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méng古騎兵都是囂張得很,說不定那個提額索還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呢?又說不定那個提額索正恨不得我們找他麻煩呢?”
吳澄也點點頭,知道韃子兵的脾xìng,不過還有一點擔憂,問道:“宋將軍可否能夠完成任務?”
“大才子,你可不能xiǎo看宋將軍了。”郭平認真說道:“宋將軍在襄樊戰役立功可不少,再說宋楊跟韓撥先老將軍這麼多年,後來跟牛大人到了均州之後,又曾經在軍事學院經過培訓,本領可不xiǎo。”
“若真這樣?那咱們這一仗可不就是十拿九穩了?”吳澄有幾分高興,看著郭平。
郭平搖了搖頭,道:“張大人曾經教導,還不到最後一刻也不能放鬆,還說什麼不可沽名學霸王,給我們說了楚霸王之事,大夥都清楚得很。”
“我現在所擔心之事,就是怕韃子兵拼死搏殺,兄弟們傷亡太大,若不是萬不得已,老子是萬萬不願意和韃子拼命的。”
“大人放心,兄弟們的傷亡不會很重的。”吳澄安慰說道,說實在話吳澄也只是說說而已,韃子兵的殺傷力他也見過,和普通的宋軍絕不是兩回事,再說此戰野外決戰又是韃子兵之長,吳澄也只好暗中期待宋楊能夠順利把提額索引入埋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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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楊有幾分擔憂,又有幾分jī動,他簡直不能相信郭平竟然會如此信任自己,不但把這個yòu敵的重要責任jiāo給自己,還大方放權,讓他帶了足足三千騎兵。
三千騎兵,純粹的騎兵。
宋楊雖然也是指揮使出身,但三千騎兵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直到郭平的任命狀拿在手裡,他才覺得這是真實。
yòu敵要真、要快,而最重要的就是yòu。雖然出發前郭平也再三和自己商議,但宋楊還是忐忑不安,幸好均州軍騎兵都是訓練有素之人,也不用宋楊怎樣照料,要不然他還不頭都大了。
此時已經是天亮之時,宋楊先是派了一個十人將前往sāo擾,然而這瀘州大營不知道吃了什麼果子,竟然sāo擾不動,任憑十人將及手下喊破了喉嚨,也沒有出一個人。
宋楊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又派了一個會說méng古語的十人將出去,這下子很快就見效了,廬州大營也不知道吃了什麼mí魂yào,竟然也就派了一個十夫長出來追趕。
被宋楊有心算無心之下,韃子自然就是rò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吃到了甜頭,宋楊沉思了片刻,又派了一個指揮率領三百名部將過去,這下子聲勢就大了很多,連大營內的漢軍也驚動了,只是他們都是兩條tuǐ,也不好出來送死。
méng古騎兵向來是不受節制,幾個百夫長也不跟提額索商議,率領部將就殺了出來,這名指揮又再三抵擋,然後才把他們帶給宋楊,宋楊好不客氣,不過也用了半個時辰才把這些韃子解決完畢。
而且均州軍總也開始出現了傷亡,平地對戰,在不動用均州軍各種獨特的武器之下,均州軍並沒有能夠佔多大優勢,若不是有心算無心,說不定傷亡會更大。
這次宋楊毫無客氣率領三千將士來到大營跟前,會méng古語的將士開始喊話:“膽xiǎo鬼,出來跟老子決戰。”
“縮頭烏龜、膽xiǎo鬼,你們平時不是說自己多厲害嗎?現在就不敢出來跟你爺爺鬥一下?要是惹得爺爺生氣了,爺爺早日把你們送去見你們的長生天。”
“這都是你們的兄弟。”三百多個顆頭顱扔到寨mén前,均州軍哈哈大笑:“這就是你們韃子的下場,滾回草原去吧?南方不是你們能夠待的地方。”
宋軍的出現,王惟義就覺得有點不妥,果然很快就傳來méng古騎兵十夫長sī自出軍,然後就沒有訊息。又過了一刻鐘,又有宋軍一個指揮的兵力來到廬州,王惟義連忙下令堅守大營,不允許任何將士出去。
但向來驕橫貫了的韃子兵才不管王惟義呢?於是幾個百戶湊在一起,也不通知提額索,帶領部將就殺了出來。
還是rò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不但有去無回,還引來了大批的宋軍。
張博眼睛銳利,看了一會低聲道:“對方只有三千餘人,想必這就是yòu餌了,均州軍還真捨得,竟然放了這麼一大塊yòu餌,也不怕我們吃了。”
王惟義苦笑,道:“宋軍已是徹底把我們算計好了,量我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你說兩條tuǐ怎麼能追上四條tuǐ呢?”
“待會提額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