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措手不及,若是真上了戰場對敵,應該不至於如此:“那幾個韃子往什麼地方去了。”
“正是往鄂州方向去了。”陸秀宗指著西面,道:“末將認為韃子是有目的而來,末將擔心韃子發現我魁字營後,會派大軍過來。”
“梁顧、大旗。”張貴吆喝了一聲,大聲道:“你們跟老子走一趟。”
“大人不可,”此時文漳也趕了過來,攔住張貴。
張貴搖頭,道:“不妨,既然韃子找上門來了,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子也就過去看看情況。你和君誠守住軍營,老子去一下就回來。”
“張兄弟,馬某對黃家灣較為熟悉,請跟大人走一趟。”馬宣自告奮勇。
馬邑也不甘落後,道:“大人,我也去。”
“好,同去,同去。”張貴提了提馬韁,率先跑了起來。
數騎跑到半路,馬宣看了看痕跡,道:“張兄弟,馬某知道有一條小路,不若我們走小路過去,看能否把這些韃子堵住。”
數人又跑了一會,最後卻從一個山谷中拐了出來。
“大人,韃子。”馬邑為人雖較愣,然而反應並不慢,然來他們剛好繞到了韃子的前面,後面的韃子在身後已經不到一里路。
後面的韃子顯然也發現了情況,舉刀衝了過來。
“奶奶的,誰怕誰,跟老子衝。”張貴二話不說,抽出馬刀就往韃子方向衝了過去,梁顧和張貴配合習慣了,第一時間跟著衝了過去,倒是大旗,反應有點慢,至於馬宣兄弟兩人,哪裡會想到張貴說打就打,基本沒有反應過來,還愣在後面。
“他奶奶的。”馬邑大叫了一聲,也跟著衝了過去
韃子比張貴還要多一個騎兵,然而張貴並不畏懼,無論梁顧還是大旗,都是均州軍中數一數二的猛人,雖然馬術可能比不上韃子,但勇猛決定不會落後,自己手上的力氣也不錯。
至於馬宣和馬邑,馬邑一看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人,馬宣在黃家灣能快活這麼多年,手中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
“殺!”眼看已可以看到韃子的樣子,張貴突然大喝一聲,左手竟然抽出了一把手弩,說時遲那時快,弩箭應聲而出。
梁顧和大旗雖然是一個神經大條的猛人,但騎兵配手弩早已是魁字營的常規裝備,這種戰術也經常訓練,兩人見張貴如此,也立刻反應過來,抽出了胯下的手弩。
“倏”的一聲,弩箭破空而去,當年張貴剛開始使用手弩襲擊張弘範時,要不是張青青的驚喊,連張弘範也被張貴射下馬,可見張貴對手弩的情有獨鍾,然而想不到的是,對方的小將竟然在千鈞一髮之間側身翻去。
“嘭,嘭。”連續兩聲,對方小將雖然躲開了張貴的弩箭,但身邊的小兵並沒有這麼好運氣,被梁顧和大旗射翻地上。
“殺!”雙方怒吼,張貴緊握大刀,向對方小將砍去。
“嘭,嘭,嘭”幾聲,除了剛才被射翻的兩個小兵外,雙方竟然打了一個平手。
張貴等人孟勇有力,但對方是正宗的韃子騎兵,馬術精良,各有優勢。
雙方一旦分開,卻並沒有馬上脫離戰場,戰馬迅速轉頭,像是約定一般,張貴雙腳狠狠踢了踢馬肚子,也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眼看就要和韃子小將交戰,張貴突然大喝一聲,身體竟然向右側身翻去。
“啊”一聲慘叫,掩蓋了戰馬的奔騰,張貴鋒利的大刀,竟然把其中一個韃子小兵砍成兩半。
馬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眼睛,張貴兵行險著,自己雖然得手,但也要面對對方小將的雷霆一擊,想不到說時遲那時快,身邊的梁顧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長矛伸了過來,險險的擋住了對方小將的長矛。
“好。”馬邑忍不住喊了起來,這是何等精巧的配合,這是何等忠誠的信任,雙方只要有一絲差池,張貴就有可能受傷甚至被對方殺死。
雙方再次分開。
對方小將這時才有些擔憂,臉色發黑,張貴哪裡會給他喘息的機會,調轉馬頭又衝了過去。
“嘭,嘭,嘭”響了幾聲,張貴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又把其中一名韃子騎兵砍死,如此一來,對方僅有一兵一將而已。
“監戰大人,小的把他們攔住,大人先離開。”小兵眼睛爆紅,想不到剛才還是被大人欺負的宋兵,突然變得勇猛起來。
這幾個宋兵的馬術並比不上自己,但招式毒辣,又不畏懼性命,更可怕的是對方無論是雙手的力量還是手中的武器,都要比自己強很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