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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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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郭平第一次模仿張貴的臨時揮,給灣頭鎮三萬大軍造成的影響一直持續到數十年,當最後一個灣頭鎮忠義軍老兵臨終前,有人問他為什麼一輩子都在為均州軍而戰而,一點也不後悔,即使他身負重傷,雙腳致殘。

老人只說了一句話:“老子當年聽得熱淚沸騰,等老子受傷回到家之後,現郭大人說的話一點也沒有誇張,老子的父母、妻兒過得像神仙一樣的生活。”

於是,有人說,不要說謊,你們會獲得支援。

黑楊聽了也非常感慨,郭平抱歉說道:“黑大人,實在不好意思,剛到灣頭鎮還沒來得及和你商量,就說了這些話。”

“郭某並不是想要和大人爭心,只是想給將士們吃一顆定心丸,均州軍和淮南軍將近五萬將士進入灣頭鎮,郭某擔心一旦引起紛爭,恐怕會給忠義軍的將造成士不安。”

說實在話,黑楊剛開始確實有幾分不安,但聽到郭平誠懇的話,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來,郭平說得很對,畢竟灣頭鎮這些將士是曾經的叛徒,如今將與五萬曾經的敵人相處,他們心中也擔憂得很。

萬一有什麼紛爭,恐怕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黑楊誠心說道:“郭大人光明磊落,倒是黑某以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黑大人言重了,我均州軍將士之間向來坦誠如兄弟,如今黑大人棄暗投明,我郭某及均州軍將士不知多高興,大家都是漢人,流同一樣的血。”

“同樣的祖先,這都怎麼了,非要拼一個你死我活,多年前老祖宗就曾經說過,非我種族其心必異,老祖宗說的話不會錯啊。”

“不說遠處,僅是山東,民不聊生,十亭人口去了九亭,剩下的也是苟且偷生,這怎麼不教我輩觸目驚心。”

“郭大人,”黑楊更是慚愧,說道:“黑某心如豺狼,慚愧之極,慚愧之極。”

“好了,好了,”吳澄cha話,說道:“黑大人如今也是咱們自家的兄弟,還說這麼話幹什麼,今日是高興之事,原本應該舉杯慶祝,只是軍中軍紀森嚴,如今以茶代酒也是一件美事。”

“雖然沒有酒,不過飯菜足夠,均州軍這次南下,可給兄弟們帶了不少好東西,讓兄弟們嚐嚐鮮。”

“好,那黑某就沾光了。”黑楊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把心中的那股怨氣吐出去,日後憤圖強好好做人。

杯籌交錯自然免不了一陣熱鬧,待得酒足飯飽之後,眾人才歇下來,郭平親自給眾人衝了一杯好茶,陳大舉、胡明偉這些後生都是郭平的後輩,倒有點不好意思。

“這次淮南之事能夠順利,大舉的功勞可不”郭平點頭說道:“若不是大舉,廬州恐怕早已落入敵手,大舉以身作側,能夠得到夏貴夏老將軍相助,乃我均州軍之幸事,大宋之幸事啊。”

“這都是平日大人教訓得好。”陳大舉在郭平面前,又恢復了他往日的嬉皮笑臉,道:“在下只不過是拼命而已,拼命之事,大夥都會。”

郭平罵了一句,轉向黑楊,道:“這次淮北之事,黑大人當立大功,咱們都敬黑大人一杯。”

眾人都是豪爽兒郎,不一會兒都成了無話不談的兄弟,胡明偉藉著氣氛,大聲問道:“大人曾經說過,淮北之事張大人定有妙計,不知現在能否透露些許風聲呢?”

郭平卻沉思了片刻,道:“張大人自然說過個字:便宜行事。”

“淮北之事和淮南略有不同,張邦直和王大人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張家在山東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後來卻屈服董士選之下。”

“張邦直肯定想借助這次戰爭恢復昔日的輝煌,甚至想取董士選而代之,所以張邦直定然不會輕易屈服。若張邦直再次失敗,山東就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再說瓜州渡口、健康都還在韃子之手,說不定韃子會回師揚州,這恐怕會是一場硬仗啊。”

“大人請隨時吩咐,末將就算是死,也要為大人攻下韃子大營。”黑楊大聲說道:“屬下三萬將士,皆從命。”

陳大舉也點頭,道:“淮南三萬將士,唯大人軍令是從。”

郭平看到眾人齊心,心中也多了幾分勇氣,張貴離開均州軍前是已和他說了情況,但最重要的四個字:便宜行事。

具體的情況還是要他掌握,黑楊重新歸順宋軍,送給了他一份大禮物。只是張邦直畢竟不是王惟義,而揚子橋和瓜州渡口也不是廬州大營,廬州大營是孤立無援,但是健康的韃子卻隨時可以從瓜州渡口回師揚子橋,如果揚子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