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所有天武衛都吃不了兜著走。師兄當然擔得起這一聲謝謝。”
白閬風聽了,無奈地笑了笑。
蕭嫣繼續問道:“他如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之前,她跟慕非寒診脈的時候,發現那毒素讓慕非寒變得十分虛弱,似乎是經歷了一場大病,又彷彿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所以,她猜,慕非寒沒有這麼快醒來。
白閬風聽了,開口說:“這種毒,最可怕的就是,一旦進入人的體內,會破壞人的身體。即便是一中毒,就吃解藥,也會導致內傷。此時內裡傷得很重,一時半會,只怕是醒不過來了。師妹也知道,療傷方面,我並不擅長。之後的事情,可能還需要師妹親自動手!”
解毒之後的調養,其實已經變成療傷的範疇了,這一點,小師妹比他強太多了,他就不班門弄斧了。
蕭嫣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開口說:“我知道了。”
她說完,走進了房間之中。
逐月自然也跟著走了進去。
蕭嫣重新給慕非寒診脈,隨後找出了一些藥丸,喂他吃下。
又拿出銀針,給慕非寒行針。
逐月在一旁看著蕭嫣,開口問:“姑娘,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蕭嫣看著躺在床榻上,臉色慘白的慕非寒,開口說:“我一會帶他回城,你去安世堂抓幾副藥,送到天武衛衙門來。”
逐月點點頭:“姑娘要什麼藥材呢?”
蕭嫣見問,直接開口,將自己想要的藥材報了一遍。
逐月聽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蕭嫣看著逐月,開口說:“既然如此,你就先走吧。我一會也啟程了。”
逐月點頭答應,很快就離開了。
蕭嫣報給她的藥材,有幾味是十分貴重罕見的,她需要回去看如何能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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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嫣回到天武衛的府衙,將慕非寒安頓好之後,就立即去了詔獄。
此時,詔獄之中,無論是容清笛,還是那幾個弓箭手,都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這是詔獄的慣例,進來之後,先打一頓殺威,然後再挑幾個刑罰走一遍。
蕭嫣來到的時候,看到邱琅琊站在一旁,正命令天武衛行刑。
而容清笛那幾人,已經渾身是血。
看到蕭嫣走來,邱琅琊先是示意行刑的人停一下,隨後來到蕭嫣身邊,開口說:“嫣姐你來了?”
蕭嫣點點頭,隨後開口問:“怎麼樣了?”
邱琅琊掃了一眼那幾人,開口說:“差不多了,嫣姐需要親自問嗎?”
蕭嫣點點頭。
邱琅琊繼續問:“嫣姐想要從誰開始?”
幾個天武衛立即答應,很快就將還在狀態之外的幾人帶走了。
他抬頭看向蕭嫣,開口說:“蕭嫣你……你……”
天武衛的詔獄,他早有耳聞,如今進來後,才終於知道到底有多恐怖。
他這樣算是好的了。
那個奚攬洲,武功太高,在天武衛用刑的時候,直接動手,傷了三個天武衛。
後來,他直接被穿了琵琶骨,再也沒法反抗。
他恨蕭嫣竟然絲毫不顧兄妹情誼,放任天武衛對他用刑。
蕭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可以不說,也可以說假話。不過,我得不到我想要知道的,你也不會好過!”
蕭嫣說著,朝著邱琅琊使了一個眼色。
他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終於被拉起來了。
他握住自己溼透了的衣襟,大口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