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嬸子有非分之想。”
童之語氣中有太多的無奈。
裴季沉默半晌,才道:“罷了,是我言語過分了。”
童之知曉小叔除卻對小皇帝外,對旁人是沒有半分心軟的,想來小叔還是念著自己的,所以這才轉回身,望向裴季。
仗著現在得了幾分理,童子膽子大了些,便說:“小叔這性子,還是孤獨終老的好些,免得禍害了人。”
裴季微微一挑眉:“會順杆子爬了?”
也就是童之敢這麼做了。裴季偶爾還會想起那個瘦弱的小孩在無數個夜晚,偷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