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給你胡說的機會!”老黑被逼退了很多,眼見著就要撞進尚天書的懷裡!“嘿!那位老壽星,公子爺請讓一下!這裡不管你們的事!”
尚天書越看越樂,到現在他的笑臉都延伸到大腳指了,他伸手一把按住正要回頭的老黑的頭,使他轉不過來,“嘿!小夥子們!這事可太關我的事了!你們修好那裡還不是讓我們這一老一少贊個‘好’字?”
追趕已經有些慌神的老黑的僱工們不但停住了腳步,還往後退了兩步,上下不停地打量。
老黑頭上的手移開了,扭頭一看,本來有些慌張的他,更加慌張,腳一打顫,跪倒在地上磕頭:“世子!小的該死!沒發現兩位大駕光臨……”
羅康的臉上像是一張空白的紙,什麼樣的感情也沒流露出來,眼睛變得非常深邃,像看穿了眼前的一切,又好像什麼也看不見,現在說他是個人還不如說他是塊石頭!
“你們全都快滾!”尚天書那鋪天蓋地的氣勢一下衝入人群中——那群僱工扔下傢伙急匆匆往後跑去,老黑卻是在捱了一踹以後才踉踉蹌蹌地往後撞去!“快滾吧!”尚天書的笑容慢慢收了起來,向羅康招了下手,徑直走向那還沒修好的石縫邊上,蹲下來伸出一根指頭在槽痕裡摸了一下,“嗯!這個鞭子練得挺精熟的,不知為什麼會砸在地上!”
羅康依然站立在原地,猛地一下眨眼,神情突現出一絲慌張來,四下裡一找,發現了正蹲在地上思索的尚天書輕吐一小口氣,再瞧瞧四下沒人走了上來:“老人家!發現什麼有趣的事啦!”裝裝門面的問話。
“我在想有什麼辦法能讓如此猛勁精熟的鞭子砸在地上!想想看啊!一個高手會讓自己的鞭不停地往地上砸嗎?如果用的是刀、劍、矛這些硬傢伙能被打歪砸在地上,是很有可能的,可是人家用的是軟鞭,你能用什麼把它給打在地上?如果是躲開的話,這鞭子的鞭痕由於收縮的存在,痕跡也不應該如此直啊!”尚天書似乎找到了非常珍貴的寶物,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一臉的愛憐。
“老人家!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今天早上有一男一女在這裡受了傷,我看是因為這件事!”羅康也蹲下來摸了一摸,“老人家,那個女的用的是把殺豬刀!”
“是他們?看來我還真小瞧了這些年輕人!”尚天書起身拍拍手,“走吧!人家還要幹活嘞!”邁開步子揀個方向走去,羅康也急忙跟去。
“這下可糟了!老爺肯定會發火的!”那群僱工東張西望地走了出來。
“我看不會,你要知道,這兩個貴客對那些鞭痕好像挺感興趣的!”
“嘿!這黑管家怎麼搞的,怎麼讓客人獨自在這裡走,連個伺候的人都不派?老爺知道了,老黑可吃不消啦!”這些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說是繼續補,還是準備更換的石料去,還是不管它們?現在沒有老爺的話還真不好辦!”
“糟啦!老爺和黑管家來啦!我們快乾!”
尉遲興弼滿臉的慌張,看見這裡沒人似的急匆匆地往前走,一句話也沒留下來。
不久,僱工們鬆了口氣地抬起頭,“哎!這可難死我們了!老爺竟然不來說說!”
“這樣吧!我們先把它們補好,然後再去弄新石料!兩樣都幹了,看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我們快乾吧!”
太陽變得血紅了,修補工作基本完成,僱工們伸個懶腰,嘆上幾口氣——把所有的想法都表達出來了,可惜太急促太龐雜,誰也弄不明白!
“嘭嘭嘭!”三聲急促的敲門聲!
有個僱工一邊活動著腰、頭,一邊往門走去:“別急!來啦!”“嘎”地一聲開啟門來。
“府上的豐雄小公子找到沒有?”門外站著的一個滿頭大汗的傭人,喘著氣問。
“哦!”無精打采地看著門外的人,“你是誰啊?少在這裡亂打聽!沒事快滾!”
“瞧!是吧!跟你說了別敲門,你還不信!這些狼狗可兇了!”坐在邊上的老不死說了句話。
來人擦了擦汗,“我是尉遲老先生門下的任廠少爺家的家丁!我們府上派出的人把周圍都找了一遍,都沒發現豐雄小公子的蹤跡!我家少爺讓我來報個信,再順便探探其他人有什麼訊息沒有!”
“哦!原來是任廠公子府上的!不過,我們府上並沒有派人出去尋找公子!好像只有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在外面找,你還是去找他們吧!”不太高興地說。
“哦!知道了!”轉身就往外跑!
“嘿!老子要見羅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