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才去了天海市。
剛剛開始時,黎斌義以為斧頭是因為馬家才沉醒,沒想到是郭江靖,後來知道了之後,便讓陳福過去找郭江靖,這才有了陳福在南雁山村被喊為大少爺的一幕。
而這幾天郭江靖思來想去的,決定搬出酒店住,也不讓黎家與譫家的人跟著自己。
先不管這幾家對於自己的態度如何,單單是聽到這些訊息便覺得逆天了。
為了自己的安全,更加為了自己的自由,郭江靖來到京都瞭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便搬出了黎家的大院。選擇在酒店住,當然這家酒店也是黎家的人的。
“流氓兔,你知道不知道這把斧頭到底有些什麼特異功能?”郭江靖問道,在這兒他能求問的只有流氓兔。
黎家的先祖只知道覺醒斧頭的人便是黎家將來的大少爺,但是不知道這把斧頭到底有什麼用,或者說他們只是尊從祖訓而已。
“我也不知道,先用用看不就知道了嗎?”流氓兔灌了一大口酒:“你修煉的問題解決了就好了,當你實力升到一定的境界之後,自會知道這斧頭的用處了。”
“呃。。。。。”郭江靖搖搖頭苦笑,說是修煉的問題解決了。其實不然,直到此刻他依然感覺得到斧頭那吸人的情況依然強烈,只是被自己壓制住而已。
之前與唐山良一戰受了重傷之後,在修煉時發現斧頭並沒有吸自己的功德元氣,只是吸收周圍的元氣依舊,便自感覺到奇怪。
還以為功德元氣它不會再吸收了,想不到這幾天一修煉,又出現了相同的情況,這把斧頭似是精通人性。將他的功德元氣吸個一乾二淨,只是現在修煉時,還是有一點效果的,最起碼自己所吸收的元氣並不像之前那樣被斧頭吸個精光。
“小江子。再過幾天你就要去參加特工宣誓入職了。”
“是啊!”郭江靖始才說完這一句話,那邊電話鈴聲大作,抄起一看是齊青姐打過來的,趕緊回道:“什麼事?”
“江靖。出大事了。”
電話那邊傳來齊青姐悲傷的腔調。
“什麼事,別急,慢慢說。”
“馬輝走了。他走了。”
“什麼?”郭江靖一窒,剛剛開始接到齊青姐的電話時,還以為是因為錢的問題,沒想到居然是與馬輝有關:“他怎麼了?”
“他被放了出來之後,來看望父母一眼之後,接著便留下一張紙條說要離開天海市去別的地方修煉什麼功法,我也不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
“去別的地方修煉功法?”
“是的,他說要醫治好父母,必須要去一個地方才行。”齊青姐坐在屋子內一邊擦眼淚,一邊哭道:“就在昨晚他在家中休息了一晚之後,便起身留了一條紙條便走了,還說什麼要找你報仇。”
“找我報仇?”郭江靖一驚,說他要去修煉,目的是為了救父母,這還可以說得過去,何以見得要找自己報仇?
“我跟他說過了,那事跟你無關,可是他偏偏不信,他說是他親眼看到你把父母打成值物人的。”
“呃。。。。。”郭江靖怔在了當地,當初唐山良一刀刺中馬輝父母,郭江靖憤身相救,從馬輝的角度來看,確實像是自己動手一般無二,自己以為解釋一番便沒事,現在看來馬輝根本上就不相信自己了。
也不知道是誰慫恿了他,讓他與自己反目成仇,不過他沒事就好,只能以後見面的時候跟他解釋一番。
這樣想著,郭江靖便安慰道:“齊青姐,沒事的,馬輝他有自己的想法,以後他會看清楚事情的真相的。”
又跟齊青姐聊了下馬福及齊慧珍的情況之後,便掛了機,現在不是回去的時候,待到此事一了,再回天海市。
“出去逛逛吧。”郭江靖帶著流氓兔出了酒店,直往大路上走去,來到京都最繁華的大街,身後緊緊地跟上來的陳福喊道:“少爺,這條街,什麼都有,你要什麼便購買吧,所有支出有黎家支付。”
“呵呵。。。。。”郭江靖微微一笑,他出來只是為了散散心,並無他意:“陳叔叔。。。我只是出來隨便逛逛。”
“嗯,也好,呆在酒店內也不是個事。”陳福回道。
就在眾人在一個拐彎之時,倏爾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那名外國女子身著粉紅色長裙,而她的旁邊正站著一名高大威猛的外國男子。
這兩個人不是誰,正是露西與艾伯特保羅。
“郭江靖。。。”艾伯特保羅用瞥腳的中文喊道:“久聞你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