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寒冷,我和漠然在農家樂的小木屋取了壺青稞酒吃火鍋暖暖身子,而後到馬廄牽馬。靜謐一望無際的納木錯,犛牛綿羊於夕陽的湖光天接處安然若沉,只有駿馬才可掀動一絲界限。
“聰聰你真勇敢,我還以為女生不敢騎,需要馬伕牽呢。”
“有你在,我就敢呀。”
入夜,我與漠然坐在木屋前,看漫天星河。星河流轉,將前嫌冰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