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把他們射到地上,近處的敵兵就用大刀對付,他身邊的shì衛也是武藝不凡,數人竟然直愣愣的衝了過去。
“怎麼回事?”張貴雖然陷入敵軍之中,但是他倒不慌不忙,剛才的炸藥和標槍已經打了一個韃子措手不及,再加上魁字營是他得意的寶貝,一般情況只是一個指揮三百人已經夠用,現在整整千人,天時地利人和佔有優勢,所以張貴殺得順利之極。
讓他奇怪的是,還有數百名韃子騎兵在觀看,彷彿這個戰場與他們無關。
王惟義見達爾馬紮布竟然反身衝了回來,心中覺得不妙,竟然調轉馬頭往後跑,méng古漢軍見王惟義跑了,本來就沒心抵抗的méng古漢軍紛紛跟在王惟義身後跑人。
“頭,韃子衝過來了?”黑帆慢悠悠的跟在王惟義身後,雖然聽到爆炸聲,但卻沒有跟上去,只是想在後面堵住路,準備來一個守株待兔。
“還說什麼,跟老子上啊。”黑帆來不及瞪他一眼,展開隊形以攔住王惟義。
“衝。”此時的王惟義,早已顧不得身後的達爾馬紮布,指揮méng古漢軍向黑帆衝過去,黑帆畢竟人少,méng古漢軍雖然也有部分受傷,然而算下來竟然還有七八百人,黑帆哪裡擋得住,這小子記住張貴說的話:保住xìng命。
趕緊讓開一條路,讓王惟義衝了過去。
然而méng古漢軍剛離開,一小隊méng古騎兵又衝了過去,這次黑帆哪裡還肯放他們過去,怎麼也要為自己賺一分功勞,於是率領屬下五十人,跟衝過來的達爾馬紮布廝殺了起來。
達爾馬紮布一心想找王惟義麻煩,此時才發現身邊的méng古騎兵竟然不到百人。
“千戶大人,快走。”身邊的shì衛見達爾馬紮布走神,心中著急,拼死圍住達爾馬紮布,硬是向黑帆殺過去。
黑帆雖然有心,但畢竟無力,哪裡抵得住韃子拼死衝鋒,傷了數人之後,實在是抵擋不住,還是以張貴的話為聖旨,只好看著韃子衝了過去。
還沒回過神,又有一股騎兵衝了過來,這次說什麼也不肯放他們走了,於是率領部將正想衝過去,一個熟悉的聲音罵道:“(奶)(奶)的黑帆,你放走了一條大魚,快點把他抓回來。”
黑帆一聽,竟然放走了一條大魚,哪裡咽得下這股悶氣,調轉戰馬又衝了過去,這時張貴已追到他身後,罵道:“(奶)(奶)的,不長眼了,放走了兩條大魚。”
黑帆那個後悔啊,只可惜韃子反應並不慢,等他們追了一段路,除了三兩個掉隊的韃子外,竟然看不到半個人影。
張貴沒有辦法,只好重新回到龍虎關,梁顧留在身後整理戰場,清點俘虜,這一場突擊戰,竟然殺了整整四百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標槍立功。
又有四百多受傷的韃子被集中起來,梁顧一臉殺氣的看著張貴,意思是殺還是留。
張貴沉思了片刻,嘆聲道:“”他們不仁,我們不能不義,你把他們都綁起來,然後用布塞住口,留他們一條活路。”
黑帆莫名其妙的看著張貴,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變得如此心軟,梁顧已動起手來,他這人雖然老實,卻是不知怎麼想出了一個損點子,用他們ù子綁住這些俘虜的手腳,然後脫下他們的襪子塞住他們的嘴巴,一些有腳臭計程車兵,就算沒有被殺,也要臭死了,他們後悔得叫孃親,早就知道天天洗腳換襪子好了。
雖然殺敵不少,不過自己也有不少傷亡,戰爭那有不死人的道理,幸好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擔心的就是王惟義回去,讓張弘範有所防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速戰速決,搶了韃子的火藥之後需要立刻搶佔鄂州,要不然還真如吳澄他們說的節外生枝了。
等處理完畢,張貴命令眾人做好準備,然而好訊息很快就來了,跟在後面的郭平竟然把張貴說的那條大魚抓住了
達爾馬紮布,被困住了雙腳雙手,嘴巴里塞了一團爛布,他的待遇還算不錯,這團爛布並不是臭襪子。
“郭大人,你又立功了。”黑帆眼巴巴的看著郭平,嫉妒說道,這原本是他的菜。
郭平笑了笑,張貴連忙問道:“讓王惟義跑了?”
郭平搖了搖頭,道:“沒看到王惟義,只看到這夥韃子慌慌張張,我們就堵在路邊他們也不知道。”
“這人可是塔出的兒子,能發一筆小財。”張貴指著達爾馬紮布,笑了笑道:“可別想獨吞。”
“你就是均州張貴。”達爾馬紮布看著張貴,這是一個神奇的人物,就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