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溫暖,捨不得放開了,誰讓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就有了想要他的衝動,克瑞斯的剛硬之美蔣翰從來就沒否定過,只是這個過程太快了,他還沒來得及做好接受的準備,克瑞斯便已將他拉入懷中。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有感覺了,你會不會笑話我?”當時的蔣翰還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與這個男人有著什麼瓜葛,千萬說的多了便成為了空談,現在不該做的也做了而且很深層次的做了,也想過就那一次絕不再犯,但是沾染了他的氣味,特殊味道的身體,慾望便再也停不下來。
“你笑話我也沒用了,我這個人一直活在自卑裡,那麼多的omega裡面我是最慫的一個,沒有好學識好背景,還有著那麼不光彩的過去,克瑞斯,說實話我,不想耽誤你。”他是個有能力的男人,以後如果遇到對的一半,怎麼說都會比自個兒好,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還要糟糕的人生了。
克瑞斯靜悄悄的聽著,門外的貴妃還在醉酒,連帶著屋裡的兩人都醉了,蔣翰在他肩上磨蹭著,手指也沒那麼痛了,這無聲的對白是不是在否認他的未來?
“怎麼被我嚇到了嗎?我不強求的,太快了反而不好,我們還是恢復……唔”還能恢復正常關係嗎?克瑞斯猛然低頭擒住他的嘴,反悔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裡,他二話沒說只用行動解釋了一切。一手摸到了桌上的玻璃瓶,手一揮便碎落了一地,蔣翰睜大雙眼動彈不得,硬是想反抗到被克瑞斯禁錮的緊緊的。
“我的抑制液!”碎了!抑制藥丸已經被韓宇謙在迷霧森林給踩碎了,現在倒好,最後一瓶抑制液都給摔了,叫他以後發情期到了該咋辦啊!蔣翰著急的想推開他,沒想克瑞斯一手攬著他腰,一手抱著他的頭,雙腳在地上轉了一圈,蔣翰背靠牆壁,一片冰涼為之一振,呼吸急促是必然,卻已經不是發情期的慾望使然了。普通人的戀愛是怎樣,是情到深處的撫摸,他想這大概便是了。
“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抑制液,你要是渴了就喝掉我吧。”俯身吻去,緊緻囂張的索取,嘖嘖聲聲入耳,絲絲透骨入脾。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老式收音機換了音樂,清朗女聲淡雅出塵,她唱盡人世無常,唱著心酸惆悵,也留著一絲眷念等待執子攜手的迴響。
等到又換了幾首歌之後,桌上的飯菜是徹底的涼了,勤勞的人們才從房間裡出來,一聲尖叫代替了先前對孩子的愧疚,“小天!”可憐的奶娃娃從睡夢中迷糊著睜眼,嘴角的紅色油漬還殘留著,菜盤裡的茄子倒是吃了個精光。
“咦,爸爸,你怎麼有兩個啊!”哪來的兩個爸爸呢?蔣小天吃完了一盤菜,熬不住紅酒的魅力醉了過去,一個小孩子不勝酒力,本該生著氣的蔣翰卻是陣陣自責,如若不是他貪戀某人的美色,也就不會出現這一茬了。
“小天天,我抱你去睡覺,”小奶娃一頭鑽進蔣翰的溫暖懷抱,小聲嘟囔著,“爸爸,唐叔叔讓你去找他。”蔣翰似是沒在意的回頭看向正對著那臺老式收音機發呆的克瑞斯,“需要找隨行醫生看看嗎?”
“還是去看看吧。我抱著他去找醫生,你去找唐風。”分工明確看起來自然極了,收拾好桌子,蔣翰與抱著奶娃娃的克瑞斯分開,下過雨的夜裡空氣好清新,蔣翰再次回頭看去,那個男人的身影漸漸高大起來,原來有了依靠就是這樣的感覺,在困難的時候有人會幫你一把,不必焦頭爛額的去找方法,原來是這樣的美好。
有了那些溫暖即使是來到韓宇謙的別墅,他也不再害怕,即便周圍有著陣陣陰風颳過,他也能壯起膽子搏一把。別墅的門開啟著,整間屋子一片漆黑,他知道韓宇謙被殺的訊息還沒走漏風聲,可還是會擔心露出馬腳。
一陣風颳過,內堂的燈亮了起來,一位老者站在高高的樓梯上對他彎腰,“蔣先生,請跟我來。”神秘的地方,連管家都是神秘的存在,裝神弄鬼的事情看多了便不再計較了,他是從哈塞爾逃離的人看多了神經兮兮的怪事,也就不去在乎眼前的詭異了。
“我是來找唐風的。”蔣翰試探著出聲,老者的步伐沒有停過,他邊走邊回答:“唐先生有跟我提起過,我是專門到這裡來接您的。”
“哦。”老者的頭髮灰白,雖走得有些慢但是很沉穩,蔣翰再問,“你們家主人在哪呢?”
老者突然停住,顫顫巍巍的回頭,揹著光的臉看不清他稍微閉著的眼有沒有泛著異樣的光,“我們家主人正在房裡歇息,您如果有事的話只能等明天來通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