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應該先把我救下來再說吧。
就在我的全身的細胞都在呼叫著缺氧,而意識一點點剝離,而我也對自己做了一番必死的心理建設的時候,一大堆人,吵吵鬧鬧,湧進了屋裡。
太好了,有救了。
不,有的時候“不要高興的太早”這句話簡直就像“萬有引力定律”一般準確。
依然是你一言我一語,不過我能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珞環這是玩的什麼遊戲?”
遊戲?誰玩遊戲?
“好好玩的樣子哦!”
你來試試?
“她能喘過氣嗎?”
能不能不說廢話?
“你,去把她弄下來。”
終於有人說人話了。
嗚嗚嗚……誰在拉我的腿啊,脖子要掉啦!
“老爺,小姐吊得太高,抬不下來。”
你不會搬個凳子阿?我徹底無語了,雖然從來沒“語”過。
“爹,珞環姐姐為什麼吊在空中睡覺?”
哪來的小屁孩兒?你看我這是睡覺嗎?我不是睜不開眼嗎?
“你,把繩子割斷!”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脖下的上吊繩一鬆,我在0。0001秒內覺察出,原來我正在做自由落體。
不過,恐怕沒反應過來的不止我一個,一個不明物體正好“幸運”地站在我的身體下方。
聽聽那尖細的叫聲,隨即感到我似乎壓著一個軟綿綿的□,應該是個女的,刺鼻的“香”味。
有點兒不太好意思,畢竟壓著個陌生人,嗯,還是裝暈好了。
“阿……你這個混帳丫頭,給我滾開!壓死我了,我的腰!來人吶,快把她抬走!”刺耳的叫聲。
這回我真的暈了,被那鐵釘劃過鋼板似的聲音震暈的。
“小姐,小姐,嗚嗚嗚,小姐,快醒醒啊!嗚嗚嗚……”
天啊,是誰這麼吵,不知道我要睡美容覺嗎?知道我是大小姐還這麼吵我,不要命啦!
咦?這是什麼擺設阿?木床,分不清是什麼木,鮮紅的朱漆,豔麗而不流俗,雕花鏤空的邊沿,床頂是粉色的綢緞,床邊還有墜簾,旁邊站著個穿戲服的小女孩?
這是什麼場景?難道是電視臺的隱秘拍攝節目?還是我在做夢?
用力閉上眼睛,使勁再睜開,還是一樣嘛!
“小姐,您終於醒了,嗚嗚,擔心死奴婢了,您怎麼可以這樣輕生呢,您走了,小紅怎麼辦?嗚嗚……”
天,我翻白眼,怎麼又來了,我可不會哄孩子。
看這個小紅也就十六七歲,我都二十七歲了,會不會有代溝阿?
還是轉移她的注意力好了,先解決我的疑問。
“這是哪裡啊?我為什麼會在這兒?誰把我送來的?如果有電話的話,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我是很真誠的問這些問題的。可是她卻驚惶地瞪大眼睛,彷彿看見了怪物般。
“小姐!您怎麼了?這是在您自己的房間阿!您都不記得了嗎?電話又是什麼東西?”
我的房間?別開玩笑了,我可不記得我有一個這麼古色古香的房間!
而且她怎麼連電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阿?
那我只能說她演技太好了,沒有更真的表情了。
“小紅小姐,請不要再開玩笑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我該走了。我好像出車禍了,我得去醫院檢查一下,我現在渾身都疼,無力得很,你能不能不要哭,幫我借個電話好嗎?”
我以平生最大的耐心向她解釋。
剛說完,小紅就撲通跪下了,“小姐,什麼開玩笑,奴婢聽不懂,自從您上吊以後,奴婢日夜提心吊膽服侍您不敢有絲毫怠慢。如果小姐不舒服,奴婢去為您叫郎中來,不要去那個什麼醫院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想我已經不是離開家飄落別處這麼幸運了,弄不好……
“現在是什麼年代?”
“文原八年。”
什麼?什麼文原一八零年?這是什麼計時方法?可不可以說清楚點?頭痛!難道我回到了古代不成!?
我突然想起我剛才做的一個夢,夢裡的我居然在上吊!還可笑地在空中亂蕩,企圖能“蕩”下來。
然後一大堆人吵吵嚷嚷地,然後著陸,然後尖銳的叫聲。然後……
“小姐,您怎麼這麼想不開要上吊呢?就算你不想嫁給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