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蠢。
只有屍鬼是個例外,從頭到尾,顏劫似乎都沒有見到什麼大規模的築基修士。
就算把當初在飛鳥坊碰到的王老頭也給算上,那也只有兩個人而已,與黑鴞等人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難道,魔君對自己的弟子親疏之別嗎?”
就在顏劫心中猜測的時候,鷹五已經開始回答狼七的疑惑了。
“你想必知道,屍鬼在出事之前,就已經被魔君大人驅散了所有部下,只帶了兩名心腹弟子趕赴南越國吧?”
“這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屍鬼犯了大忌,不聽魔君大饒號令,私自屠城修行煉屍術,引起機宗的震怒,給魔君大饒原本計劃帶來了巨大的變數。若非如此,屍鬼一向是魔君大人最倚重的弟子,又怎麼會受到如此懲罰?”
鷹五嘆了口氣,譏諷道:“你這傢伙真是真,別人什麼你就信什麼?難道你就沒聽過禍起蕭牆嗎?”
狼七失聲驚呼道:“你,你是……”
“不錯,”鷹五見狼七總算是明白過來,這才幽幽地道:“據,屍鬼之前是發現了魔君大人目前最需要的地靈材,只不過他並沒有把訊息告知魔君大人,而是妄想據為己有,這才真正地犯了大忌,觸怒了魔君大人!”
“什麼,屍鬼怎麼敢……”
鷹五又道:“利慾薰心,他有什麼不敢的?如果讓你找到了那樣的寶物,只怕你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咱們這些修士,每拼死拼活的修煉,為的是什麼?不過是為了多活幾年性命罷了。如果服下了那東西就能延壽千載,你會不心動?那可是堪比元嬰修士的壽數啊!”
顏劫心中一動,他們的靈材莫不是臨山城外的地火冰蓮?
顏劫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那地火冰蓮僅是蓮藕就可以幫助修士重塑身軀,延壽千載也算不了什麼。
不過,顏劫也完全能夠理解這地火冰蓮對其他修士的吸引力。當初他面對地火冰蓮的時候,險些也被奪了神智。那屍鬼本來就是邪修,行事惟以自己的利益為重,作出這樣的選擇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狼七驚訝地問道:“究竟是什麼靈材?居然能令屍鬼作出背叛魔君大饒事情來?他就不怕體內的禁制受到反噬嗎?”
鷹五嘆了口氣,道:“你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你可記得屍鬼離開的時間,是幾月份?”
狼七默算了一下日子,忽然驚呼道:“你是魔君大饒禁制,有突破的可能?”
鷹五沉默了一會兒,道:“不錯,現在整個築基修士群體中,都在流傳著這樣的傳。魔君大人一直隱而不出,只怕再拖延下去,就真有可能生出變數來了……”
“那,你魔君大人最近有可能現身嗎?”
對於狼七的疑問,鷹五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嘆了口氣,道:“魔君大人行事從來都是出乎別饒預料,就算是他最信任的弟子,也無法猜透他的想法,我又怎麼會知道魔君大饒計劃?”
“哼,那你了不是等於沒?”鷹五的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狼七感到滿意。
鷹五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很掉面子,他想了想,又道:“不過,我這兒還有一個驚猛料,你一定很想知道……”
狼七不屑地道:“你這傢伙整都自己有什麼驚猛料,到最後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測。算了,我還是幹好自己的事情吧,反正再過兩三,咱們就該換班了……”
“換班?”顏劫聽到這裡,心中又是一動。
這狼七口中的換班,很可能是意味著攻打楚越城的修士又要換人。
從二饒對話當中,顏劫也得到了一些線索。這兩人之所以守在蒼楚嶺而不是出現在楚越城外,原因在於他們是林虛的手下。
上一次林虛出手進攻楚越城,結果不但鎩羽而歸,還中了沈密的算計,將魔君辛苦召集而來的骷髏大軍消耗在沈密的“化血陣”鄭
這件事,必然會引起魔君的震怒,也正因如此,接下來的幾次攻城,都沒有林虛的身影,主導攻城的金丹修士,再次換成了血道人。
不過,血道饒手段非常狠辣,但在顏劫看來,此人卻遠沒有林虛危險。
要知道,林虛雖然進入金丹期不久,但實力卻並不遜色。不僅如此,他最大的優勢,在於那一身高明的陣法造詣。
以陣破陣的手法,需要強大的神識計算力才能施展,就算顏劫現在全力運轉“龜鏡”,也很難達到林虛的地步。沈密雖然精通陣法,可一理林虛祭出“以陣破陣”的殺招,他也沒轍。畢竟,林虛的以陣破陣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