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小聲討論起來。
旁邊有幾位修士也低語了幾句。
靈月見月離毫無在意的樣子,又看到懶小子恢復輕鬆的神情,自己的計策就這麼被天歲輕易化解,心有不甘的瞪了眼天歲。
就聽天歲傳音過來,聽完臉色瞬間蒼白的靈月看向天歲,天歲輕微的點了點頭,靈月低垂著腦袋像是差點闖下什麼彌天大禍。
細心的月離看到靈月和天歲之間的舉動,心中一陣酸楚,從事件上看,懶小子和攸寧之間的關係絕非如此簡單。
眼神複雜而深情的望過去,懶小子清秀俊逸更加顯得風流倜儻,如此優秀又怎麼會不被人眾星捧月呢,想必紅顏知己也不會少。
心中哀怨的想著假如自己可以早點認識他,會不會佔據他獨有的位置,一向冰清玉潔的自己怎能容下道侶之前的風流韻事,雖然表面一直保持著冷傲絕豔,此時的心裡卻痛苦難耐。
天歲輕描淡寫的化去了懶小子的尷尬,靈月也放棄了從中作梗的打算,眾人見只是一個誤會又恢復了說笑的氛圍。
酒過三巡後,一些酒量小的男修士搖晃著昏沉的腦袋,趴到在一邊,而一開始叫嚷著跟天歲一較高下的蘭伊也擺手道:“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在下認輸了。”
天歲把目光轉向青堯,青堯一見天歲望了過來急忙抱拳說道:“道友真是海量,今日還是饒過在下吧。”
天歲神情清明絲毫沒有醉意的樣子,讓眾人一陣驚歎,這酒量怕是修仙界也找不出幾個。
墨瑤,舞黛,若嵐幾名女修雖然也喝了些酒,但沒有太多的醉意,看見幾名男修身面紅耳赤,一個個醉態各異,甚至有的已經晃動著迷醉的腦袋,嘴裡迷糊的說著醉話。
散落一地的空酒罈,也知道眾人喝下的量,幾人看到天歲還可以安然的自顧自端著酒杯細品時,不禁佩服天歲的酒量簡直好到恐怖的地步。
若嵐好奇的打量天歲的酒葫蘆,她沒有想到天歲如此能喝,不但把自己準備的靈酒喝完,還把懶小子的酒葫蘆拿在手中。
也不知此物是什麼煉製而成,竟然肚中別有乾坤,小小的酒葫蘆竟然可以一直源源不斷的倒出靈酒。
只是若嵐不知道這隻酒葫蘆是天歲借給懶小子的。
本來滿懷心事的月離看到眾人眉頭微蹙,又看到天歲如此能喝,不免心中猜測懶小子是不是也如此嗜酒,生怕自己心儀之人也是個酒鬼。
舞黛,墨瑤一臉震驚,二人還從沒看到如此能喝的人,天歲看到眾人都已經不能在喝,把葫蘆系在腰間對若嵐說道:“多謝仙子的厚宴,時間不早了,在下和兩位朋友要和仙子告辭了。”
若嵐見天歲喝完就要離開,臉色不悅的說道:“今日邀請諸位道友時已經說好了今夜留著我的府中過夜,道友現在提出此言是何意呢?“
天歲聽完一愣,看了眼見懶小子和靈月的表情似乎知道此事尷尬的說道:“在下不知此中緣由還望仙子見諒。”
說完鬱悶起來,懶小子在一旁笑著說道:若嵐仙子,我這位兄長確實不知其中內情,只是在下也沒想到他今天能自己跑來參加聚會。”
若嵐見天歲一旁面目一副無辜的表情,輕聲一笑說道:“道友進門之時不是和小女子說,當初忍痛未見小女子的真容,現在並未和小女子說過幾句話就要走,難道道友之前言語是戲言了?”
懶小子一聽若嵐的話以為自己喝多了,天歲什麼時候說過這麼肉麻的話,靈月也是一驚,天歲能說這樣的話?有些狐疑了起來。
方才和天歲喝酒的一些人,一見有熱鬧看了,竟然清醒了幾分。若是戲言的話,此事大小就要看當事人怎麼看待問題。
雖然南書男女自由戀愛但是基本都很含蓄,不會明目張膽示愛或者說著過格的話。
所以當大家聽到天歲這話覺得不太含蓄了,忍痛未見真容,這分明是表達愛慕之心,和欣賞對方的才藝是兩回事了。
男修士一旦要說出這樣的話是要承擔結果的,月離和懶小子也算是兩情相悅了,但為了確定對方是否有意還得需要絲帕傳情。
天歲聽若嵐當眾說出好像早有準備的說道:“在下聽聞乾源莊主是難有的佳人,絕世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今日一見果然如在下心中所想,若在下在貪流此地的話,道心就要動搖了。”
天歲這話說的絲毫沒毛病,我是聽聞別人這麼說的,今天來的目的就是驗證一下,見到本人再誇讚一番,坐實了果然如傳聞一般,但自己還得繼續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