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志可是衛東山的小舅子!
自己終究還是過於謹慎了一些,為了順利透過人大會的縣長選舉,甚至在縣委常委會上默許了蔣海峰插手縣政府的經濟工作,雖然說其他的常委們不會坐視蔣海峰一手遮天,不過終究讓自己在常委們心中的威信下降了不少,得不償失呀!
楊學光剛才說了很多,綜合起來的意思就是,陸振華書記要走了,臨走之前絕對不會容許他的意志會被違背也要順道把他的治下清理一下,留給後任一個乾乾淨淨的林州!
向中華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仔細的咀嚼著楊學光說的話,細細地推敲每一句話的意思陸振華要走了,他在林州兢兢業業地幹了二十多年,當了九年的市委書記,如今要走了自然要在林州的群眾心裡留下好印象。(‘’)
要在林州的歷史上留下他陸振華的光輝足跡。怎麼留下好印象,抓經濟不是他擅長的,那麼懲治**,打擊各種不良風氣就是獲得老百姓好評的最佳方式。
思慮及此楊學光漸漸地明白過來。
大洲橋鎮黨委辦公大樓。
“學光,這事兒我看就這麼算了吧,還是不要鬧大的好,馬上就要召開人大會了,時間點有些敏感呀,雖然我也很痛恨錢小寶這種人,不過,我們要以大局為重對不對?”
楊秀英手裡握著紙杯一雙妙-目看著楊學光,眼神裡充滿了憂鬱的神情,就剛才在辦公室的一會兒她就聽到她的朋友說起縣城的留言,說是市委書記陸振華要走了,縣長向中華在市委沒有了靠山,在縣裡的實力也不強,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之類的話,其他書友正常看:。(‘’)
“姐,你覺得什麼才是大局?”楊學光笑吟吟地看著她的俏臉,頗有幾分肆無忌憚的感覺,楊秀英微微一怔,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現在的大局就是縣長要順利地透過人大的選舉,不然你以為呢?”
“我覺得不是!”楊學光緩緩地搖搖頭,伸手舀起桌子上的紙杯喝了一口水,他的水杯被錢小寶給打爛了,黨政辦還沒有來得及給他去買個新的,他就只能將就著用紙杯喝水。
“不是?”楊秀英一愣,人大的縣長選舉不是大局那什麼才是大局?
“不是!”楊學光放下水杯,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地敲擊著:“縣長透過人大的選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我覺得大局應該是縣長透過選舉之後,怎麼在縣政府開展工作的問題,衛東山一直覬覦縣長之位,又是常務副縣長,甚至在縣政府比縣長的威信還高,如果不趁早動手,必成大患!”
楊秀英心頭一震,這小傢伙真是好大的口氣呀,堂堂的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也是你一個小鎮長說動就動得了的。雖然楊學光在她的心目中已經成為了無所不能的代名詞,但是他還是提出了心裡疑問:“學光,你憑什麼說縣長透過人大的選舉沒有任何問題?”
楊學光仲手摸起一顆煙叼在嘴上,“啪”的一聲點燃了打火機:“就憑市委陸振華書記要調走了!”
“陸書記真的要調走了?”楊秀英大驚失色,倏地站起身來,起身的動作過於劇烈,紙杯裡的水傾灑在她的胸前,她卻渾然不知,書迷們還喜歡看:。(‘’)
“是呀,可能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吧!”楊學光也想不到她的反應如此的大,取了幾張紙巾遞過去,楊秀英一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把水倒在身上了,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小西裝,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溼了大帥,依稀能看見黑色胸罩的蕾絲花邊來!
伸手接過楊學光手裡的紙巾,轉過身,擦了擦襯衣上的水漬,隨後轉過身俏臉有些紅暈地看著楊學光,不解的問:“陸書記要走了,怎麼縣長透過人大的選舉反而沒問題了呢?”
楊學光有點不捨的將目光從她的胸前挪開,抬手將香菸塞進嘴裡用力吸了一口:“就因為陸書記要走了,他一定會站好最後一班崗,倘若在他調走前的最後一次人大會上市委的意志不能得到貫徹執行,這將是整個林州市市委的笑柄!”
楊秀英黛眉一蹙,仔細地思考著楊學光的話,慢慢地明白過來:“這跟錢小寶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楊學光伸手彈了彈菸灰,眼睛裡閃過一絲寒芒:“沈榮華走了之後,衛東山在縣政府的實力過大,縣長要想在縣政府有所作為所受到的制肘必然很多,堂堂縣長還要看副縣長的臉色,這對他的威信是個極大的打擊,所以,一定要在人大選舉之前,狠狠地收拾一頓衛東山!”
“就是要透過敲打錢友誼來震懾縣政府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