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四丈(九米多),非常地威武!
而此時地艦帥室內,正點著十餘隻牛油巨燭,七八名閩越將領正在室內議事,武安自然是在帥案之後主持!
此時的武吉面色頗為興奮,笑道:“數日來,我閩越水師戰績不匪,功勞赫赫,殺得秦軍聞風喪膽,焚燬糧車無數,看來過不了多久,秦國無糧之下就不得不退兵了!”
一名將領聞悅恭維道:“這還不是將軍指揮有方,我軍才能有這樣顯赫的戰功!不久擊退秦軍,大王論功行賞,將軍恐怕又得高升了!”
“哈哈哈!”武吉開心得大笑起來,樂道:“我還以為秦軍有多大本領,可以縱橫天下、滅國無數,原來就這麼幾下子,被我們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諸將聞言大笑起來!
將領易牙勸道:“將軍還是小心些好,這兩日各支遊軍俱各飛鴿傳報:已經有幾天沒有發現有秦軍糧隊地蹤影了,我看秦軍必然已經有應對之策!”
武吉笑道:“除非秦軍調個數萬人馬將糧草團團圍住,否則我軍要想襲擊糧隊還不是輕而易舉!不過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大可沿松溪北上、侵入東甌國,在秦軍空虛地後方大大掃蕩一番,讓秦軍顧此而失彼!”眾將大笑,不以秦軍為意!
就在此時,忽聽室內有閩越兵奏報:“啟稟將軍,二路遊擊將軍飛鴿傳書到!”“噢,快拿來我看!”武吉雖然有些狂妄,但對情報還是相當重視的!
親兵遞上一塊小小的錦帛,武吉看了看,笑道:“秦軍果然有動靜了,我還以為有什麼好辦法!他們將糧草集中押送,有近萬兵力押送兩千餘輛糧車奔遊離秦營去了!”
易牙道:“秦軍這樣做我軍豈不是難以再襲擊其糧隊了?那麼多兵力可不容易對付啊!”
武吉笑道:“非也!你們想想看,二十萬秦軍的軍需有多龐大,甌埔洋離遊離有六七百里地路程,若以每次一萬秦軍押送二千棲糧車的話,為了維持軍需,恐怕要有七到十萬人的秦軍將精力浪費在糧道之上!這樣不僅牽制了秦軍近一半的兵力,而且會大大損耗全體秦軍地體力。時間一長,秦軍必然疲憊,哪裡再會有精力強攻南蒲溪,最後還不是得乖乖地撤出我閩越國境!更可笑的是,我松溪水師靈活機動,隨時可以趁夜派出萬人對其糧隊進行襲擾,雖然戰果不會太大,但也可以摧毀秦軍一部分的糧草,而且更可以將秦軍牽制得疲憊不堪!秦軍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實非長久之計!”看來,這武吉能當一軍之師,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
眾將聞言大笑,彷彿已經看到了秦軍終於支撐不住,狼狽退回閩中郡的窘態!
雖說如此,一時間秦軍的糧道也安全了許多,每一支糧隊在秦軍地重兵保護之下,都基本安全地抵達遊離。偶爾被小股閩越松溪水軍偷襲幾下,損失也比較少,未傷及筋骨!
大約半個月後,一支約有兩千輛糧車的部隊,在兩千東甌民夫的驅趕下,由約五千秦軍護送著從甌埔洋糧草大營南下,支援遊離!
這支糧隊尚未進入閩越國境,就被在糧道附近出沒頻繁地閩越細作探知,迅速傳往石屯閩越水軍大營!
武吉見狀大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秦軍對每支糧隊都派重兵保護有點頂不住了,這支糧隊的護衛兵力由一萬下降到了五千人,我軍地好機會來了!只要將這支糧隊殲滅,必然可以沉重打擊秦軍士氣,大振我閩越軍威風!”
眾將聞言大喜,聞悅道:“雖然如此,秦軍護衛兵力也有五千人,和初時一兩千護衛兵力來比還是多了許多,我軍若不調集主力,恐怕難以達到目的啊!”
武吉笑道:“這不簡單,現在主營有萬人左右兵力,五支各兩千人的遊軍有三支在石屯以北,只要主營全體出動,再匯合三支遊兵,就隨時可以派出萬人左右的登陸軍隊。屆時,我軍趁夜調重兵將此支糧隊圍困起來,一擊得手之後,立即沿水路退走,秦軍就算想增援也來不及了!”
易牙有些謹慎地道:“這應該是一個好機會,只是未將有兩個疑慮:一、我軍此舉必須保守機密才行,二、萬一秦軍此舉是計,我軍豈不危險!?”
武吉笑道:“易牙將軍謹慎慣了,太過小心了!要保密還不簡單,別忘了水路是我軍地天下:只要我軍派出大量細作沿松溪向北搜尋,將一路秦軍的探子收拾乾淨,艦隊再晝伏夜行,以我軍輕舟一夜可急行百里的程度,秦軍根本無法及時掌握我軍的行蹤,而我軍卻只需用兩三天地時間便可北上盯住秦軍這支糧隊!要說秦軍此舉是計,我看未必,秦軍難道就不會疲憊?就算是吧,秦軍糧路離松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