學的校道是非常寬敞的,就算十幾二十個人並排走的話,也絕對走得開。但是現在,卻有兩個膘肥體壯的大漢走在道路中間,將所有的學生都朝校道兩邊驅趕,將寬闊的道路讓給他們身後那個西裝筆挺,但卻肥胖如豬的少年一個人獨佔。
大部分學生似乎都被那肥胖少年身邊環繞四個凶神惡煞般的保鏢給嚇住了,紛紛閃避到了路的兩旁。但是李嘯天卻對那豬一樣的傢伙如此囂張的氣焰十分看不爽,哪知道蕭含劍卻拖著他硬生生把他拽到了校道邊上。
“靠,你拉我幹什麼?這死豬居然還真的在大路上橫著走了,上京大學TMD是他家開的是不?”李嘯天一臉不忿地對蕭含劍說道。
哪知道那個肥豬的兩個保鏢耳朵倒是靈的很,居然立刻聽到了李嘯天的話。那兩個傢伙登時就是臉色一變,朝李嘯天和蕭含劍靠了過來。
先不說自己是未來世界高階科技的掌控者,就算是跟梁紅紅學過一段時間的空手道,李嘯天相信用來對付這幾個傢伙也足夠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真的打起來。因為就在四個保鏢剛要對李嘯天動手的時候,那個豬一樣的胖子突然開口說道:“住手,饒了這小子一次吧。看他那樣子,肯定是鄉下來的,沒見識。”
他慢慢走到李嘯天的跟前,掀起李嘯天的衣領看了看牌子,嗤笑兩聲,對李嘯天說道:“鄉巴佬,你得記住,上京大學雖然不是我家開的,但是我在這裡面就是老大。我若說叫你今天退學,你就絕對呆不到明天。以後見了我,記得要靠牆走,否則我會打你,明白了嗎?”
吐掉嘴裡的牙籤,死胖子在四個保鏢的環繞之下,重新耀武揚威地走開了。看著他滑稽的動作和表情,李嘯天心裡不住的樂。這個世界上自以為了不起的人還真是隨處可見。那死胖子一定不知道,要不是自己對殺人沒什麼興趣,剛才他已經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且還是連一粒骨灰都找不到的那種死法!
“這腦殘兒童是誰啊?”李嘯天笑著對蕭含劍說道。
“這傢伙叫範劍南,今年大二,跟我一級。他老爸叫範統,是上京市刀口組的扛把子。”蕭含劍對範劍南的底細倒是很清楚。
“刀口組的扛把子?黑社會?”李嘯天又問道。
“不錯,在城西這一帶,刀口組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幫派。範統那傢伙黑白通吃,這些年倒也頗賺了幾個錢,所以才把他兒子養的這麼白白胖胖。”
“養到白白胖胖的時候,也就是該殺的時候了。”李嘯天摸摸下巴的小絨毛說道。
“要說殺豬,上京大學裡有這個能力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蕭含劍看看靠在路邊上走的學生們,又看看李嘯天,“你以為這些人真的都是害怕範劍南啊?錯!我告訴你,上京大學雖然不是什麼貴族學校,但是比範劍南家更有錢有勢的人也絕對不少。他之所以能夠在學校裡橫衝直撞這麼久,其實原因就是你剛才說的,大家都把他當成腦殘兒童而已。只有暴發戶,才喜歡到處顯擺,真正有權有勢的人,其實都是很低調的。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不會隨便暴露自己的底細。”
蕭含劍伸手指指遠處,壓低聲音對李嘯天接著說道:“你看走在範劍南身後的那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傢伙。他姓閻,叫閻世君。他家的資產在全國也是數得著的。要捏死範劍南就跟捏死只螞蟻似的。不過那傢伙在範劍南的面前的時候,卻幾乎比任何人都老實。那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其實這傢伙非常可怕。不鳴則已,一鳴不是驚人,而是死人!”
這麼說來……剛才倒是我不入流了啊。李嘯天的心裡暗暗地想。的確,跟一個腦殘兒童斤斤計較,只會讓別人把自己也當成腦殘兒童看待。還是蕭含劍說的對,深藏不露才是王道啊。只有深藏不露,才會讓所有人都摸不透你的底細,這樣,在關鍵的時刻,才可以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深藏不露”這四個字,以後可一定要牢牢記在心裡才成。
只是看不出來的是,蕭含劍這個看起來頭腦簡單的富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