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略帶驚恐的望去,發現正是剛才自稱是汗王的那個殭屍。
多疑的努爾哈赤鄙視的看著面前草地上坐著的奴才們,一夾馬肚就要策馬而走。
“攔住他,是殭屍我也要扒了他的皮!”開始抱著努爾哈赤大腿痛哭流涕的建州女真騎兵跳起來大叫,拔出身邊的砍刀衝了上去。剩下的建州女真騎兵反映過來,一個個撮刀張弓,為了有馬可以活命而戰。
“放肆!”努爾哈赤催馬開始提速,舉起半截刀刃的斬馬刀,狠狠的朝著為首衝來的建州女真騎兵砍去。
嗖,五支冷箭刁鑽的朝努爾哈赤的面門而來,努爾哈赤惱怒的看著不遠處幾個張弓持箭的建州女真騎兵,心道打戰時候你們怎麼沒射這麼狠,硬生生的把斬馬刀收回劈飛了三支箭,然後用袖子上的小圓盾在臉前遮擋,利用良好的甲冑又擋住了兩支箭。
努爾哈赤知道弓箭手一口氣可以連射六七支箭,在努力擋箭的同時大力踢馬肚,將馬踢的狂奔起來,準備脫離險境。
為首衝來的建州女真騎兵得短暫的空隙,亮馬步平舉砍刀,穩、準、狠,嚓的一聲,半是用力半借馬勢,直接卸掉一隻馬腿。
戰馬哀嚎著一頭栽倒,帶著努爾哈赤重重的撞擊在地上還滾了幾滾,正好滾在追著為首的建州女真騎兵後面衝來的建州女真騎兵們面前。
都是老兵,趁你病、要你命。五六把刀立即向努爾哈赤砍來,努爾哈赤舉斬馬刀,擋住砍向頭部的三把刀,同時仗著身上的甲冑厚實硬頂了其餘幾刀。
其餘幾刀剁在努爾哈赤的身上,砍的火星四濺刀刃都崩了,居然都傷不了努爾哈赤。
“大哥,殭屍殺不死怎麼辦!”用刀使勁壓著努爾哈赤擋著面部的斬馬刀的三個建州女真騎兵喊道。
“我是努爾哈赤,你們的汗王!再不住手,我滅了你們全族!”努爾哈赤暴怒了。
“燒死他!”
“燒死他!”
為首的建州女真漢子隨手從身邊的火堆裡抽了兩根燒著的粗大樹枝跑上前,直接插向地上躺著的殭屍面部,
“啊!”努爾哈赤的慘叫聲響徹天地,甚至可能會驚動無數死在他屠刀下各族人的冤魂。
剩下的建州女真騎兵有樣學樣,十來根燃燒的大樹枝被插到努爾哈赤的面前,甚至有一根伸進了努爾哈赤因為痛,慘叫時候張大的嘴。
就一會,小火堆已經變成了大火堆。
“大哥,殭屍不動了!”一個建州女真騎兵用樹枝捅了捅火堆下已經燒焦了的一具屍體。
“剁碎了,丟林子裡,我們趕快走。大家記住,我們今天啥也沒幹。這事太邪門,不但不吉利,說出去還沒人信!小弟,你和我乘一匹馬,大家上馬我們走!”為首的建州女真騎兵心裡想著真晦氣,轉身開始清理馬匹。
很快,這一行人也消失在夜幕中。
樹林恢復了清靜,只有幾個剛挖的淺淺的坑在星光中引起了老鼠的好奇,開始打洞進去,發現是可吃的東西,樂不可支的把家搬來坐著慢慢吃。
多少英雄豪傑陰溝裡翻船,多少英雄豪傑不明不白消失在歷史的疑雲裡,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反正在高進來到的這個時空中,努爾哈赤居然也算一個。不過用歷史書上的常見筆法,叫沒於亂軍之中。
努爾哈赤死沒死的話題,是今後高進這個時空歷史學家和八卦學者們熱議的問題。不過在當下遼東的土地上,還沒有幾個人知道。
五大臣裡扈爾漢正準備躲回郝圖阿拉自己的農莊,安費揚古在押解此次出戰收穫返回郝圖阿拉的路上,額亦都還在此地不遠的地方逃命。剩下兩個在郝圖阿拉啥也不知道。
代善帶著正紅旗、鑲紅旗,阿濟格帶著鑲白旗,莽古爾泰帶著鑲藍旗一共三萬戰兵,還在趕赴興凱湖的路上。黃臺吉和阿敏帶著正藍旗和正白旗一萬多人在偷襲青石城的路上。
一切彷彿和努爾哈赤在時一樣正常運轉,地球缺了誰都會正常轉。就比如高進失神的走回虎林,烏拉那拉雲生和林木桶就很好的分工,並獨立帶人完成了任務。
林木桶陪著高進默默的帶著泰松公主,在侍衛們的護衛下進了虎林,壓根就沒空看努爾哈赤大營裡熱鬧的奇異場面。
烏拉那拉雲生帶了五百紅瞳騎士去了虎林前努爾哈赤的大營。剩下為數不多的建州女真騎兵很快開門投降,大勝的紅瞳部落解放了千把奴隸。
烏拉那拉雲生看著努爾哈赤大營裡剩下不多的補給,讓這些奴隸選了代表到戰場上去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