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給晉國萬萬使不得。”
可是虞國的國君卻是個目光短淺的人,他對宮之奇說:“人家晉國是大國,現在特意送來美玉寶馬和咱們交朋友,難道咱們借條道路讓他們走走都不行嗎?”
宮之奇連聲嘆氣,知道虞國離滅亡的日子不遠了,於是就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虞國。
果然,晉國軍隊借道虞國,消滅了虢國,隨後又把親自迎接晉軍的虞公抓住,滅了虞國。
如果我們對端木夜進攻蒙昭國不予援手的話,端木夜佔領了蒙昭國後,必然會以蒙昭國為跳板來攻打我們的天祝國,到時候我們還是要跟他一戰。
而且當那個時候,我們在同他的勝利之師開戰的話,就遠遠不如現在出兵更加主動,而且退一萬步說,把戰火點燃在別的國家,總比點燃在天祝國好。
聽了楚貓兒的一番話,眾臣都啞口無言的低下了頭。
他們知道楚貓兒擔心的沒有錯,按照端木夜的貪婪,他是不可能滅掉蒙昭國後,不會繼續撲向思域國的,如果思域國被滅,或是思域國直接投降,那麼下一個要遭殃的就是天祝國。
好在現在朝政已經清明,一切開始步入正軌。
他們只要好好把楚貓兒制定的政策執行下去就可以了。楚貓兒短時間離開天祝國不會有什麼影響。
只是皇后楚千惠特別擔心,楚千山也長吁短嘆的。
可是不管怎麼樣,卻沒有人能夠代替她出征。
於是楚貓兒傳下令諭:即刻集合周圍的三十萬大軍,明日率軍出征,幫助蒙昭國抗擊端木夜的大軍。
萬軍大營中,一個高大的帥帳。一個妖冶的身形獨自坐在帥案前,手中把玩著一個碧綠的玉鐲,當時的情形歷歷在目:
她火熱的身子壓下來,那種極致的蹂躪中,他失去了控制,被她玩弄與身下。最恐怖的是,最後他的抵抗竟然變成了熱烈的迎合。
那個讓人瘋狂地夜晚,那個瘋狂地場景,讓他夜夜不寐。
他們從床榻上,到地上,又跑到桌子上,帳篷壁上,然後又回到床榻上,端木夜畢竟是第一次,半途軟下過幾次,但是很快便又被楚貓兒的手給點燃了火焰,重新在她身下乖乖的充當解藥。
天亮後楚貓兒丟開他,三下兩下穿起自己的衣服,梳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下了床榻,穿上自己的靴子,轉身便要離開。
纏綿了一夜,她竟然對他沒有一絲留戀和不捨。而是視他如瘟疫般避之不及。
“楚貓兒,你就這麼走了!”軟在床榻上一絲不掛的端木夜,咬牙齒器的說道。
楚貓兒回頭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怎麼,陛下接客還要錢?”
然後故意盯著他憤怒的眼睛,很誇張的在身上摸來摸去,可是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摸到,不禁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氣死人不償命地摘下自己手腕上一隻碧玉鐲子,扔在他身邊。
然後笑著補上一句:“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陛下的初夜,本帥雖然沒帶錢,可是還是會給你點東西做補償,免得以後你喊本帥賴賬!”
說罷頭也不回的掀開帳篷上的簾子,出去了。
那個美妙而決絕的身影,從此烙印在他心上。再不能抹去了。
這個無情的女人,她竟然把他當男寵了,而且是廉價的男寵!
每每回想起這個情景,他就羞憤難言,堂堂的一代少年帝王,竟然在她身下當了解藥,而且她還扔下一隻玉鐲作為初夜費。
手指節握得發白,卻仍然不忍心把這個帶著自己屈辱記憶的鐲子,扔在地上摔碎。
那個記憶如同一道甜蜜之極的傷疤。
每次撕開,都瀰漫著無盡的痛與幸福的滋味。
因為他貪戀那個身體,那個凝結著熱火與冰冷的身體。在那個身體下,他找回了自己。他覺得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再厭惡女人,不再視女人如洪水猛獸,可是過正常人的生活。
突然外面一個黑影跪下來道:“主上,楚貓兒決定出徵了!”
端木夜眯著鳳眸,冷冷問道:“十三,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訊息嗎?”
“還有一個訊息說楚貓兒懷孕了,她定在九月初八跟軒轅清風大婚!”那個死士在外面回答道。
“什麼?她懷孕了?多長時間了?”他下意識的問道。
“聽說三個月左右!”十三在外面冷冷的說道。
“去火速設法查出,這個孩子是誰的?”端木夜脫口而出,手中那個碧綠的玉鐲子,握在手中已經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