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很怕楚貓兒會撲自己,現在這種害怕,已經全部化為渴望,甚至已經等得心焦了。
夜幕悄悄織上天空,楚貓兒已經弄清楚了山中的一起秘密。懶懶的窩在鋪了厚厚一層墊子的太師椅上,邊給韓嘯天抓癢,邊聽取一個假扮災民領取糧食計程車兵的彙報。
果然,他的彙報和早晨聽到的村民戰三的說辭一般無二,他們幾個人兄弟化妝成災民,剛剛領到的糧食,還沒走出百步,就被十幾個蒙面黑衣人又搶走了,於是他們第二次去領糧食,卻被告知要寫借據。
楚貓兒叫他推向,就開始臉色發黑,不知不覺間握住了韓嘯天的脖子。嚇得韓嘯天大叫一聲:“貓兒,你幹什麼?”
貓兒這才發現自己差點誤傷了韓嘯天,急忙放開手,便撫摸他邊道歉:“不好意思,嘯天,我被他們氣瘋了!”
“通知莫飛鴻,安排好兵馬,今夜子時,我去將他們這些貪贓枉法、肯還百姓、肆意褻職的傢伙一網打盡。明天就把他們全部掛在站籠裡面吊在城門上示眾!”楚貓兒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冷月心疼的抓起她砸的青紫色的手,一邊輕柔的撫摸,一邊埋怨道:“幹嘛這麼跟自己過不去,你生氣就打我兩下,看都砸青了!”
楚貓兒看他認真的樣子,不禁低頭在他俊臉上波了一下道:“我怎麼捨得打你,過來讓娘子我好好的請撥下。”
冷月早已經習慣了她的語言風格,知道自己月色扭捏她越是逼得緊,索性淡然答了一句:“好啊!”便將自己的身體真的湊了過去,很期待的等著某色女的輕薄。
於是兩個身體開始湊近,一種曖昧之極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起來,楚貓兒眼神中升騰起一種強烈的撲倒欲。
剛一湊近,嘴唇還沒來得及落到對方的唇上。卻很快便分開 ,隨即低聲看著自己胸前的衣服,各自發出一聲咆哮:“韓嘯天,你想死啊!”
兩人胸前的衣服赫然寄到抓痕,而闖禍的韓嘯天則趁機抓著柱子,輕輕的幾下便攀到房頂的橫樑上,穩穩蹲在那裡衝他們兩個嗚嗚嗚的示威。
醋缸貓,早晚用酒灌死你!冷月惡狠狠瞪了橫樑上的韓嘯天一眼,黑著一張臉,去找莫飛鴻,傳達楚貓兒今晚的行動任務了。
等冷月走了,楚貓兒叉著腰瞪著橫樑上的某貓運氣:“韓嘯天,你給老孃下來,否則今天晚上把你扔出去,別想在上我的床!”
楚貓兒的河東獅吼,韓嘯天嚇得直接從橫樑上啪的摔了下來,然後被楚貓兒拎著脖子後面的皮毛扔到床上,一陣猛虐。
某貓眼淚汪汪的舉爪投降。
剛虐完人家,有開始心疼人家。從懷裡出去從歐陽無雙手裡弄到的金玲瓏,一邊哄他帶上,一邊撫摸他的貓嘟噥著:“以後不許這麼霸道,冷月也是家裡人,我早晚得撲倒他!”
韓嘯天不禁仰天感嘆:為什麼我非要穿到貓的身上,夜夜陪在娘子枕邊,卻不能享受枕邊之歡?不過他很快便釋懷了,因為他困了,抱住腦袋睡著了。
楚貓兒看著窩在自家懷中熟睡的他,又是感嘆又是好笑。
夫君居然是隻貓?天下事還真夠烏龍狗血的。
初一,新月只有淡淡一痕,星光熹微,無風。寂靜的黑夜更顯得有些詭異。
公孫萬金剛剛熬過一陣頭疼,吃了三幅止疼散才得以片刻的安睡。從楚貓兒將他們的寶物捲走,又拒不交出的情形,她隱約感到自己是被她算計了。
莫非白白在冷水中浸泡了一夜,自己哪裡受過這般苦楚,但是因冰冷刺骨便暈過去三次,而守著池塘計程車兵卻死活不許他們離開誰。
那樣的夜晚,他真是銘刻到骨子裡去。
一直髮了一個白天的高燒,被楚貓兒拐走的那個金算盤更讓他坐臥不安,顧不得身體難受,拼命盤算著怎麼從她手中再弄回來。
因此睡得也不踏實,翻來覆去,事兒昏睡時而清醒。
在他偶然睜開眼睛時,突然被嚇的猛地從床上做起來,抱著被子都成一團,口中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是誰?是人還是鬼?軒轅禮,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回答他的卻是漂浮在空中的白衣人的一種霍霍冷笑,那冰冷彷彿可以直接刺入他的血液裡面去。“公孫萬金,本太子死不瞑目,所以多年不的輪迴,今晚得到閻王允許,特來像你討命!”
說吧,一張嘴,一條三尺長的舌頭從口中滑落出來,那顏色紅的嚇人,二懸浮在空中的軒轅禮驟然從袖中伸出雙手,雙手十根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向床上的公孫萬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