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悽慘程度簡直就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隨著齊御的一句話，這堂堂七大聖之首頓時偃旗息鼓，身上那可怕的妖氣頓時消失殆盡。

到是不是齊御身上散發著什麼王八之氣，一句話就讓牛魔王跪倒在地表示臣服。而是牛魔王真的沒有任何一點多餘的力氣再去做這樣的舉動了。

剛才四散的妖氣是因為一時間心神激盪沒有辦法控制，但就是這麼一下，牛魔王也掏掉了自己半條老命，要他再來一下？抱歉，讓他緩個千百年才能來第二次——前提是這個傢伙沒死的。

“我就長話短說吧。”

齊御說道，“我在五指山遇到了孫悟空。這貨——呃，估計被關太久了腦子不太正常了，連人話都不會說了，跟我的寵物交流了半天，廢了大半天的勁才明白那個傢伙在說什麼……”

“短一點。”

一聲細不可查的聲音從牛魔王牙縫當中擠出來。

“哦，抱歉。這次我肯定長話短說。”齊御咳嗽了一聲，“總之，他就拜託我來花果山看看。”

“……”

一陣長久地沉默，休息了好久的牛魔王終於憋出了幾個字：“你是誰？”

“聽你這麼講話真是麻煩啊。”

齊御沒有回答牛魔王的問題，站了起來對著牛魔王說道，“你想不想重獲新生？”

“什麼意思？”這一次牛魔王的回答的速度很快，看樣子剛才“儲藏”了一點體力。

“你的元神應該還在吧……我可以幫你重新制造一個全新的身體。”齊御伸出一根手指，笑了起來，笑容帶著一絲興…奮。

“只要你可以辦到。隨便。”牛魔王的回答很乾脆，乾脆地有些出乎齊御的預料。

這七大聖之首，有名的大妖，雖然不如孫悟空，但是也是一個大人物了。

這麼輕鬆就相信了別人的話？這真的不是個愣頭青？

不過齊御很快就明白了，現在的牛魔王了，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算齊御想要對他不利。他也沒有辦法反抗。既然如此，倒不是爽快乾脆一點。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我看別人做好了好多次，有很多完整的教程，哦，還有很多失敗的案例。”齊御絮絮叨叨地說道，第一次幹這種高難度的精細活事情。對他來這個神經有些大條，只對魔法很敏銳的人來說，不免有些緊張。

牛魔王沒有回應，說了幾句之後這貨又累了，完全放鬆任由齊御施為。

“這個是肋骨。放在這裡應該沒錯吧。”

“原來牛真的有四個胃啊，一點作用都沒有，我看乾脆扔掉吧，反正你也不需要吃東西。”

“我去，你的角為什麼這麼鈍，你是鬥牛嗎？堂堂牛魔王的角不鋒利一點怎麼行，你看我這裡有一對龍角，給你換上去怎麼樣？”

“滾！”

“不要龍角嗎？真是可惜啊，那我把它磨成粉，加上那個啥啥金屬給你塗在角上，超厲害……”

沒有等牛魔王同意，齊御自顧自做了起來。

“這些骨頭也太脆弱了，話說你丫真的是牛魔王嗎，你不會在騙我吧？好歹也是可以跟孫悟空打上一架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脆。多喝點壯骨粉啊，犛牛牌……”

齊御帶著興奮語氣，內容聽上去讓人擔心無比，亂七八糟的話不斷從水簾洞的內部傳來。偶爾夾雜著牛魔王有氣無力的呵斥聲。

過了一會兒，水簾洞內漸漸安靜了下來，進行到了最為關鍵的部分，齊御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思，終於變得稍微嚴肅了一點。

“會死嗎？”牛魔王似乎多了不少力氣，問道。

“會的。”齊御頭也不抬直接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沒有什麼經驗。”

“如果我死了，告訴那死猴子，活下去就行了。”牛魔王的語氣說不出的蕭瑟。

齊御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抬頭看著牛魔王，皺著眉頭。

“怎麼了？”牛魔王注意到齊御奇怪的反應。

“你不是都有老婆孩子了？”齊御問道。

“是啊。”牛魔王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跳躍到這樣的地方。

“那不就完了。都有老婆孩子了，就不要在跟自己的兄弟糾纏不清了。”齊御搖了搖頭，“你們都是男的呀，不對，都是公的，連種族都不一樣要怎麼在一起？雖然說真愛面前一切都不是問題……”

“我要殺了你！”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