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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石勒的病不是病,是情蠱。”

蠱?這名詞對任初靜來說太神秘遙遠了,令她一時接不上話。

“其實真正名稱叫‘蝕心斷情蟲’,一種肉眼看不見也感覺不到的——細菌吧!”

“那‘蝕心斷情蠱”很可怕?“單就字面解釋已夠駭人的了。

耿隼浩苦笑,“若石勒一輩子都不動心、愛上女人,他就不會有事,但一旦動了情,就會引發情蠱,心脈俱斷。”

任初靜用手掩口,不讓自己的驚詫驚撥出聲,這種解釋太過駭人聽聞了。

他的發病是因為她!

耿隼浩慢慢地說道:“這切是無妄之災——”

“閉嘴,右手,你太多話了。”曾幾何時,在屋內休息的石勒已經斜倚在門框上。

耿隼浩跳了起來,忙不迭地澄清:“我什麼都沒說。”他忘了石勒那驚人的恢復力。

“是嗎?”他陰沉的眼壓根寫著不信任。

耿隼浩的腳步不自主往後移,“啊!我今天還有兩堂課……我先走了。”逃命要緊,丟臉是次要的事了。

“看你把他嚇得……”任初靜有些不以為然。

“他太多舌了。”

“他是一片好意,你不應該老是對他們兇巴巴的,他們都是好人。”

“好人?這裹面有沒有包含不同於尋常的意義?”他掩不住酸溜溜的感覺。

任初靜走向他,“把一切告訴我吧,我不想做一個什麼都不會付出,只懂享受旁人給予的人。”

她竟想分擔他的痛苦?

石勒環住她,用下頷摩挲她光滑又柔亮的黑髮,悄然低語:

“能這樣抱住你就是我的幸福。”

任初靜順勢偎在石勒懷抱。看情形,他壓根不準備讓她知道,他身上曾發生的過去。

他不說,就暫時別逼他吧。但是一時的妥協並不代表她不再深究,為了他好,或許她該避他遠些才好,至於做不做得到,依他那狂霸野熾的獨佔欲,只好盡人事了。

另個日出又降臨,少人煙的宅邸來了不速之客——出雲登木。

日本赫赫有名的新一代實業繼承者。在他接手後的食品連鎖企業一直呈等比級數的躍進,根據日產經報導,出雲登木在近兩年內有意躋身政治,因此和黑白兩道走得十分熟絡。

石勒在兩人交手互握的同時,已將來訪者的資料在腦中過濾了一遍。

“久聞石勒先生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真令小弟大開眼界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出雲登木一開口就是一頓阿諛。

石勒微笑置之。黃鼠狼給雞拜年,不過,有人打錯了如意算盤,他可不是那會束手就擒的雞。

“登木先生好流利的口才。”

“石勒先生才是好丰采呢!”

石勒形諸於內,潛沉的笑容一點也看不見內心的波紋。“登木先生有話直說吧!”

“果然是快人快語!我這次來是受託想請石勒先生去日本一趟。”

“是健木大臣要你來的吧!”

出雲登木怔了下,“石勒先生好驚人的內幕網。”

“拜你們多次派出來的狙擊手所賜,我怎能不對自己的安危多留幾分心?”難以捉摸的言詞,石勒擺明要嚇破他的膽,對方多次派人想綁架他不成,現在卻來軟的,不過,他可想連本帶利的一併討回來呢!

出雲登木乾笑,“健木大臣是基於愛才的心理,至於奴才們做事為了求好,手段自然偏激了些,我代替大臣在這裹給你賠罪。”他彎身九十度的大禮毫不含糊。

“請登木先生回去告訴健木大臣,我已經對設計武器失去了興趣,請他另謀高手。”

出雲登木遲疑了下,“一億美元也不能打動你的心?”

“登木先生太看得起我了,如果自己的性命和一億美元給你選,你會如何抉擇?”對於人性他太瞭解不過。

野心家對武器的渴求就像吸毒一樣,他為對方設計了精良武器,有可能再被釋放嗎?那只有天知道了。

出雲登木的笑臉完全不見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是蠢人的行為。”

石勒言語間多了幾分嘲弄,“你說的是自己吧!登木先生?”

出雲登木一招手,一直靜候在他身邊的保鑣倏然向前,他得意地說:“既然石勒先生辜負了我的好意,不要怪我沒禮貌了,這兩位保鑣是我由香港地下職業摔跤界網羅來的頂尖好手,功夫十分了得,你還是乖乖地跟我走,我不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