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靈月看著沉默的天歲以為是被自己說話太重傷到了,清清嗓子緩和的說道:“你也不用自責,我不是也沒事嘛!我…”還沒說完
就捂著頭痛苦的蹲在地上。
天歲忙起身問道:“怎麼了?”
靈月面色蒼白,天歲看到她頭頂出現奇怪的咒印,“巫族秘術”天歲用陰陽眼看到這個咒印的時候心中差異,此地竟然有人會使用巫術。
當年遊歷途中曾見識過巫族對傳承要求甚是嚴格,除了血脈傳承的選擇,是沒有可能修習功法的。
天歲知道當初靈月在突破築基的時候已經開啟了體內巫族血脈,而體內的九極星辰輪也在那時候開啟。
探入神識,看到靈月識海里被施了禁錮的秘術,裡面星辰輪的影像在秘術中時隱時現,面上不漏聲色的收回神識,看來此地有人在背後打著靈月體內玄天法寶的主意。
利用巫族控制秘術想讓星辰輪本體與靈月本體中分離,看來對方已經利用這個方法很久了,除了靈緲園裡為數不多的知道,外人很少知道靈月九極星辰輪的出處,別人最多以為是厲害一點的法寶,天歲心中猜測對方的用意,一邊觀測這禁錮術的根源,想找出解除之法。
從儲物袋拿出萬神丹,此丹煉製手法繁瑣,是快速恢復神識的丹藥,雖說靈月是被禁錮了神識,但是緩解的功效還是有的。
服下丹藥的靈月慢慢恢復,天歲叮囑的說道:“給你的固神丹,記得每日服下。”
就在此時懶小子一聲輕咦,好像發現了什麼說道:“天歲外邊有人。”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聲音。
“少主,就在這裡。”
就在懶小子和天歲露出謹慎之色時,一個溫潤的聲音透過門外傳入屋內:“不知本王的朋友有沒有在屋內?”雖是詢問,話語中透著強硬的態度。
懶小子看了一眼天歲,天歲沒有說話沉思片刻之後,走向前開啟房門,看到來人一身玄色長袍鑲嵌各色珠寶作為配飾,腰間配搭一個複雜紋路的玉牌,顯得貴氣十足,俊逸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湛藍色的眼眸溢著光芒。
天歲雖來此地不久,但是也大致瞭解了維京聖殿裡的人員分佈,老維京王膝下有兩個兒子,而最得寵的是他的小兒子燁,也是最有可能繼承王位的王子。
靈月看到來人,臉上興奮的說道:“晨曦王子,我找到我的朋友了,這些時日多虧你的照顧。”
晨曦王子對著靈月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天歲和懶小子,緩緩的說道:“二位道友不是本地之人吧。”
天歲和懶小子對晨曦王子一拱手,懶小子說道:“多謝道友救了在下的朋友。”
隨後從納戒中掏出了一袋靈石遞給了晨曦王子,說道:“一點薄禮還望道友收下。”
晨曦王子看著懶小子遞過來的儲物袋,沒有接過,眼睛繼續在二人身上不動,一時間氣氛緊張了起來。
天歲明白此人的心思,若不說出自己的出身恐怕對方未必不會起不好的心思,我們是西涼人,因為尋找 靈月才會甘願奇險來到維京之地,冒充本地之人進入聖城,還望道友原諒我等冒犯之處。
晨曦王子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天歲,他沒有想到天歲竟然乾脆的說出自己不是維京人,對天歲一笑說道:“道友為了朋友身陷險地倒是讓在下佩服,只是你們也不是西涼人吧。”
此話一說出口,天歲和懶小子立刻警覺了起來,懶小子的手有意無意的扣向了自己的儲物琢。
晨曦王子見天歲和懶小子這番警惕哈哈一笑說道:“二位道友不要誤會在下並無別意,在下在救治靈月的過程中,從其口中似乎聽到一個叫東鼎的地方,才會有此一問,二位道友不如我們坐下來聊吧。”
天歲和懶小子雖然沒有立刻出手但蹦緊的神經絲毫沒有放鬆,天歲半迷著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晨曦王子後說道:“既然道友知道我等身份不知道道友想如何處置我們呢?”
晨曦王子微微一笑說道:“東鼎和西琴並未有任何恩怨,我為何要處置你們呢?我倒對你們如何來到西琴感些興趣,不知道道友願不願意和在下細說此事呢,或許我也能幫到你們。”
天歲猶豫片刻說的道:“那就打擾道友了。”
晨曦王子見天歲懶小子坐下之後,不動神色的打量著二人,天歲結丹後期修為,一副不安於聽從的傲骨展露無遺,懶小子風度翩翩,也不是可以駕馭之人,恢復儒雅的笑容說道:“二位不必如此謹慎,既然是月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