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貼峽寨雖被蒙古侵佔,但小的在各地也有點面子,大人若需要戰馬,小的可以為大人買上一些。”見張貴有些意動,魯鐵木瞬間變成了一個精明的商人,看來這小子能混到寨主,也不是白混的。
“這可不行,峰貼峽寨向來是朝廷市馬的地方,我身為朝廷的官員,怎麼可以幹挖朝廷牆角的事?”張貴義不容辭,開什麼國際玩笑,跟朝廷搶生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朝廷一張聖旨,估計底下的人已經跑了一半。
“大人若能出兵收復峰貼峽寨,和朝廷的買賣當然還是進行的。”魯鐵木遲疑了片刻,才道:“但大人不也是朝廷的官員嗎?”
“這個,”張貴也非常苦惱,雖然現在打戰馬的注意未免有點早了,可是誰讓老子高瞻遠矚呢?再說有了戰馬也跑得快啊,日後打不過英勇的、偉大的、胸懷像胸襟一樣廣闊的忽必烈大汗,也能跑得過先。
路子鋪好了,總會有人過來做生意。
“在下是朝廷官員不錯,但沒有朝廷的聖旨,我也只能是袖手旁觀而已。”張貴非常抱歉的看了魯鐵木,沒有朝廷的出兵旨意,自己貿然出兵還真不想活了,以前自己領的是一群義勇,無拘無束,現在倒好,給自己帶了上金剛圈?
自己又不是茶馬司的官員,吃力不討好啊,朝廷向來重幹弱枝,好東西都是臨安的禁軍先享受,等分到自己手中什麼也沒有了?
“大人,”魯鐵木早已把張貴當做他峰貼峽寨的救命恩人:“大人,小的在峰貼峽寨和川峽路多少有點面子,大人若能收復峰貼峽寨,日後小的給大人介紹一些頭人當做報酬。”
見張貴遲疑,魯鐵木趁熱打鐵:“這些部落世代養馬,只是很少為外人所知而已,而且都是些好馬。”
“這,這是你想出來的嗎?”張貴目瞪口呆的看著魯鐵木,這不是引誘自己犯罪嗎?自己不是被逼犯罪嗎?
魯鐵木鬧了一個大紅臉,道:“這是小女讓小的說的,小女說朝廷中若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