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地球,東方修真界卻還不清楚,一場動亂即將降臨……
霧花宮是修真界中一個實力中等偏下的宗派,這個門派有個奇怪之處,就是門派中人都精通丹青或者音律。而且這個門派收徒,首要條件也是看對方是不是喜歡丹青和音律,可謂是修真界中的一個另類。
由於這個古怪的習慣,霧花宮的實力一直都不怎麼高,整個門派最鼎盛的時候也不過兩百來人。而在現在這個修真漸漸沒落、世人忙於生計的年代,霧花宮的實力更是一再降低,現在整個門派也不過有七十一人。
霧花宮的山門坐落於山東淄博附近,在外人看來,霧花宮的山門不過是一個佔地頗大,但是有些破舊的別墅,只有修真者才可以由別墅內那些法寶,以及防禦法陣看出這裡主人的身分。
今日的霧花宮內一反往日的清雅幽靜,往日的霧花宮只有琴聲肅聲,然而今日霧花宮內卻不時傳來笑聲,而且聽那嘈雜程度似乎還有不少人,顯然是有客來訪。
來訪的是遁甲宗的宗主孟波以及隨行的三十名弟子。孟波本來是打算與兩個出去巡邏海域的弟子會合,然後一起去落日劍派拜訪唐嚴,商量如何營救楚白的事。不過他左等右等,卻也沒有等到那兩個弟子,因此孟波就順道到這霧花宮看望他的老友——霧花宮的宗主柳絮葉。
對於沉醉於追尋天道的修真者來說,時間幾乎是一晃而近,孟波雖然與柳絮葉是老友,但是他們上次見面卻是三十年前,因此孟波的到訪,顯然讓柳絮葉有些喜出望外。生性愛靜的她,破天荒的在霧花宮內大擺筵席,準備與這相交百餘年的老友好好聚聚。
教廷大軍到達霧花宮上空時,宮內的眾人正是相談甚歡的時候,加上教廷掩飾自身行蹤的法術確實有其獨到之處,因此眾人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是大禍臨頭。
漂浮在千米高空的教皇,冷冷地注視著正下方的霧花宮。在他的身後,近十萬名教廷部隊用熱切的目光望著他,等待著他下達戰鬥的命令後,衝進去大開殺戒。
“準備神罰之雷,清除掉這些邪惡的異教徒。”教皇收回目光冷冷說道。
在他身後的迪托夫紅衣大主教會意,立即轉身輕輕一揮手,五千名高階執事應聲飛出,在他身後整齊的排成五十排,然後整齊劃一的開始低聲祈禱。
天空的雲層開始不自然的波動起來,遠處的雲層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似的,開始向這邊移動,空氣更是異常窒悶,彷彿暴雨來臨前的徵兆一般。
霧花宮內正與柳絮葉把酒言歡的孟波怔了怔,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的問:“怎麼回事?我怎麼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可能是要下暴雨了吧。”柳絮葉滿不在乎地答道:“這裡的天氣就是這樣,這裡如果不是祖宗留下的基業的話,我早搬走了。”
“喔。”孟波點了點頭,雖然接受了柳絮葉的解釋,他總是有些心裡不安。他擺了擺手,向身後吩咐道:“劉全,你出去看一看。”
他身後的一個年輕弟子應聲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柳絮葉有些不悅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啊,還怕在我這霧花宮有人謀害你不成?”
“哈哈,你不要多心。”孟波急忙笑道:“這還不是前一陣子那個什麼西方教廷鬧的嗎?為了防止他們的報復,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些啊。”
“你說幾個月前來我們這鬧事,後來被我們打得全軍覆沒的那些洋鬼子?”柳絮葉問道。見孟波點了點頭,她惋惜地一擊掌,然後嘆道:“唉,只怪我這地方訊息太閉塞了,如此大事我竟然等到事後一個月才聽人家提起,否則當初我也可以出一份力了。”
“你天天躲在這裡撫琴,訊息能靈通才真是見鬼了。”孟波大笑道,突然一皺眉:“劉全這小子怎麼這麼磨蹭,出去看下動靜要得了這麼久嗎?看來回去要加重他的功課了。”
孟波身後的年輕弟子們,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卻沒有人知道,就在劉全踏出霧花宮的大門,一看到頭頂有些不對勁時,一隻手臂已經從他身後暗處伸出,乾淨俐落地扭斷了他的脖頸。
躲在暗處的人,確認再也沒有人之後走了出來,原來是那個出手殺死兩個遁甲宗巡邏弟子的神聖騎士。他向宮內望了望,然後拍動著背後潔白的光翼飛上天空,重新回到教廷的部隊中。
正引導著五千名高階執事吟唱的迪托夫紅衣大主教暗暗鬆了一口氣,如果被那個東方人發現不對,那麼下邊的那些敵人就會有準備,這麼一來自己引導的神罰之雷,就很難收到好效果了,畢竟那些東方人的手段實在是稀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