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我,真是報應不爽啊!”樊噲苦笑一聲,閉目而逝!
姜槐鬆了口氣:“運氣,否則要殺這個大個子還真得費點力氣!”當下大喝一聲道:“快,殺入城中,奪取全城!”“殺——!”‘破軍’騎兵們大聲呼嘯著。如同潮水般從城門中湧進,卷向城中!
原本在樊噲率領下苦苦抵抗的楚軍見樊噲已然站死,士氣頓時大挫,脆弱地防線很快就被‘破軍’衝得稀爛,西城頓時宣告失守,大批秦軍開始順著大大小小的街道卷向內城!
而早被喊殺聲驚醒的大梁民眾也已經習慣了戰亂,紛紛關門閉戶,將門窗頂死,以防亂兵闖入,燒殺搶掠。好在秦軍現在不撓民。只是順著街道去追殺楚軍,讓大梁民眾們只是虛驚了一場!
劉邦是時正在睡夢之中,猛然間聽到城中警鐘亂鳴、喊殺聲震天。頓時驚醒。當下急赤腳奔出內室,來到院中。果然大梁城內四處起火、八方冒煙,喊殺聲更是遍佈城裡,一時也不知道實況如何!
劉邦頓時額頭冒汗:“怎麼回事,難道秦軍已經四面破城了!?不可能啊。我軍守備那麼嚴密,秦軍如何可以輕鬆入城!?”正束手無策間,夏侯嬰盔甲不整地帶一隊兵闖將進來。
劉邦頓時大喜道:“夏侯將軍,怎麼回事。城中為何四面喊殺?”夏侯嬰急道:“回主公,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正在休息時,猛然聽見城中大亂,到處冒火,我不明所以,不敢妄動,只好火速帶兵來拱衛主公!剛才在路上正好碰到曹將軍,聽說是西門最先示警,所以曹將軍已經帶一隊兵趕往西城增援去了,同時曹將軍還向北、東、南三城也各增派了援軍!”
“噢,這可如何是好?軍師何在?”劉邦見城中局勢已是一片混亂,連增援都不知道哪裡增援。
就在這時,陳平氣喘吁吁地也奔了進來:“主公何在?主公何在?”劉邦忙迎了上去:“軍師,劉邦在此!外面情況如何?”
陳平急道:“主公,據我判斷,秦軍不可能四面破敵,城中到處喊殺定然是秦軍細作所為,這四城應刻只有一面是秦軍主攻方向,只要堵住這一面,大梁就能守住!”夏侯嬰道:“剛才曹將軍得報,是西城最先示警,秦軍主攻方向應該是西城,所以曹將軍已經帶兵趕往西城去了!”
陳平聞言鬆了口氣道:“太好了,希望曹將軍能夠來得及!對了,夏侯將軍,為了以防萬一,你速速帶兵控制住內城,萬一外城被敵,內城還可抵抗一時!”“是,軍師!”夏侯嬰正待提兵而去,猛然間,曹無傷卻跌跌撞撞地奔了進來,大叫道:“主公速走,主公速走!”
劉邦大驚道:“曹將軍,你不是去西城增援嗎,怎麼如此狼狽而回?”曹無傷大哭道:“主公,末將領一支兵奔向西城,尚未到達,便遇到我軍潰兵,他們說樊噲將軍臨敵死戰,已經陣亡,西城也已失陷了!末將聞言大驚失色,見事不可為,正要火速退保內城,便見不計其數的秦軍鐵騎殺將前來,未將麾下多是步兵,抵擋不住,只得節節敗退,秦軍趁勢連內城西門也取了,正殺向宮城而來!”“啊——!”聞此噩耗,劉邦禁不住目瞪口呆!
陳平聞言神色也是一片死灰,當下急道:“主公,大勢已去,宮城狹小,不足應敵,當速速突圍為上!”“哈、哈哈”劉邦苦笑兩聲:“突圍,往何處去?”
陳平急道:“西城敵軍最多,不可去,不如走東門,奔彭城。現在秦軍新定魏地,各縣城多無人據守,還是有可能逃出去的!”夏侯嬰也道:“是啊,主公,只要能平安到得彭地,便有東山再起之機!”
劉邦不是傻子。知道魏地一失,扶蘇一旦舉兵南下,楚國滅亡那是遲早的事情,焉有再起之機,便苦笑一聲道:“算了,楚國大勢已去,滅亡是早晚的事情,我不想再過那種東奔西逃的日子了,那不是人受的。你們走吧,我留下與大梁共存亡!”
陳平聞言急了。向夏侯嬰和曹無傷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不顧劉邦掙扎、便架起劉邦上了馬,當即一行人冒煙突火奔東城而去!
果然,不出陳平所料,東城雖然到處冒火,四處喊殺,一路上卻沒遇上幾個秦軍,觸目所及的卻多是慌亂逃散地楚軍兵士。當然,現在劉邦等是顧不上整頓敗軍。自己能逃命就不錯了,一行人多是騎兵,很快便奔到了東城之下。
此時。東城門附近已經沒有幾個楚軍了,大多數人見勢不好。已經逃散,留守崗位的寥寥無幾,夏侯嬰急忙命人將東門開啟,護著劉邦等人便落荒而走。向東南方向逃去!
而他們的身後,雄偉地大梁城正烈火沖天,陷入屍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