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回家!”男人一把將女人從地上拽起。
女人可能被男人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哭聲戛然而止。
男人佝僂著身子走到我們面前,他帶著悲傷和歉意對我們說道:“同志,我女兒的事情拜託你們了。”
“您放心,我們絕對會給二老一個交代。”也許是被男人剛才的舉動所感染,張夢嬌很誠懇地回答。
男人抬頭用乞求的目光掃過我們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龐,之後他並沒有過多地停留,邁著蹣跚的步子,走出了院外。
待老兩口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時,張夢琪不禁皺起了眉頭。
“看來,嫌疑人真的有可能不是吳軍。”
“嗯?怎麼說?”張夢嬌問道。
“我仔細勘查過,死者家中的門鎖沒有被撬別的痕跡,更沒有更換的跡象。而剛才死者的父親提到一個細節,說這個房子是吳軍購買的,那這套房子很有可能是他跟死者的婚房,那吳軍不會沒有屋子的鑰匙。”
“按理說,應該會有。”
“那問題就來了。現場的鞋印很明顯,兇手是從陽臺翻窗進入室內,而不是從門進入。如果嫌疑人是吳軍,他幹嗎不使用鑰匙開門進入呢?”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吳軍從案發到現在一直關機?如果他不是心裡有鬼,他現在幹嗎不出現?”好不容易有了一條線索卻被我否定掉張夢嬌有些不樂意了。
“這個……”還真把張夢琪給問住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吳軍肯定有問題,我覺得死者的父親之所以會幫吳軍說話,很有可能是被吳軍這個人使計給迷惑住了。”
“我覺得不像,因為我仔細地觀察了死者父親的一系列動作和神態,如果這個吳軍平時都是假心假意,他不會如此真情流露。”張夢琪搖了搖頭,否定了張夢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