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
梁安想了一會,搖頭道:“這裡離大營有點遠,以前韃子一般很少出大營,更不用說走這麼遠?”
“在下也是前天才偶爾發現,本來想去大營附近轉轉,差點被這些韃子發現了。”
“難道大軍已經出發?”朱天昌拉了拉文漳,道:“天瑞,你認為如何?”
“梁安,大營最近有什麼動靜?”文漳先問道。
梁安不好意思搖頭,道:“前天發現這夥韃子後,就再也沒有進山。”
“嗯,”文漳拍了拍梁安肩膀,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向朱天昌說道:“老朱,怎樣?”
文漳說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梁安看得心中冒起了一陣冷氣,想不到一個文弱輕輕的年輕人,竟然這麼狠?
文漳經過戰火的洗禮,性子早已經變得兇狠很多,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不殺別人,別人就要殺你。
佛說:以殺止殺罷了。
朱天昌擔憂,道:“會不會驚動韃子,我軍對韃子的情況還不是很清楚,還有動手是不是太早了。”
文漳搖頭,道:“自梁安發現韃子巡崗之日起,甚至更早之前,韃子大軍說不定已經出征。”
“即使大軍已出征,那我們幾百人也沒有辦法拿下萬山?”朱天昌看著文漳,道:“這樣做只能打草驚蛇,卻沒有任何好處?”
文漳遲疑了片刻,還是道:“老朱,我們現在兵力少,即使投入襄樊也不會起任何作用,天瑞思量,還不如騷擾一下萬山大營,讓張弘範不能專心攻城?”
“不如朱老意下如何,還請朱老做主。”文漳尊敬道,朱天昌跟從高達已有一段時間,經驗比自己多得很。
朱天昌想了一會,才道:“要不然我們先把這夥韃子吃掉,看韃子的反應,然後再從長計議?”
“朱老言之有理,就按照朱老意思行動。”文漳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叫來魁字營中熟悉土罐子效能計程車卒,吩咐他在路上裝下一個土罐子,最後把路面掩蓋好。
均州軍六百人,文漳從中挑選出二十個箭術較好士卒埋伏在兩旁,讓他們小心埋伏好,等土罐子爆炸後就放箭。
又等了片刻,梁安終於做了一個手勢。
被挑選出來計程車卒,也做好了準備,眼看韃子騎兵要經過土罐子,文漳大喝一聲:“起。”
“嘭”的一聲巨響,在有心算無心之下,韃子小隊還不到一刻鐘就被完全消滅。
“大人,你過來看一下。”新鮮出爐的神射手唐林美滋滋的回收他的弓箭,別人多用弩弓,只是他嫌麻煩,向高達要了一把硬弓。
文漳和朱天昌走了過來,朱天昌拍了拍唐林的肩膀表示祝賀,剛才就唐林一個人就殺敵數人,箭術無雙果然不是吹的,就是不知道他和郭平比起來怎樣?
“大人,你看。”唐林蹲下身,指著死去的戰馬,文章和朱天昌看了一下,只見耳朵裡塞上了棉花。
“看一下其他的戰馬?”文漳臉色有點沉重,回想起剛才的襲擊中,韃子騎兵雖然遭受土罐子爆炸,但戰馬並沒有顯得太過於驚慌。
連人連續看了幾匹戰馬,都發現了裡面塞上了棉花。
朱天昌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擔憂道:“土罐子向來被大人所倚重,想必守樊城也寄以重託,大人若不知道張賊已經識破,怕會吃虧?”
“得想辦法通知襄樊?”文漳臉色更加凝重。
朱天昌點點頭,道:“先讓杜郎君想辦法。”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後世所有的資料裡都顯示,萬山伏擊戰雖小,但卻是打響了襄樊保衛戰的第一槍。
“見過張大人。”張弘範的到來,劉垣、刺那還有史權都上前行禮。
“見過伯衡將軍,伯衡辛苦了。”張弘範向史權還禮,並不是因為他是史天澤的侄兒,也不是因為他史天倪的兒子,史權成名較早,為人沉穩,脾氣又好,在軍中頗得人緣,張弘範尊重的是他的為人。
“張大人有禮了,”史權笑道:“大人日夜兼程才叫辛苦,小將只不過在這裡閒著,整天看刺那那小子和張貴對酒,也是一件爽快之事。”
“張貴?”張弘範揉了揉腦門,聽到張貴的名字似乎覺得不爽:“樊城可有什麼動靜。”
史權搖頭,道:“沒有發現,樊城內的細作也不見有訊息,更讓人可怕的是樊城看起來還顯得非常輕鬆。”
“大人,”刺那尷尬道:“末將不是貪杯,只是那張貴還真是氣人,每到了午時必然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