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只好尷尬道:“小娘子好意,矮張心領了,只是男女大防……”
說到這裡,奮力將手抽出,大聲道:“二虎,過來。”
眾人大笑,小娘子臉上也紅彤彤的,很迷人。小娘子瞪了一眼屁顛屁顛趕上來的二虎,又迅速抓起張貴的右手,怒道:“什麼男女大防?”
看到牛富和郭平等人,竟然連臉色也不變一下,張貴終於發現,然來大宋朝所謂的男女大防只是某一些君子所為,要是老子早知道這些該多好啊,多少漂亮的美眉,張貴連死的心都有了。
只見小娘子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輕輕拔出小瓶子的木塞,一陣幽香撲鼻而來,張貴這個大**,想到小瓶子不知在小娘子懷裡揩了多少油,竟然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看什麼看。”小娘子怒斥一聲,把張貴嚇了一跳,。
“沒,沒,沒看什麼。”張貴趕緊把頭扭過去,想不到溫柔的大美女,竟然是母老虎,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憨笑的二虎,心裡樂了起來。
故作鎮定轉移話題,問道:“牛大人,這信使都派出去了嗎?”
牛富眼裡盡是嘲笑,不過還是點頭,道:“都派出去了,每批次都派了兩個人。”
“那就好,狗日的,一定要堅持啊。”張貴眼裡有點溼潤,也不知道要堅持什麼。
“大人,平告辭了。”郭平等小娘子幫張貴敷好傷口,尊敬道。張貴以他的果斷,他的勇猛,他的不屈,他的永不放棄征服了這個曾經是禁軍中的刺頭。
“你小子小心點。”張貴拍了拍郭平的肩膀:“別忘記了你身上的職責。”
“若是老子和牛富都不幸了,你小子一定要守住樊城,為大宋守住這最後的一關。”
郭平遲疑了片刻,道:“大人請保重。”
二虎眼睛有些溼潤,把手中的大刀放在地上,拉了拉小娘子的手,道:“姐,二虎走了,姐幫二虎照顧好大人,嗚嗚。”
“行了,二虎你也要小心一點。”小娘子拉住二虎,細心為二虎抹去眼睛上的淚珠。
“去吧,去吧。”張貴故意板起臉,道:“老子還沒死呢,哭什麼,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英雄。”
郭平這才和二虎離開。
牛富倒看不明白了,道:“矮張,老牛這越來越看不明白了,他們兩人為什麼要單獨離開,我老牛也想出去走走。”
“不行。”卻沒想到張貴聽到牛富要出去,反應非常大,一把拉住牛富,道:“誰都可以離開,就是你老牛不許動。”
“矮張,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牛富瞪了張貴一眼
張貴雙眼一翻,奶奶的,老子能把你後世的忠烈說出來嗎?頭撞柱子而死,狗日的。
“不行就是不行。”張貴也瞪了牛富一眼:“來人,給老子看住牛大人,沒有老子的命令,誰也不能讓牛大人出去。”
張貴話剛說完,僅存的魁字營立刻把牛富圍了起來,對於魁字營來說,他們眼裡只有張貴,只有這個永不放棄戰鬥的張貴。
“你,好你一個小子,造反了不成。”牛富何曾受到這種委屈,手中的巨斧潛意識中砍向張貴。
“鐺”的一聲,張貴的迅速拿起大刀,擋住了牛富的巨斧,大聲道:“老子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除非牛大人把矮張殺了。”
牛富一愣,終於還是放下巨斧,此時張貴再也拿不出大刀,砰的一聲,大刀也落在了地上。虎口卻在剛才的振動中裂開,血滲了出來。
牛富看著小娘子細心的幫張貴重新敷上藥,苦笑道:“你小子究竟打的是哪門子的主意?老牛身為樊城守將,怎麼忍心看著弟兄們白白送死而無動於衷。”
張貴為難道:“牛大人,此事是張貴的千萬個不對,但無論如何,這次你老得聽矮張的吩咐。”
“唉。”牛富嘆了一聲,看著一臉嚴肅的張貴,無奈的點頭。
“哎呀,”張貴這才喊出聲,故作生氣,道:“好你一個老牛,用得了這麼狠嗎?”
徐麟看著保持壓制的蒙古水師,覺得有點不同,但具體有哪些不同卻又不知道。
張順突然道:“徐大人,劉整那個老頭怎麼一直都不見蹤影?”
徐麟這才醒悟過來,劉整這些天一直在舟船上晃眼,但自從昨天開始就再也看不到影子。
“劉整會不會又打什麼鬼主意?”楊松奇怪起來:“大人,要不末將去探一下情況。”
“也好,”徐麟有點猶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