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聲兒,“丫在王婆賣瓜?”
“哈!對化妝技術,你要有信心嘛!”
哼了聲兒,艾倫又問,“那洞房花燭夜呢?有沒有要傳授我的?”
“這個好辦啊!”佔色放下指甲刀,拍了拍手,拿著手機,笑逐顏開地學著廣告裡的調子,“要洞房,找追命,三件法寶包你滿意。學技術,找無情,吹拉彈唱樣樣都行!”
“靠!色妞兒你個混蛋啊,不真誠,不朋友,絕交!”
“咦,好像昨晚上,咱倆才絕交過?”
“有嗎?”艾倫矢口否認。
佔色哈哈一笑,安慰她,“行了,早點休息吧。睡一個好覺,比什麼都重要。安啦!明兒你一定是最美麗入骨的新娘子。而且吧,我這個人最善良了,為了不給你壓力,我會盡量把我的閃光點藏起來,低調一點,平凡一點。”
“我呸,你個不要臉!”
“哈哈……”
其實佔色知道,在新婚前,每一個姑娘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困惑,不管怎麼安慰都沒有什麼作用,非得熬過了那兩天,等心情平復下來,什麼毛病都好了,絕對不治而愈。
艾倫又叨叨了幾句,她收了線放好手機,拉過被子來裹住自己,就懶洋洋地閉上眼睛。可不到一分鐘,就被洗漱好出來的權四爺給撈了過去。
“誰的電話?”
他聲音啞得讓人心慌,佔色偎著他,眨巴下眼睛:“你猜?”
“艾小二。”
“……你聽見了還問?”
“傻妞兒!”權少皇低笑著吻下她,手指順著她的脖子繞過去,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替她梳理著頭髮,聲音低沉而慵懶,“佔老師,麻煩用你高智商的大腦想一下,都這個點兒了,還來擾人家夫妻好事的人,世界上除了艾瘋子,還會有誰?”
嘴巴微微一撇,佔色眼風掃他。
“後天教師節了,佔老師連禮物都沒有,你還想要好事?”
“禮物?”
權四爺捏了下眉心,笑著低頭啄了一下她香噴噴的嘴,故意歪過頭去,將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窩子裡,在她癢得忍不住推她的時候,他才一把撈起她翻轉過身,將溫熱的高大身軀從背後壓了上去,沉聲悶笑。
“禮物自然是有的,爺早就準備好了。”
“哪兒呢?”佔色轉頭。
“這……”
“無賴!”
低罵一句,佔色身體被他壓緊,在越來越重的呼吸聲裡,覺得快要被他掌心的溫度給燙化了。脖子裡,他呵的氣兒搔得發酥,身上,軟成了一灘水,心下慌了慌,情急之下她突然側過頭來,曲起膝蓋向他一蹬。
“噢!”
權少皇悶哼一聲,吃痛地翻滾在一邊兒。
順了下頭髮,佔色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不像是裝的,趕緊爬過去,急急地問,“喂,怎麼了?真踹到你了?”
“費話!”
兩個字從齒縫兒裡擠出來,權四爺說得賊痛苦。
“踹哪兒了啊?來,我給你揉揉唄。不生氣了啊?開玩笑嘛!”
好像真痛得不行,他出口的聲音,都在扭曲。
“佔小么,你個禍害!”
從來沒有見過他痛成這個樣子,佔色又好笑又心痛,不由笑著哄他,“不是吧?真有那麼嚴重,到底傷在哪兒了?來我給看看。要不然,給你呼呼一下,行了吧?”
呼呼一下?
權少皇黑著臉,突地一變,展顏微笑著攤開了身體。
“行,來吧,給呼呼!”
瞥了他一眼,頓悟了的佔色,這才知道被捉弄了。慢吞吞地直起身來,她銳利的眼風刀片兒似的,將他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突然一咬牙,撲過去扯住他的兩邊耳朵。
“姓權的,你還敢耍我?敢我怎麼收拾你!”
“佔小么!”他聲音一沉。
佔色知道這人向來大男子主義,有些玩笑開不得,平時一般也不會這麼放肆地去揪他耳朵。可是這會兒望著他,她也不知道哪一股風抽了,放開手氣嘟嘟地瞪著他,眼圈兒一紅,連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你太分了。每次都騙我,總讓我替你擔心,每次都是這樣兒!”
權少皇黑眸深了深,探出手來把她狠狠一摟,又把她的小手拿起來,輕輕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來,揪吧!”
*
第二天早上,佔色是在他的早安吻裡醒來的。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