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前,許文瑞停頓了一下,朝懷中之人看了看,見她仍舊是羞澀的閉著雙目,確定她沒有惱了自己的無禮,這才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
雕花的櫸木大床上,鋪的是精緻的竹蓆,包了玉石的雙人枕,一床大紅的薄錦被在最裡側。又快速的返身,把門關緊,落了門栓,激動的在床頭點了一盞紗燈後,才上前放下了層層紗幔。
不是他有意志力,還能做這些亂七八糟的雜事,而是他心裡實在是逸動不已。他不想自己猴急的像色狼,他想努力的使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一些,稍微的文雅一些。
畢竟,這是他與她的第一次。
可是當他重新站在床邊,看著上面躺著的嬌軀時,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無從下手。雙手鬆開握緊,握緊鬆開幾次,才小心翼翼的脫去瑾瑜的鞋子,布襪。
這件事他已經做過一回,可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這次的他,動作還要慢些,還要輕柔些,看著除去布襪,光潔的玉足,他鼓起勇氣,撫摸了幾下,感覺到躺著的人身子一顫。
扭頭看去,見她依舊閉著眼睛,膽子頓時大了許多。伸手去解床上人的裙帶,手卻又有些不聽使喚,笨拙的除去外面的衣裙後,看著抹胸下高聳的兩處,他覺得喉嚨發乾。
雙手哆嗦著伸了過去,觸控到那雙峰的時候,那清晰的柔軟讓他覺得有些窒息。停下手,使勁的呼吸幾下,咬著嘴唇,解開褻褲的帶子輕輕往下褪的時候,他心狂跳的不敢往某個位置看,卻又很想看。
等他鼓起勇氣看時。卻覺得有點意外。褻褲的襠部應該是開口的,可是她的。卻是縫合的。難道女子的都是這樣的?他不知道。
努力讓自己沉住氣的往下拉那絲綢的褻褲,看著隨著褻褲的褪下。呈現在面前的是玉白色修長的腿。
雙腿中間的一簇墨草刺的他,本來就脹痛的胯下,更加難受。他沒有在去除掉她身上最後的遮擋物抹胸,而是手忙腳亂的除去自己的衣袍。
除自己的衣袍時,就完全沒有剛才的小心翼翼,而是有些急躁和野蠻。當他渾身不著寸縷後,撥出一口氣,抬腳上了床,跪坐在瑾瑜身邊。
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看見裸著的女子身體,這個女子還是他心愛之人。
男女之事他是真的未曾做過,可是夢中倒是洩過身子,那種感覺的美妙他記得。平日偶爾的也看見過展群偷偷看黃皮的小冊子。
母親也不是沒有給他安排通房丫頭,可是他一次都沒有碰過。展群也不是沒叫他去花樓轉轉,可是他卻始終沒跟去過。
為此,展群還笑話過他,說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知道了,原來,是沒有遇到讓他想做那事的人,原來。是在等著她啊!
帶著醉意的瑾瑜,原以為,他會很急迫的那樣對待自己。可是。她眯著眼睛偷看他的舉動時,又覺得他的反應有點好笑。只是她卻不敢笑,怕嚇到他。怕傷了他的自尊。
在現代的那個組織裡,在她們即將完成訓練科目的時候,最後一項,是他們所有學員都沒想到的。
不是殺人,不是別的,而是讓男學員,或者男教官給女學員破了身子。就是為了讓他們放棄那方面的自尊,因為有些任務是需要犧牲色相和**才能完成的。
配給瑾瑜的,是個男學員,瑾瑜卻沒有配合他。自己的人生已經不能自己做主了,這是自己唯一剩下的尊嚴,所以她要守住。
好在那個男學員,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怕教官知道沒完成任務被廢除,也就老老實實的配合瑾瑜演了一場戲。
所以,瑾瑜兩世為人到現在,也只有曹誠那一個男人。卻沒想到,第一次是給了那樣一個男人,瑾瑜覺得這是恥辱。
前一生,瑾瑜到死也沒跟男人做過這種事,卻親眼看見真人做。組織裡的人員,都知道自己這個職業,今天不知道明天是死是活。
所以呢,都是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沒有任務的時候,就跟同組織的做,也不刻意的迴避他人,甚至還有三人,四人,多人一起的。
他們從不固定伴侶,就怕被組織懷疑,相互之間有了感情,那樣的話,那倆人中的一個很快就會在做任務的時候‘犧牲’掉。
他們做的時候,瑾瑜覺得那就是一群,牲畜交歡而已。在她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會經常遇到目標在尋歡作樂。
所以,對於男女之事,她那時沒做過,卻是不陌生的。
跟曹誠夫妻一場,婚後很久,床笫之事她也依舊是很端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