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名字呢?月離倒是未有所聞。”
眾人看到一向清冷的月離仙子主動詢問實屬難見,都露出饒有興致的神情看著懶小子。
懶小子也緩和了尷尬之色露出瀟灑的俊逸神情微微一笑說道:“在下也是聽仙子琴音有感而發,還未命名,不知仙子可有什麼好建議?”
月離仙子見懶小子神情俊朗不由心中夾雜一種不明心思,想到他剛吟的詩句更是新增一分好感。
“這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道友未免太看得起小女子了,不過道友才情橫溢倒是讓小女子佩服,只是這名字便圓了大家一個緣字,就用緣如何?”
“妙,仙子大才,此等相逢不就是一場緣字而來。”懶小子附和稱讚道。
其他眾人看到相談甚歡的二人也湊近的吹捧了幾句。
聽著二人談話的靈月顫抖的肩膀,強忍著笑出聲,只有她知道這哪裡是懶小子作的詩,這是東鼎的一位詩聖的名作,詩名當然不是緣字,不過這位月離仙子的寓意也是一種緣,也就無傷大雅。
琴音是無法聽了,眾人便坐下品茗閒談,又以懶小子作詩的意境探討起來,說話間眾人都以曲景作詩一首,當靈月吟完一首時,天歲意外的看向她,不過細想一下靈月博才廣聞自然也不是難事,就在靈月吟完眾人把目光都注視了過來。
這讓天歲手足無措起來,這,這他哪裡會作詩呢,不過兒時聽師父吟過幾首酒詩罷了,此等拿出來豈不是要被笑話。
正在心裡掙扎著,舞黛對天歲微微一笑問道:“不知道友對詩詞有何高見,可否也作一首呢?”
天歲聽完心中更是鬱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想拒絕,就見曲長老迎上了目光傳音道:“道友,墨瑤,月離,舞黛三位道友出自空吾山乃南書十大宗門之一,千萬不可拒絕啊。”
拒絕又不能拒絕,可是又不會,左右為難的天歲表面裝作沉思,心中卻焦急起來,一旁的靈月藉著喝靈茶準備提醒,又想到眾人皆是元嬰期修士,怕是有所不妥。
天歲緊張的支吾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手不自覺的觸碰到腰間的酒葫蘆,一時靈光一現,之前在東鼎茶樓酒肆裡流傳關於酒的詩,索性解下腰間的酒葫蘆一邊輕晃一邊沉吟:“醉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百年渾是醉,三萬六千場。”
眾人聽完靜在當場,月離仙子更是微蹙眉頭,墨瑤,舞黛兩位仙子掩嘴輕笑,氣氛一下子尷尬至極。
哈哈哈哈,一陣笑聲打破寂靜:“我看道友和老衲一樣也是賒酒如命之人啊。”
易老道和木楓二人也哈哈大笑了起來,曲長老撫摸著鬍子贊同的點點頭。
看到靈月和懶小子露出差異的神情,千葉禪師眯縫著小眼睛,臉上笑容不減的說道:“二位道友可不要認為老衲是花和尚,清規戒律老衲還是遵守的唯獨這杯中靈物老衲可是捨棄不掉的啊。”
說完又開懷大笑起來。
曲長老嗅了嗅酒香試探的問道:“不知道友葫中是何等靈物啊,為何會如此香醇,就連老夫豫康靈酒也沒有這種濃密的香氣啊。”
千葉禪師吞了吞口水露出了期待的眼神,天歲看出二人也是愛酒之徒,便解釋道:“在下葫中儲存的靈酒乃我族獨有之物其名百果靈酒,是一百種靈果搭配幾種靈草,靈藥配置而成,不知幾位道友有沒有性子小酌幾杯呢?”
早有此意的幾人紛紛贊同的點了點頭,又覺不妥的曲長老壓制心中的酒蟲對天歲說道:“道友剛來此處不瞭解,月離仙子一向不喜飲用靈酒這等俗物,小酌幾杯今日我看就免了吧,要是幾位不嫌棄,明日去我千宗會再多喝幾杯。”
天歲聽完略帶歉意的說道:“在下不知仙子不喜俗酒,還望仙子不要見怪。”
月離仙子輕紗廣袖一揮對天歲說道:“道友不必如此,曲道友是誤會小女子了,其實我也並非不喜靈酒,只是少飲罷了,今日倒也嚐嚐這海外靈酒是何種滋味,就按道友之意小酌幾杯吧。”
原本以為今日貪杯之事作罷還有些沮喪的幾人,又恢復神采紛紛不由自主靠近天歲想品嚐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