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遊戲裡的詛咒是完全隨機的,我也是運氣好,沒有被分配到太變態的詛咒,有的詛咒完全就是即死,比如被變成了屎殼郎的,任務是成功獲得一顆糞球,但事實上,這城裡連頭牛都沒有,唯一和牛有關係的,還是上半身被變成了牛的牛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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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周圍陸陸續續的人越來越少了,可能是沒有剩下的人了吧,解除過一次詛咒的人都在大鐘附近了,其他沒來的...結局無非就兩個,要麼變成了死亡遊戲裡的物品,要麼死掉了。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呢?迪迦先生?”
子山歪著頭看我,想知道我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樣的行動。
“哦~美麗的子山小姐,其實我不是迪迦,我是蓋亞。”
我淡定地扯皮然後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來以此來得出我想要的資訊。
“噗~好的,蓋亞先生,那麼現在你要做些什麼呢?”
子山噗嗤輕笑一聲,配合著我的胡亂表演,我則緩慢加熱著電鋸回覆道:
“蓋亞先生已經飛走了,我現在是戴拿,戴拿準備殺幾個人玩玩。”
說完我直接啟動雙手的電鋸隨機鋸死了一個距離最近的幸運路人,電鋸聲和幸運路人死亡前痛苦的喊叫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死亡遊戲出現第一個死者的時候,那麼接下來的死者就會越來越多,這大概也算某種奇怪的效應吧。
周圍的人開始四散而逃,當身邊有一個雙手電鋸正無差別殺人的時候,逃跑,便是大部分人的反應,當然,人群之中總是隱藏著壞人。
有的人在逃跑,有的人卻已經開始效仿我開始殺死身邊的人了,這時候所有人才想起來,死亡遊戲只有一個勝利者,也就是說只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死了,才能活下來。
子山饒有所思且面帶微笑地看著我,而我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轉身去殺別人了,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非常強,如果我和她動手的話,五五開,五分鐘,我被分成五份。
如我所料,在我殺死第三個人之後,廣播聲才開始傳來遊戲規則,不出意外,遊戲規則就是:
“請各位倖存者,揹負著身上的詛咒,盡情地廝殺吧,直到場上只剩下最後一人...在第十三次鐘聲響起之前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雖然廣播傳出來的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機械聲,但能很明顯地聽得出來,說這話的人非常地興奮。
而我只是瞥了一眼就知道是誰了,但秉承著看破不說破,知道的越多越危險的道理,我假裝不知道。
她就像不是參賽者一樣,根本沒人去主動找她的麻煩,她也是非常清閒地坐在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椅子上,喝著一杯咖啡。
我則到處擊殺著逃跑的參賽者,畢竟什麼也不幹不是我的風格,就算不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找上門,那麼提前把麻煩處理掉就好了。
大概是因為過度使用,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雙手的電鋸過熱了,我慢慢停下了電鋸的運轉,畢竟是詛咒,利用只需要代價的。
我把電鋸隨意地插進一個路人的屍體裡,我能感受到雙手的的溫度慢慢地降下去了,血液在慢慢補充回來。
剩下的參與者們我懶得去找了,反正他們都活不了,規則裡明確說明了,場上,也就說離開這個大鐘附近的人,活不了。
我不斷喘著粗氣,嘴裡的白霧不斷噴湧,我躺在血泊裡,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畢竟都是普通人,哪有什麼技巧,不過是以傷換傷,再加上裝備優勢我才活下來的。
“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小子可以。”
子山放下了早已喝完的咖啡杯,優雅地起身,活動著四肢,像是準備大幹一場。
我無力地倒在地上,殺了二十幾個人的我就算短暫地休息了一會兒,短時間內也啟動不了雙手的電鋸了。
“你從什麼開始,知道我身份的?”
子山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著我,我的雙手正在慢慢變回正常人的雙手,這是詛咒正在消除的過程。
“不要帶著答案問問題,你大可以直說,都是聰明人,沒必要。”
我一邊大口喘著粗氣回應她轉移注意力,一邊手欠地偷偷解她的鞋帶。
“所以在咖啡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麼...能問問為什麼嗎?”
子山好像沒有察覺到我在偷偷解她鞋帶,還在一臉正經地詢問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