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獵物上有刻有姚長雍專屬名字的箭。
獵殺這頭野豬,雖費了不少力氣,但是山林裡本就沒什麼危險的獵物,有了這頭野豬,他們這個三人隊伍的壓力驟減,接著隨便打些小獵物便可。
姚長雍問道:“你們兩個想吃什麼?老太太晚上開個燒烤賞月會,喜歡吃什麼儘管說。”
姚真真毫不猶豫地道:“四叔,我想吃野驢肉……”
姚長雍眉一挑,看了眼身後的一名侍衛,那侍衛只輕輕點頭,姚長雍大筆一揮:“嗯,準了,就吃野驢肉。”說著,他的目光終於光明正大地落在金穗的臉上:“黃姑娘呢?”
金穗驚訝姚真真能想到這麼刁鑽的吃法,聞言,抬眸看了眼姚長雍,然後道:“我想吃五彩錦雞。就是不知能不能遇上。”
姚長雍這回沒看身後的那名侍衛,乾脆道:“樹林子裡有的是五彩錦雞,我們細細找一找便是。”
緊接著,他們射殺了一頭野驢,這時候時辰快不早了,姚長雍找了很久才碰上五彩錦雞,射殺四隻,還從荊棘叢裡拎了三隻尾巴朝天拼命朝荊棘叢裡鑽的五彩錦雞。
姚長雍忽地想起當年在襄陽王府時,他聽人說,金穗在院子裡養雞,便阻止了侍衛宰殺雞的動作,看向金穗道:“這兩隻不算獵物,送給黃姑娘吧。我記得去年我病癒時,黃老太爺蒐羅了不少雙黃蛋,我一直覺得有趣,聽說這五彩錦雞偶爾會下雙黃蛋,黃姑娘回去後可試試。”
金穗本要推辭,聽說是送給自己養的,想想,兩隻雞而已,也沒有什麼,推辭了,反而扭捏,便大大方方地收下,道謝,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忽然就有了說話的興致:“說來奇怪,我們從兗州搬來時,帶了家裡的兩隻雞,一公一母。那隻母的到今年差不多活了十年,早兩年便無蛋可產,那隻公雞是當年養的。爺爺每天雞鳴時起床,有一天早上突然聽到兩種雞叫,本不當回事,後來覺得奇怪,提了燈籠瞧,原來是那隻母雞在打鳴……”
一席話說得姚真真笑得前仰後合,馬兒躁動地原地踏步,姚長雍溢滿笑意,深深地看著金穗:“沒想到黃姑娘還有風趣的一面。”
金穗這才醒悟自己太過囉嗦。
正在這時,爆笑的姚真真突然大叫:“四叔,有梅花鹿!”說著,輕抖韁繩,不等姚長雍說話,馬兒猛地衝了出去。
姚長雍眉一凝,日薄西山,他本打算終止狩獵,回農莊上的,姚真真衝出去追鹿,他失笑地搖頭,唸了句“調皮”,便追了上去,經過金穗時一股檀香味傳來,風裡留下一句話:“黃姑娘原地勿動!我去追回真丫頭!”
幾個瞬間,兩人以及跟著兩人的侍衛便消失在樹林後。
金穗瞪了瞪眼,無奈地撫撫額頭,希望姚真真別闖了禍。
在千鈞一髮之際,羽箭凌厲地直衝野豬面門,在野豬還沒反應過來時,一箭射穿野豬的腦袋,活活把野豬釘在地上,野豬掙扎兩下,發出一陣慘嚎,接著是哀鳴。
金穗驚訝地瞪大眼,那力道,她實在不敢相信,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姚長雍射出的箭,但是事實就這麼發生了。
姚真真一陣歡呼,姚長雍莞爾,看向金穗。金穗沒有扭捏,送上大大的笑容,順便拍馬屁:“姚公子好功夫!”
姚長雍一怔,繼而唇角笑意越發燦爛:“黃姑娘過獎,黃姑娘和真丫頭配合得相當默契,二位也有功勞。”
姚真真發出一陣得意的歡呼。
侍衛上前,把姚長雍射死的野豬抬回農莊院子,獵物上有刻有姚長雍專屬名字的箭。
獵殺這頭野豬,雖費了不少力氣,但是山林裡本就沒什麼危險的獵物,有了這頭野豬,他們這個三人隊伍的壓力驟減,接著隨便打些小獵物便可。
姚長雍問道:“你們兩個想吃什麼?老太太晚上開個燒烤賞月會,喜歡吃什麼儘管說。”
姚真真毫不猶豫地道:“四叔,我想吃野驢肉……”
姚長雍眉一挑,看了眼身後的一名侍衛,那侍衛只輕輕點頭,姚長雍大筆一揮:“嗯,準了,就吃野驢肉。”說著,他的目光終於光明正大地落在金穗的臉上:“黃姑娘呢?”
金穗驚訝姚真真能想到這麼刁鑽的吃法,聞言,抬眸看了眼姚長雍,然後道:“我想吃五彩錦雞。就是不知能不能遇上。”
姚長雍這回沒看身後的那名侍衛,乾脆道:“樹林子裡有的是五彩錦雞,我們細細找一找便是。”
緊接著,他們射殺了一頭野驢,這時候時辰快不早了,姚長雍找了很久才碰上五彩錦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