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增哈哈一笑道:“你就是這般謹慎,如今秦國來接應白家的人都被我一把火燒死了,城中各處都派有重兵看守,白家還能翻出天去不成?”說著擦了擦手看向灰袍男子又笑道:“你該不會還在擔心那個嫪毐吧?”
灰袍男子未置是否,只是眉毛皺得更深了。
太子增正要說什麼外面的侍衛來報:“稟太子殿下白家的人求見。”
太子呵呵一笑看了灰袍男子一眼道:“來的是什麼人?”
“白家的老夫人。”
太子哈哈大笑起來對灰袍男子說道:“你看,現在白家的人已經急得火上房了,就連老夫人都出動了,還不是想要求我放他們一碼?我看你也不必再擔心什麼了。”說著對那侍衛說道:“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不見,除非,除非白家的楚夫人來,呵呵。”
灰袍男子又是一皺眉頭,突然有種乏力的感覺,自己一心幫助六國抵抗秦國,而這六國的君主又都是些什麼東西,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我有些累了,告辭。”說完不待太子增說什麼起身就走。
太子增看著灰袍男子走出了大殿,從鼻子裡重重的噴了聲哼,撇著嘴說道:“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人模狗樣的裝相。”
剛出去的那侍衛又走了進來稟道:“稟太子,白家老夫人已經走了。”
太子增噢了一聲問道:“她有說什麼沒有?”
那侍衛低頭道:“稟太子,我、我不敢說。”
太子增來了興趣,一雙眼睛都明亮起來,彈身問道:“沒關係又不是你說的,我豈能怪你。”
那侍衛到是爽利答道:“白老婦人說天殺的太子早晚不得好死。”
太子增眉毛一挑繼而哈哈大笑起來,他喜歡這個遊戲,他想多玩一會,直到白家的兒媳婦,當年高傲的楚仙子跪在自己腳下哀求為止,他還要當著白家人的面狠狠地操她讓全天下都看到她那淫蕩的表情。想到這裡太子增笑得更歡暢了,手上的絹帕也更用力的擦起來。
…
…
三天的時間一晃即過,今天晚上就是動身離開的時候了,嫪毐不免有些緊張,不過他只是一隻小蝦隨著白家的安排組就是了,自己這可所謂的明棋變成暗棋後也只不過是充當了一箇中間人的角色而已,置於安排逃走的計劃和掌控人員這種事情並不是嫪毐所能夠做到的。他連自己身邊有限的幾個人都管不好。老頭子老婆子此刻就在抱怨個沒完,怪嫪毐欺騙他們沒有帶他們去吃魏王的席,大老遠的白跑一趟。
嫪毐心說讓你們公費旅遊還這麼多事,在二十一世紀國家幹部每年也只有一次出國旅遊的名額,你們兩個土包子夠不錯的了。嫪毐懶得聽兩個老妖怪在自己耳邊疊疊不休,他正在為晚上的行動感到緊張憂慮,畢竟這不是像在趙國一般他和老頭子幾個人偷偷溜走的那麼簡單,嫪毐大致知道是要沿河而行,但是具體怎麼走他一無所知,這種命運被別人掐著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正想著,那掌櫃的就走了上來,對著嫪毐打了個眼色,嫪毐立時明白到時候該走了,對著早已準備好東西的老頭子、老婆子、高碗、子女還有冷仙子和她的醜僕點了點頭,眾人隨著掌櫃的下了樓梯。
這裡最冤枉的就要數冷仙子和她的醜僕了,她倆可以說是被無辜捲進了這場叛亂中,她們和嫪毐這一行人接觸的實在太多了,嫪毐他們一跑的話魏國定然會認為冷仙子和嫪毐是一夥的,到時還真是百口難辨,是以冷仙子無奈之下只好和嫪毐一行再一次開始逃跑之旅。反正她倆每次遇到嫪毐都沒什麼好事。
嫪毐見那掌櫃的又將他們領向那間地下密室連忙問道:“咱們不是要出城麼?到這地下室去幹什麼?”
那掌櫃的道:“進去便知。”
嫪毐狐疑的看了看這掌櫃隨著他進了地下室。
那掌櫃引著嫪毐等人進了地下室後在地下室的一角的一根樑柱上使勁的敲了一下,嘎嘎的兩聲響後地下室正中間的青石地面上豁然敞開了一扇門,這地下室下竟然還有一個地下室。
嫪毐等人看的大是歎為觀止,那掌櫃的將密室中的火燭抄在手中當先下了密道,嫪毐等人對視一眼隨著那掌櫃下了地下密室之下的密道,這密道修得就比上面的密室要簡陋許多了,只有一米五六個高矮嫪毐走在其中要貓著腰很是辛苦,一行人在這密道中也不知道穿行了多久,途中經過了好幾個岔路前前後後竟在這密道中遇到了三播人,結成了隊往前行進。
又走了許久嫪毐感到自己的腰都斷了,感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殘障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