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築基期修士竟然身穿長袍,看樣子應該來自一個不小的部落。 精明的兩隻小眼睛打量了天歲幾人說道:“你們幾人膽子不小,敢殺我比奇部落圈養的玄獸,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李良華剛剛取下玄獸的內丹,聽此人這麼說,露出來幾分忌憚的神情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回頭掃視了幾眼跟隨的幾人之後對著白袍修士解釋的說道:“道友是不是誤會了?玄獸在多斯水澤數不勝數,如何成為了比奇部落了圈養的玄獸了?”
白色長袍修士眯縫了一下小眼睛看著李良華說道:“道友是在置疑趙某的話嗎?”臉上泛起了寒霜。
李良華被對方冷利的眼神盯著有些發寒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就在雙方僵持不動的時候,一位老者打量了天歲幾人,看了看被殺死的火蟒獸,覺得這幾位竟然以築基期修為就能滅殺六階玄獸有些意外。
乾咳了幾聲對白袍人說道:“少主我覺得幾位也是無意斬殺我們比奇部落圈養的火蟒獸,如果這畜牲不出逃的話也不能有此劫難,不如這樣吧,讓幾位道友出些材料和丹石給少主做些補償吧。”
隨後又和少主傳音了幾句:“幾人修為不弱,我等身懷交易的千年靈草還是不要和同階修士動手的好。” 白袍少主不以為意的撇了老者一眼沒有說話。
老者見少主不理睬自己打量了靈月幾人之後,見天歲修為最高,對天歲說道:“道友意下如何呢?”
天歲撇了一眼老者,築基後期的修為,說話又有幾分客氣,尋思了片刻對老者一笑說道:“不知道友要多少補償呢?”
老者剛要說話,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補償就不必了,見你們的打扮也賠不起多少丹石,把那位少女留下吧。” 白袍修士不客氣說道 。
天歲面上露出看好戲的神情,看了眼懶小子對白袍修士笑了笑。
白袍修士見天歲臉色露出了笑意,以為天歲對他開出的條件有幾分動心,便上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攸寧對攸寧說:“何必跟這些窮鬼過苦日子呢?本少主見你姿色不錯,跟我回去做一名妾室吧。”
天歲聽到自稱少主之人的話,嘴角泛起微笑對懶小子說:“此地有沒有結丹期修士。”
正要發怒的懶小子微微一愣,突然眼神一轉明白了天歲的意圖,對天歲說:“方圓幾里沒有結丹期修士。”
隨後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了白袍修士。
比奇部落的幾位修士被天歲突然說出的話有點懵,目光都看向了天歲。
此時的老者好像想起了什麼,警惕的盯著天歲。
天歲避開了比奇部落幾人的目光,緩緩的對李良華問道:“道友,比奇部落是一個很大的部落嗎?”
李良華一時間不知道天歲搞什麼名堂,當著比奇部落的人問比奇部落的事,怎麼感覺如此怪異,難道當他們不存在嗎?
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見天歲目光不離的盯著自己,硬著頭皮說道:“比奇部落和清水部落是全州兩隻最大的部落,部落中有兩名元嬰期修士還有數名結丹期修士。”
跟天歲簡單的介紹完比奇部落,有些疑惑的看著天歲。
白袍修士顯然被天歲視而不見的舉動弄得有些惱火,剛要說什麼,一隻骨矛對著自己的胸口猛然飛了過來,一下愣在當場。
身旁的老者急忙丟擲了護盾擋在了白袍修士跟前,算是擋下了這一擊。
隨後懶小子丟擲了骨矛紮在了老者的肩膀之處,天歲和懶小子的配合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就在天歲問懶小子周邊有沒有結丹期修士時就明白天歲這是要出手了。
老者傳出了一聲悶哼之後,周圍的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子不是懼怕比奇部落是要動手啊!紛紛掏出了骨器拋向了天空。
靈月,李良華,李瑩見老者被刺也明白此時沒有迴轉的餘地,都掏出了法器與比奇部落的人打鬥起來。
天歲在丟擲骨矛之後和懶小子對視了一眼,運轉了玄功,撲向了白袍修士,一聲悶響之後,一拳打飛了擋在白袍修士身前的骨盾。
白袍修士心中一驚,這小子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沒說幾句就直接動手,難道此人來自的部落不怕比奇部落嗎?也不太可能啊,周圍還有能和比奇部落抗衡的部落嗎?
在丟擲兩隻骨錘之後雙目一凝,人呢?見天歲消失的是無影無蹤,心裡隱隱感覺到了不安。
畢竟他也是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神識一掃過後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