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在不多的情況下,會先恢復那個部位,就很難預測了。
說到功德元氣,郭江靖心中突然間一突,自己滅殺了張熔發,那麼應該會有功德元氣遞增才對,為什麼自己的功德元氣一直不見增加?難道。。。。。。
“流氓兔,要想獲得功德元氣,是不是必須把對方殺死才行。”
“理論上說是這樣的,不過也分情況,按照情況惡劣來分,有些並非大惡大奸之人,你懲罰他一下也會有功德元氣,只是有些奸惡之徒,不滅殺他,就不算把禍害處理掉,所以你是沒有功德元氣的。”
“這麼說。。。。。”郭江靖聽到這,想到一個最壞的可能,那就是張熔發還沒死,不過算了,不死他也必定受了重傷,等下陸南派人過去,分分鐘鍾可以把他捉住。
“你還是趕快救她吧。”流氓兔話音一落,瞄到唐山良原本蹲在馬鎮屋頂的身影,倏爾一飛沖天。
心想,難道他要離開了?
可是事實上不是,唐山良跳到半空,突然間一掌拍向屋頂,接著他便直直的落入屋子裡面,破頂而入。
“呃。。。。。。”流氓兔心中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唐山良把對方屋頂給打爛了?疑惑之間,偷偷的奔向馬鎮家,想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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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盞茶的功夫郭江靖才開啟門來,看到流氓兔站在陽臺上觀看得出神,回頭看了一眼譫臺瑗,將身上所有的功德元氣全部送給譫臺瑗之後,這才將她的傷勢穩住。
但是她到底能不能熬得過去,這就得看她的體質了,畢竟功德元氣有限。
“流氓兔,你在看什麼。”郭江靖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譫臺瑗是臺灣人,雖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聽陸南說得嚴重,想來她的身份並不簡單。
過了半響也不見流氓兔回自己的話,郭江靖疑惑的走了過去,道:“你在看什麼?”
“噓!”流氓兔作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說道:“唐山良在馬鎮家發飆了,不過幸好馬鎮一家不在,只有一個工人守別墅,那個工人可慘了,被他綁在院子內的樹上,你猜他們家變成什麼樣了?”
不等郭江靖回答,流氓兔便開心的道:“變成了垃圾場,屋頂穿了一個大窟窿,大廳全是亂石。”
“呃。。。。。。。。”郭江靖狂汗,他如此“大鬧天宮”難道環邊東邊別墅群的物業不來管?
“管得了嗎?我去看過了,那些保安全被他捉住了,還有兩個暗勁高手都被他綁在樹上了,你說那些普通的安保人員有用嗎?別說他這樣鬧了,那怕他把環江東邊別墅群的樓全給拆了,也沒人敢管。”
“呃。。。。。”郭江靖無語。不過想想也是,唐山良這等身手,別說暗勁高手了,那怕是明勁高手也未必能敵得過他一招,而這邊有錢人雖多,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輕易不會出風頭,別墅內也不乏一些富商巨賈請了個把保鏢的,自然老早便感覺到狠一刀的殺氣了,也能感覺得出唐山良是一個狠人,是一個高手,這樣的一個高手,誰也不願意過去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知道他的目的嗎?”馬鎮家變得怎麼樣郭江靖沒有興趣知道,只想知道唐山良這個狠人為什麼來這兒?他的目的才是郭江靖最為關心的。
“聽說是為了斧頭還是什麼紙的。”流氓兔說到這,望了一眼郭江靖:“不會就是我們當天從馬鎮手中拿回來的那把斧頭還有那張灰色紙吧!那上面還印有秦朝的文字呢?”
“有這個可能。”說著郭江靖轉身回了房間,細細一望便見到了盤古斧,只見盤古斧離黑色的珠子不過是三厘米遠而已,並沒有什麼奇特的,也沒多想,見這兩樣東西安靜的躺著。
一時之間也沒空細看這把斧頭,上次觀察的時候發現這是一把鋒利之中又有點詭異的斧頭,現在一看,發現也是如此,雖然心中說不出道不明,卻也無可奈何。
只得先把它放在這兒收藏著。
便轉身關上了房門。
就在郭江靖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那黑色的珠子閃了一下,接著便暗了下來,似乎得到了能量一般,黑色的珠子居然往前移了一丁點,這點距離雖然不是很明顯,只是那奇怪的動作,就好像是有意識的一般。
這顆珠子剛剛掉下來時,離盤古斧少說也有數十分米的距離,只是它移得慢,所以郭江靖幫譫臺瑗治好傷之後,依然不見往前移了多少,也正是因為這樣郭江靖才沒有發現珠子的奇怪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