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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部分

個人都曾經跟隨我從耶路撒冷走來。”

“陛下,他們會以自己的是近衛軍而自豪的,”丕平輕聲對倫格說“而且請您原諒,如果我還有資格能繼續為您帶領近衛軍,那麼我向您發誓,我一定不會再讓塞迪卡城下發生的一切重演,近衛軍也絕對不會再遭受那樣的損失。”

看著丕平,倫格微微搖了搖頭,他一邊從這位總隊長身邊過去,一邊低聲說:“你錯了丕平,我從來沒有為你在塞迪卡城下的失誤生氣,我擔心的是你還沒有真正明白你將要擔負的是個什麼樣的責任。”

丕平迷惑的看著皇帝走向隊伍的背影,甚至連皇帝跳上戰馬向前走去之後很久,他也還在不停的尋思,皇帝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責任。

近衛軍的隊伍一直在儘量趕著向前行進,這無疑讓跟隨著隊伍一起前進的可馬特和他的那些牧師吃到了苦頭,他們這些人坐在馬車裡隨著山路的崎嶇不停的搖晃著,在被撞得全身疼痛之後。隨著丕平充滿歉意的解釋前面的道路已經無法適合馬車通行之後,大牧首隻好帶著所有人放棄車輛,騎上了馬背。

記下來的旅行簡直就如同一場可怕的急行軍,而且當隊伍終於在傍晚休息,面前吃了一頓還算面前能夠入口的晚飯之後,倫格的一個決定讓可馬特不由立刻陷入了不安之中。

“什麼?陛下,您要帶領近衛軍提前返回羅馬?”可馬特有些愕然的看著正在隨手準備著手裡一些書稿的倫格。

“是的,不過不用擔心大牧首,我會給你留下一支足夠人數的隊伍保護你們,而我會帶著大隊加快速度返回羅馬。”倫格一邊把手裡的文稿仔細的分類一邊說著“我可以告訴你,我讓派去見腓特烈的人故意向他們透露羅馬還沒有做好抵禦十字軍準備的訊息,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時候腓特烈應該已經全部渡河,也許很快他們就會出現在登扎河邊了。”

“上帝,您為什麼要告訴腓特烈這些東西,難道我們不應該把他們拖延在保加利亞越久越好嗎?”可馬特大感意外的問。

“的確,之前也我的確這麼想,”倫格微微苦笑了一聲,他把一份手稿舉到面前看了看,然後隨手把它在火把邊點燃,看著那份手稿標題上那一行“保加利亞正教譜系”的名字慢慢消失,他有些無奈的再次苦笑起來“大牧首,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也許命運就是上帝賜予我們的最神秘的禮物,每當我們認為自己已經可以掌握命運的時候,我們其實已經陷入了命運早已安排好的圈套之中。”

看著似乎不明白自己這些話的大牧首,倫格也只能輕輕搖頭,他無法告訴可馬特,不久前保加利亞應該發生的一切。都是原本不該發生的,正是因為這些和歷史已經完全不同的變化,保加利亞才奇蹟般的再次成為了羅馬附庸的一部分。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倫格才不能再按照之前所設想的那樣,儘量把德國人拖延在保加利亞,因為他知道雖然改宗的風波已經過去,但是也正是因為在變化為可怕的宗教動亂之前就被壓制下去,不論是正教派還改宗派都並沒有受到足夠大的打擊。

這從阿森依然還是國王而索弗羅尼依然還是保加利亞主教就可以看出來,正是因為這樣,倫格才不能把德國人的全部壓力完全推卸到保加利亞人的頭上,否則新的變故依然還有可能發生。

不過也真是因為這個,倫格用一次塞迪卡城下的慘烈戰鬥徹底斷絕了德國人和保加利亞人之間的聯絡,隨著德國人開始公開的在保加利亞境內掠奪和強迫的徵召農民,倫格相信矛盾已經足以讓他們無法輕易複合。

實際上這不過是之後的條頓騎士團和波蘭人那種微妙而又複雜關係的提前發生而已,而對倫格最為有利的,就是做為被從德國十字軍演變而來的條頓騎士團蹂躪的波蘭本身就是一個公教國家。

保加利亞則是一個正教國家,真是因為這樣,更深的矛盾才讓倫格能夠決定放心的離開塞迪卡趕回羅馬。

“但是大牧首,我們絕對不能指望保加利亞能為他們耽擱住十字軍前進的速度,甚至不能再象之前那樣希望引起保加利亞和十字軍之間的戰爭,因為如果那樣做為保加利亞的保護國,我們就必須正面和德國人交戰,而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

倫格一邊吩咐兩個侍從把他自己分好的包裹分別剛到不同的馬包裡。一邊回頭向可馬特說的:“只要回到羅馬,你知道一切就好像都沒有發生一樣,所以我必須儘快趕回,在德國人到來之前不要完成我們在邊界的防禦,另外一旦回到羅馬,那麼我們和德國人之間就依然還是雖然相互戒備,卻依然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