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洛洛臉色平靜無波,好像高原上鑲嵌在沙漠裡的海子。
一路疾馳,南和庫洛洛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流星街,一回到兩人在十三區的別墅,南就準備去找布里曼斯。
別墅裡面現在住的是旅團的人,蜘蛛們有的出去了,有的留在流星街,算是眾人的落腳點,兩人回去的時候別墅裡面沒人,估計都去赫爾那裡喝酒了。
結果就在兩人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俠客的聲音。
“……天啊,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哼!這隻能怪你當年沒處理好!”飛坦的聲音傳來,裡面滿是譏諷,“那個叫珍妮的女人居然生了團長的孩子,還居然養到三四歲了!你怎麼善後的!?”
“是啊,要不是那個女人因為得了絕症打電話過來……”芬克斯幸災樂禍的道,“團長居然把你的電話給了他……哈哈,弄得開始我還以為是你的孩子呢,俠客~”
庫洛洛嘴巴微張,他渾身一個寒顫,條件反射的看向南,卻看到南臉上似笑非笑,正淡淡的看著他……
憋了了一路火氣的庫洛洛突然鬱悶了。
南彈了彈了衣服,冷笑的走了出去,弄得本來在門外八卦的俠客,芬克斯和飛坦一愣,伸頭一看,屋子裡面庫洛洛臉黑的堪避鍋底。
飛坦和芬克斯不愧是默契的愛人,兩人一致的瞬間消失,溜掉了,只剩下俠客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家團長。
庫洛洛心裡煩躁的看著面色扭曲的俠客,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TMD,這叫怎麼回事啊!?
“你說這叫什麼事啊!?”南拍著桌子對著布里曼斯吼道,“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和你那表妹有什麼關係了!?”
布里曼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烈酒,他搖搖頭道,“你還記得那個丫頭的能力是什麼嗎?”
“控制和製造記憶,甚至可以講記憶傳到敵人的大腦裡造成錯誤的判斷。”南立馬道,“這種能力很有用,我們當時不就用這種手段來迷惑了很多高階的兇獸嗎?”
南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說了出來,然後他自己一愣,“……你是說,她改了我的記憶?”
“你還記得二月底的時候你受重傷,中毒的事嗎?”布里曼斯不答反問。
南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是兇獸最後的絕地大反擊啊!我們不就是挺過了那一段時間才取得的勝利嗎?”
布里曼斯靜靜的看著南,沒說話。
南慢慢的道,“我記得當時我一直是昏迷的……醒過來後你說我中的毒都解了……”南扯扯嘴角,“不會那麼狗血吧?”
布里曼斯點點頭,“很遺憾,的確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在給你解毒後你不可避免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塔尼亞她……”布里曼斯嘆了口氣,“她生完孩子快不行的時候才說,當時她自薦枕蓆……說她知道你早晚有一天要離開,所以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南仰天長嘆,這叫什麼啊?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女人吃光了甚至孩子都有兩個了……十月懷胎,現在時間恰好是十二月底,後天就是新年……南撇撇嘴。
這種感覺,嘖嘖,很不好。
不過和初為人父的滋味混到一起,南心裡那叫一個複雜啊……
“哪個珍妮啊?”我們的團長大人一臉茫然,看著俠客道,“那些女人的名字都差不多,我不記得了……”
俠客嘴角狂抽,滿頭黑線,聽聽,團長居然說是哪一個……他暗自慶幸南不在,不過想起南離開時的表情,不禁憐憫的看了一眼自家團長,“就是四年前,我們當時打聽到一個家族,可能擁有通往蒼族的物品的那個家族啊!當時您剛搞到我們這邊就收到了黑幫的委託去了窟廬塔,然後沒多久就被揍敵客盯上了,然後再沒多久飛坦和芬克斯就消失了……您想起來沒?”
庫洛洛嘴巴微張,半天才合上,他終於恢復了一貫平靜的表情,點點頭,“我想起來了,那個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的蒼族的女人,對,我記起來了,那個女人的頭髮已經不是藍色了,但是那雙眼睛是暗灰色的,還有點泛金色……哦,原來就是那個女人啊!”
庫洛洛反應過來後直直的盯著俠客,“不是讓你善後嗎?你沒處理掉!?”
TAT這怎麼能怪我啊!!!俠客在心裡叫著屈,“團長,你忘了,當時我忙著查詢窟廬塔族的事情……”
看著俠客委屈的模樣,庫洛洛放棄了繼續責怪自家手下的行為,他揉揉眉心,“那麼那個女人怎麼突然又冒了出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