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透我的想法,只是淡淡地解釋說是把徐老頭的車開來了。我這才明白,不是老徐出賣我,她們怎麼知道我會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如初見
回到學校不過兩天,馬不停蹄地開始彩排,看到那架潔白的鋼琴,想到陳怡曾經對我說的話,我臨時要求增加了一個節目。看著學校禮堂湧進越來越多的人,我站在後臺想著自己的稿子,隨著時鐘的響起,宣告著校慶典禮的正式開始。
我和男主持走上舞臺,開始這一系列冠冕堂皇的講話,感覺到臺下那一道令我無法忽視的目光,追隨來源,四目相接的一剎那,往事如潮。耳邊只剩下他曾經說的“等你愛上我”,現在我愛上了他,我也知道他仍在等我。
隨著一個一個節目的進行,當最後一個節目的結束,我卻坐到了那架從一開始就放在舞臺一角的鋼琴前,琴聲傳出,原來你也在這裡,那時候你一眼認定的我也是這個樣子吧。作為新生代表表演節目,彈了自己鍾愛的你也在這裡,得到了你的心。
曲罷,掌聲響起,為愛大膽一回才不枉你的心,拿過話筒,看著臺下那一抹身影,“校慶典禮到此結束,不過我想趁此機會說一句我早該說的話,我回來了,我愛這裡,我更愛這裡有個你”來不及看他的反應,幕布已經落下,但我想他是懂得的。
回到後臺,看到已經等在那裡的三隻,還看到了我的行李箱,我好想沒說過我要今晚回美國吧。“你們拿我行李幹什麼?”將老二從我的座位上趕走,卸下厚厚的粉底,真想不通化妝師認為粉底是不要錢的。
“今晚自然會有人收留你。”老大還是那個口氣,不鹹不淡。
“就是就是,每天輪流和我們擠,床已經夠小了,再加一個你。”老四終於控訴了她的不滿,可是,老四,我睡了兩晚,今晚才輪到你吧。瞥她一眼,她立馬躲到老大背後。
“告白也告了,他也還在這裡,從回來開始就沒見過,今晚怎麼算都不應該和我們回去了吧。”老二一股看好戲的樣子,“哈,說曹操曹操到,我想,老大老四,我們還是走吧。”說完,真的拉著老大老四走了,頭也不回,當真如此絕情,真的如此放心將自己的好室友交給一個男人。
老四突然折返,我以為她良心發現,可她卻是對著我面前的這個男人點頭哈腰,“顧老師,這學期我的那門課應該可以過了吧。”我在心裡那叫恨鐵不成鋼,一門課賣了好室友,放在抗日戰爭,肯定是漢奸。
他不說話,走到我身邊,一手拉過我的行李,一手拉著我的手,我自然地和他十指相扣,“走吧,我一直都在這裡。”身後一片唏噓聲,互相問著這個男的是哪個系的老師,我想顧初尚你可能要成學校的風雲人物了。
“今天我很意外。”顧初尚開著車,但仍不時的轉頭看我,“無論是最後一個演出,還是剛才的告白,我都記得呢,可惜沒錄影,學校應該有,到時候借來複製一個。”
“你是在取笑我嗎?不過比起某人當眾在一班學生面前愛的宣言,我的吝嗇很多呢。”不過,我很受用。當初老二信誓旦旦地說我回來一切就好解決,本想裝神秘到底,但還是奈何不了我們的嚴刑逼供交代了事情始末。
原來,我走後,他們三隻總是去他的課搗亂,美其名曰幫我看人。在一眾學妹的星星眼中,誘使顧初尚表明了自己的心。
“嗯,我想吳同學那門課的成績我要好好考慮考慮了。”說完,看了我一眼,我發誓,我絕對看到了小人得志般的奸笑,老四,我對不起你。
“我有愛的人,我很愛她,我會等她回到我身邊,無論多久,不過我相信,我不會等太久。”我複述著顧初尚的話,笑看著他,“如果你要好好考慮老四的成績,那麼就憑她的大嘴巴,明天你就等著見報吧。”老四,我已仁至義盡。
本等著顧初尚的回擊,可他卻沒有開口,車子突然停在路邊,我不解地轉頭看他,“你要買東西?”
他扳過我的肩膀,讓我與他面對面,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憂傷,可轉瞬即逝。“我說的是真的,看到你那封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一切,對不起最後讓你一個人離開。”
我握住他的手,“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我們還在一起不是嗎?”我看著他,“我愛你,”不經意地說出那三個字,但我知道是我欠他的,也是我該說的,既已明白又何須掩藏。
作者有話要說:
☆、求緣(大結局)
我不是個輕易動感情的人,但一旦認定,這輩子我將用心窮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