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火了,虧他剛剛還護著她來著,怎麼忽然就把矛頭指向自己了呢?
這些人說什麼,瑾瑜都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一個人對自己的態度。再看許文瑞看自己的眼神裡,已經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懷疑了。嗯,瑾瑜沒覺得失望,很正常的事。
瑾瑜已經完全能確定,這姓許的已經懷疑自己就是兩年前麒麟山上的那個老嫗是同一個人了。不然的話,他這樣的君子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耽誤行程,跟到客棧做出那樣別人看著很是幼稚的事。
只是,即便他能確認自己就是當年救他的人有能怎麼樣?那也不是讓他信任自己的理由啊!更何況,自己當時怎麼都不肯幫他去山下送信呢!
一旁的展群無語的看著這對俊男靚女又開始你看我啊,我看你的。心想,這女人玩笑也開的太大發了吧。哪有這樣耍人的?偏偏自己這好兄弟,怎麼就好像被灌了**藥了,由著她胡鬧呢?
領來的這四個人,可都是知根知底,絕對可以信任的人。現在可好,鬧成這樣了,不知道怎麼收場不說,就是收場了,以後他們怎麼想?絕對寒了心,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的忠心耿耿了啊!
展群覺得自己有必要敲打敲打好兄弟,別辦糊塗事。他伸手拽著許文瑞的胳膊,走出好幾米遠去,好言相勸,希望他能理智些。莫要因為一個女人的胡鬧,寒了自己人的心。
展群掰著手指問自己的好兄弟。說,你認識這女子多久了?瞭解她麼?認識那幾個隨從多久了?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然後,然後抬頭想看兄弟的反應,氣得他差點吐血。
自己說的嘴巴都幹了,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好兄弟別做糊塗事麼。可是這位好兄弟呢,竟然又再跟那個女的對視上了。
邪門兒,絕對的邪門兒,展群越想越害怕,趕緊抬手攔在許文瑞的眼睛前。似乎覺得這樣,他就不會被迷惑,失了心智。
許文瑞抬手拂去眼前的障礙物,往回走,邊走也在心裡糾結著。這個女人刻意趕來所說的話,不是沒可能的。可是,自己就真的那麼識人不清麼?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的人,都不能信任?
“這位姑娘,你說他是奸細。不知可有什麼證據?”許文瑞上前開口了。
“對啊,你個臭女人趕緊說說清楚,不然別怪我們爺對你不客氣。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想迷惑我們爺?你也太小瞧我們家爺了。”歐陽綱憤憤的兇著。
“你以為本姑娘就這麼無聊沒事幹啊?沒有確鑿證據的話。我怎麼會那樣說呢。我迷惑你們爺?真是笑話,我不怕告訴你,不管你們爺家世又多好。長的多好看,我對他都不會起半點別的心思的。
至於為何要管這件事。完全是因為,我生平最厭惡的。就是你這種人,不知道你原本就是奸細,還是後叛變的,都一樣。
是不是因為一路所做,都沒被懷疑過,所以你太大意呢?拜託你下次用碳棒在路上留好記印後,趕緊把手洗洗,那樣的話,我也就沒辦法這麼有把握,直接的指出是你了。”瑾瑜人依舊坐在石頭上,對歐陽剛說這些話的時候,頭就的微微抬著。
可是即便是這樣,站著的這個大男人,卻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氣勢高高在上的壓著自己。
“心裡沒鬼的話,把手伸出來,叫你同伴們看看吧,右手的指甲裡有什麼。看看是我陷害你?還是怎麼的?另外,你們再派個人去前面一里路左右的位置,檢查一下路邊的石頭下面,看看哪裡有什麼。”瑾瑜有點疲憊的,懶洋洋的說到。
“歐陽,沒事,我們信任你,你就伸手樣大家看看,也好讓這女的死心。”歐陽身邊,解除懷疑的馮貴心情放鬆了很多,不記仇的幫著自己人說話。
可是,歐陽綱聽完瑾瑜的話後,淡定不起來了,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惱火又委屈的喊著;“一路上夜間生火的事都是我做,昨晚在破廟歇腳也是我生的火早上離開的時候也是我滅的火來著,手上有什麼,那不是也很正常麼?那石頭上就算有東西,那也是她弄上去來陷害我的。
這女人挑撥離間,陷害我,你們不要上當。”
不管信不信,反正大家都把目光盯到他的右手上了。離他最近的馮貴想看,可是他不抬手,根本就看不到。一起做事十來年,到底做不到強行的扯來看。
展群見許文瑞點了頭,就上前去。這回歐陽綱,沒辦法,咬著牙骨很不甘心的抬起了手,沒有把手上的刀放下,而是交到了左手,緊緊的握著。
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裡,果真有殘留的黑色,這個,歐陽綱自己也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