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被嚇得哇哇大哭,外婆找人開車帶她去醫院還打了疫苗。
自此,就就下了陰影。
一見到狗,腿就發抖。
桑宛壓根沒有意識到,在他面前,幾乎卸下了所有堅強的偽裝,露出原本內裡嬌憨的一面。
「這麼可怕啊。」季言裕順著她的話,批判著,溫熱的大掌不知何時放在了她的頭頂,輕輕揉了一下,像是在安撫。
小姑娘立刻重重地點頭,看向狗子的目光中還有幾分恐懼。
躺在地上試圖引起注意的狗子又打了個滾,還伸出爪子想要跟她握一下。
姐姐我不咬人的。
季言裕把這些收入眼底,微微彎腰俯下身,視線跟她齊平,身著西裝矜貴的男人笑得溫柔:「宛宛,它想跟你握個手,不怕,我陪你一起過去好嗎?」
狗子:嗚——太感動了!什麼絕世大好人,俺也想跟你握手
它從地上爬起來,把自己身上的灰塵抖擻了一下,小心翼翼又好奇地走過來,先試探地要跟季言裕握手。
只是,它好似發覺自己的爪子有些髒,在身上擦了擦,這才真誠地眼睛看向它。
因為季言裕在身旁,桑宛緊緊抓住他,恐懼感微微消散了些。
只是,他乾淨整潔,矜雅一塵不染。
卻沒想到,真的主動跟狗子握了一下。
眼底蘊含著笑意,絲毫沒有潔癖嫌棄的感覺。
「你看,它和想想一樣,也很可愛。」
季言裕帶著她克服內心的恐懼和童年陰影,又在狗子的身上輕輕拂過。
毛髮很舒服。
像是誰家特意精心養著的。
狗子也是白色的,看起來有點像薩摩耶,但身上的毛髮因為剛才打滾撒潑,染上了灰塵。
只是,眼神卻真誠又渴望地看著桑宛。
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無論何時,剖開內心的真誠總是觸動人心。
她逐漸有些被感染,一隻手抓住季言裕不放,另一隻手試探地伸出一個指尖,小心又試探地碰了一下。
白色毛髮的狗子立刻開心地打轉。
桑宛左頰邊也露出了小梨渦來,笑得單純。
「季先生,它真的不咬人哎。」
季言裕點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像是夏日的晚風輕撫著:「不怕了?」
「有你在一旁,不怕了。」
她乖巧地回應著,只是說完才猛的發現,這句話有些許朦朧曖昧。
桑宛立刻舉起手解釋:「報告,我沒有那個意思。」
「嗯,也就偷偷牽了一下我的手。」
「桑小姐佔便宜還挺得心應手的。」
桑宛瞬間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男人面不改色地胡掰硬扯,絲毫沒有心虛的模樣。
他慵懶帶笑,唇角微勾,半倚靠在一旁的樹上,頗有些漫不經心的意味。
調戲小姑娘,還挺有意思。
「我……才沒有。」桑宛支支吾吾地解釋著,也無視一旁的狗子了,反而更加靠近了他一步,瓊鼻小巧挺秀,不服氣道:「只是牽了一下手腕衣袖。」
「都沒有碰到手呢。」
她小聲嘀咕又補充了一句。
只聽男人低笑一聲,把襯衫的袖口微微往上捲了一下,那隻沒有碰過狗子的手伸到她面前。
「那——給你牽一下?」
男人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掌心虎口微有一些薄繭,掌骨凸起的手背處青筋明顯。
指尖瑩白如玉,骨節分明,像是漫畫手。
尤其是手腕上的銀色錶盤,折射出點點碎光。
更加讓人心神亂動,想入非非。
桑宛不經意間腦海里湧現出安顏之前說過的一些話。
手指修長又乾淨好看的男人。
某個位置也很長,做某些事有些澀。
見小姑娘看著他的手發呆,臉頰還逐漸爬上了些許紅暈,季言裕漆黑的眸微彎:「在想什麼?」
「適合澀澀。」
她一不設防把內心想的說出來了,直到一抬頭,撞進男人深邃的眸底,猛得後退了一步。
救大命!
她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我什麼都沒說。」
「我發誓。」
「季先生,看我真誠的大眼睛。」
桑宛竭力證明著自己的清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