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禍水的話心中鬱結的不快頓時釋然,心裡暗想,她是不同的,不會像其他女人那樣狡詐,她是單純的!是無心機的!是他誤解她了!
“女孩子……別老是茅廁……茅廁的……說。”大冰山冷冷的口氣,有著濃的化不開的寵溺。
“那怎麼說?”
“不知道……”大冰山不耐煩的回道。
“你不知道?為什麼不讓我說?”
“囉嗦!”
“救命啊——!救命啊——!”
“別喊了……狼快叫……你招來了!”大冰山打趣道,堪比女子絕美的臉揚起一絲邪魅的笑。
“你還會開玩笑?”我痴戀的看著他的臉。
“我……怎麼就……不會。”大冰山躺在地上白我一眼。
“你說,會有人救咱們麼?”
“會……大哥他們……大概明天……會到。”
“什麼?明天?玩完了我的手肯定殘廢了。”我哭著嗓子抱怨。
“小禍水……以後用毒……別再用粉。”大冰山餘光掃視著大廳,如死人般攤躺在大廳的眾人,感嘆道。
“我也想用針,可針在肚兜裡拿著不方便啦!”嘟起嘴,愧疚的喃喃道。
“你……,有些話……不要當眾說。”大冰山尷尬又無奈的看著我。
“什麼話?”
“你奶奶……怎麼教……你的?”大冰山一副“難以想象”的樣子。
“奶奶教我很多啊!可是我都沒好好記住,不然也不會被上官景然……”我話還沒說被大冰山打斷。
“咳!……你還好?”大冰山向我使了個禁聲的眼色。
“哦!手很疼。”反應過來,忙換了話題。
躺在地上的眾人心裡共同抱怨:他們還有心情聊天,可憐這些被他們無辜牽連的人!!
幾個時辰過去了,已過了午時。
“大冰山,我的手沒知覺啦!是不是殘廢了?”我怕怕的問大冰山,和他聊天能奇蹟般的讓恐懼的心情安定下來。
“不會。”
“我好餓哦!”
“忍著。”
“救命啊!”無力的喊著,我知道沒人會來救我們,可還是本能的叫著。大冰山也懶得制止了!
許久……
“救命啊……”啞著嗓子絕望的喃喃道。
就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一聲堪比天籟的聲音從廳外由遠及近的傳來。
“少爺,費爺接來了!”老管家禮貌恭敬的引進一位,身著白衣文質彬彬,手持摺扇的儒雅公子。看清大廳一片狼藉之狀,兩人的口張得能塞進一個鴨蛋。
“四哥!三哥!這是……發生了何事?”白衣公子幾步向前,站在大冰山和越哥哥之間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文雅的聲音透著焦急。
“上去!把她……救下來,她有……解藥!”大冰山看到來人並沒有像我這樣興奮。
白衣公子順著大冰山的目光抬頭,看到掛在房樑上的我,驚訝的倒吸一口冷氣,緩緩道。
“這位姑娘何以上如此之高?”白衣公子說著,雙手抱扇深深的禮貌的行了一禮。
“快!救我下來呀,然後再告訴你!”我興奮得一張小臉都開了花,總算來人了。
“這個……”白衣男子剛欲一躍,又遲疑了。
“怎麼了?上不來嗎?”我急切的問。
“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親,在下甚是為難。”白衣公子緩聲道,又禮貌的施了一禮。
“救人要緊啦!我都掛了快一天了啦——!”有些氣憤的喊道。
“少爺!”老管家上前,擔心的喚道。扶起大冰山,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老連,去找……梯子,你上去……拿解藥。”大冰山頭痛的看了一眼白衣公子,對老管家吩咐。
“少爺,府裡現在沒有這麼高的梯子,得去修屋頂的工人那裡去借,一去一回大概亥時才能回來,您看?”老管家看了一眼白衣公子。
“費祝……你上去……給她解穴……快!”大冰山硬撐著力氣,命令道。
白衣公子還是懼怕大冰山的,只見白影一閃。他已單手攀住房梁,另一隻手持摺扇,欲給我解穴又頓住,看了看胸下解穴的位置。思量再三最終放棄,溫聲為難的道。
“四哥,男女授受不親!”
“你!解穴!”大冰山咬牙呵斥。
“不解穴,拿解藥總可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