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早的。那些個想巴結的人,飲酒後一準請他去花樓,頭牌姑娘恐怕早就安排好了呢。”全氏有些無奈的說著。
“夫人莫要擔心,老爺不會去那種地方的。”跪坐的趕緊安慰著,拿了棉巾把那雙白皙,卻有些臃腫的腳擦拭乾,輕輕的移到床上。
“那可說不準,今早他們從京城回來,我可是問了幾個,卻都沒有問出他這幾日在京城,究竟做什麼,一個個的只會敷衍我。
做什麼能那麼憔悴?這還沒上任呢,就熬夜未眠了?”全氏冷笑著說到。
“夫人這是懷疑?”起身收拾洗腳盆的,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卻也沒有問的那麼明。
“不是我多心懷疑他,而是他真的,真的是有事瞞著我。打在京城磨蹭著不肯過來,我就知道定然是有事的。
什麼叫為了照顧我有身子多休息幾天啊,擔心我的話,又怎麼會催著我先走,而不是陪著我一起回來?
至於說疑心哪方面,我還真的沒有方向。不是說近幾年他都不曾來過京城麼?男女之事上,難道是當年他進京趕考時結下的孽緣?”全氏似乎很信任這個婦人,跟她說著心事。
“夫人莫要多想,甭管那些有的沒的,您是老爺的正妻,眼下又要為他曹家生下嫡子,誰來了也動搖不了您的位置不是。”婦人忙好,站在床邊繼續的安慰著。
“若是我現在依舊沒有懷上身子,那就說不定了吧。”全氏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
瑾瑜在窗外聽了,真想進去告訴她,別瞎擔心了,只要你父親大將軍的官職一直在,你這正妻的位置就能一直安穩的。
孩子?他們曹家可不在乎這個。
“對了,夫人,那倆丫頭,真的不用叫她們喝那藥麼?”婦人忽然想起來低聲的問。
“不用。”全氏半點都沒有猶豫的說到。
那個藥,瑾瑜當然能猜到是什麼。只是聽見這個回答的時候,她忽然有種感覺,全氏不是大方,而是很自信的那種。
她的音調似乎在告訴著,根本就用不著給通房丫頭吃藥!
女人的第六感覺,告訴瑾瑜,這話裡有價值,絕對的有。究竟全氏為何能如此自信?除非?除非!一個答案忽然就湧了出來,那就是,她腹中的胎兒根本就不是曹誠的種。
不會吧?瑾瑜感覺心跳有點異常了。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那可真是太好了,這可比自己最先想要的結果,還要震撼。
對啊,身為正妻最怕什麼?最怕的就是不能生養,那樣,正妻之位就有可能保不住。她的父親是大將軍又如何?她不能生養的話,就犯了七出之罪,為首的一罪就是無子,就算不休了她,她在曹家也抬不起頭來。
為了這個,全氏不會坐以待斃,她定然會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正妻之位。當然,她定然是先懷疑她自己的身子,也定然是找大夫看過。
畢竟,她不可能沒聽說曹誠的前妻,懷過身子。
可是,大夫若是診斷她身子沒事,那麼借種生子,也就成了最無奈的選擇。
現代的醫學那麼發達,卻還有很多人的不孕不育症治不好呢。何況是古代!
越想,瑾瑜越覺得有可能。倘若事實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那麼,這樣的結果真的是更解氣呢。
瑾瑜沒敢高興的太早,但是,心情已經好了很多。心口被堵的那股悶氣,已經開始散開了。眼下,就差查證了。
凡事既然做了,就會留下蛛絲馬跡的。俗話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盯住這全氏,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線索的。
而自己,只要能證實那孩子不是曹誠的種就可以了。她不但沒想著要故意透漏給曹誠知曉,相反的,還希望他和曹氏知道的越遲些,才越好。
那樣,他們才會更加的痛苦。至於全氏以後被發現後,會落得個什麼下場,瑾瑜沒有覺得她值得憐憫。
能借種的話,可見她就不是個善類,那就不值得可憐,只能說她自求多福吧。
瑾瑜正做好思想準備,打算在臨京多呆幾天,把這件事查出眉目,再回京城呢,忽然她聽到著後院的院牆外有動靜。
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敢到這裡來?她趕緊閃到一旁的茶花叢後。
剛躲好,就聽見牆上翻下一個人來,動作上看,不是會功夫的。瑾瑜鬆了口氣,不擔心這個人能發覺自己了。
難道來的是個偷兒?那膽子也太大了些吧!瑾瑜倒不擔心來的會壞自己的事兒。
想著看看這位來做什麼呢,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