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力量不可忽視,若是有他相助,無論是對於建康還是常州,都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老爺子大義,小子一定儘早稟告呂大人,我相信呂大人、張大人都會感激老爺子。”
趙普也不再說話,他雖是倉促做出這個決定,但從陳瀟的反應看來,均州軍一定非常尊重每一個能夠真心抗元的人,心底下他也不願意背叛大宋,只不過以前看不到大宋任何一絲希望。
如今既然看到了希望,他也不怕奮力一拼,說句好聽就是支援,說句不好聽就是腳踏兩船罷了,他趙普也沒有承諾什麼,只是想給自己找一條後路,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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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元這幾天都沒有做噩夢,他在建康時雖然風流快活,但對於韃子的兇狠多少也有聽聞,再加上劉芳又是為韃子效力,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劉元雖孥但卻清楚。
他向來有失眠的壞習慣,再加上白天縱yù過度,所以他晚上倒沒有一天能夠睡好,隨著父親劉芳的跡,他就越睡不好了,就算是能夠入睡,也是噩夢連連,他只有更加藉助花叢來mí惑自己。(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niubb)
然而被均州軍俘虜的這幾天,幾乎是他這輩子睡得最好的時光,每天清晨的早訓和入睡之前的訓練,讓自小體弱和縱yù過度的劉元累得幾乎要倒下去,每天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他竟然有些病態的渴望這樣的日子能夠繼續下去。
“小子,你好自為之。”這是昨晚臨睡前那個最兇的小兵敖東給他說的話,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現均州軍中越是長得越兇的人,卻也是最善良。
為了防止自己逃跑,他被要求睡在敖東身邊,可是每天早上醒來,現自己身上總是蓋了兩床被子,而長得最兇惡的敖東,卻只是蓋了一床薄薄的軍被,劉元鼻子突然有點酸。
劉元其實是一早已醒來,雖然知道分離,但他卻不願意面對。他躺在厚厚的棉被上,身上一如既往的蓋著兩張棉被,然而他身邊卻再也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古寺靜得連自己的呼吸也能夠聽見,他突然現自己心中有幾分難受。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徹底叫醒了劉元,劉元一個鯉魚打挺迅跳起來,穿靴子洗臉,還不到一刻鐘已裝扮完畢,他滿懷高興來到古寺前的廣場,卻只現一個孤零零的影子。
劉元一愣,跑到陳瀟跟前,陳瀟微微笑了笑,道:“早訓現在開始。”
陳瀟說完,自顧自的如平常一般訓練起來,劉元看著一絲不苟的陳瀟,鼻子一酸眼淚最終流了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也跟著陳瀟一起開始訓練,他每一個動作都認真去做,他對這套動作的領會從來沒有今天這般的深刻,因為他清晰的記得,自己每次錯一個動作,身後的敖東就會對自己火,甚至砂鍋大的拳頭也常常威脅自己。
過了半個時辰,一套完整的軍體拳終於打完,劉元基於時間甚短,他根本沒有辦法學會整套軍體拳,但緣分已盡,陳瀟走到劉元面前,微笑說道:“敖東大哥今天臨走前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你小子不會永遠都是孬種,你日後好自為之。”
“敖東是一個粗漢子,他不會說話,他只是不想看到一個大好後生就此淪落,荒廢了歲月,日後回想起來,只有碌碌無為的記憶。”
“陳大哥,”劉元帶著嗚咽,rou了rou鼻子問道:“你們、你們會不會再回古寺,若是還回來,我在這裡等你們。”
“呵呵,今天就送你們回家。”陳瀟搖頭道:“這些天委屈你了,咱們均州軍也不是沒jiao代的主,說得到做得到,不過到時若是韃子追查,你小子謊話說得多了,應該知道怎麼對付吧。”
“我只希望,你能夠良心現,把這幾天過的日子都忘記掉,均州軍不會再回古寺,日後奔赴戰場也是生死未卜,如我、敖東等都渴望戰死沙場,你小子就當這是一場夢吧。”
劉元看著陳瀟的背影,嘴裡喃喃念著:均州軍、均州軍。
劉元慢慢收拾,雖然沒有一樣東西是他自己,但他依然是把所用過的一切都收拾整齊,陳瀟已經答應他,只要他看上的東西都可以帶走,他想把這一切都帶回去,雖然陳瀟讓他忘記這一切,然而這已是刻骨銘心,怎麼能夠忘記?
看到趙普的瞬間,劉元大吃一驚,不過也暗中驚歎均州軍的能力,連趙普這樣的人也被請了過來,他是被敖東打壞了,見到趙普不由自主作揖行禮:“趙叔叔,你好。”
他背了一個大背囊如一個鴕鳥一般,幸好這都是些棉被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