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張守義是不是哪座仙山上燒飯的。
當兩人終於品嚐到了張守義的燒烤手藝時鐵三樹立刻讚不絕口,他長年生活在深山雖不能說茹毛飲血,但是總是吃乾糧和無味的烤肉,現在看到張守義隨便調理一下就能弄出如此美味實在是欽佩不已。而張守義這個時候則在考慮自己出山以後該如何生活,自己的揹包中除了一把西瓜刀之外就全是食物,現在看來恐怕並不合適,如果自己真的因為那個三十四億年才出現一次的厄運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那帶一些能夠換錢的貨物顯然很有必要。
“鐵大哥,我自幼就在深山裡生活,世上的事情都不大清楚,這一下子要到大城市去,心裡還真的有些慌,你知不知道到了南京要注意一些什麼?”已經大致知道了國家形勢的張守義覺得或許民俗方面自己還需要認真的瞭解一番,因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舉止、打扮十分特殊,如果引來官府的查問自己又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難保不會被收容了。
鐵三樹面露難sè,他的一生大部分時間也在山裡頭度過,最遠去過兩次縣城,要說南京什麼樣他實在講不清,“要是我們去南京那當然需要注意許多東西,比如說錢掉到地上不能踩啦,見到士族的車子遠遠的要躲開什麼的,只是老弟你不需要顧及這些,聽說那裡越是特異之士越受人尊敬。”鐵三樹並沒有進一步的解釋修仙的人在南京士族的圈子裡將會受到的禮遇,他覺得這些張守義應該很清楚。
“原來如此,”張守義點了點頭,他剛才還想著如何把這一身保安制服換掉,並且把髮型也改一改,現在看來這個主意顯然不怎麼樣。“如果到南京去要不要開一些證明檔案,到時候要辦暫住證我想會用到。”因為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所以張守義很急切的想到附近最大的城市去看一看,他總覺得那裡會有一些人見多識廣能夠給自己一些幫助。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然你跟我到村子裡問一問管家,我想他或許知道一些南京的事情。” 鐵三樹實在不知道南京是什麼樣子。
“管家?”張守義有些不明白在一個村子裡管家究竟算一種什麼身份,“你是說地主家的管家?”
“也可以這麼說,這一帶的田地山水都是屬於壽chūn謝家的,我們這樣的小村子是沒有資格派一位管家的,不過前幾天這片山裡突現霞光,所以管家大人來這裡檢視一番。”
“這一片的山地也屬於謝家?”張守義很是吃驚,壽chūn離這裡足有兩百多里地,如果這個謝家的田地一直從壽chūn延伸到馬鞍山那他家豈不是大的沒邊了麼。
“是啊,”鐵三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實際上自從他出生這片土地就一直屬於謝家,“從長江開始向南一直到走出這片山區都是謝家的。”
張守義暗暗咂舌,這樣的地主他連想都不敢想,看起來這位管家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了,張守義不禁想起超市的李店長,這位管家論起來應該比店長大吧。
謝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在張守義的眼中他表現出來的年齡遠遠大於實際年齡,看來這個世界的人也和家鄉的鄉親一樣比較顯老。在張守義打量謝順的時候對方同樣也上一眼下一眼的把張守義看了個遍,作為這一個縣謝家所有莊園的管家謝順的見識當然不是鐵三樹所能比的,他第一眼就看出張守義不是世家子弟,這使得他對張守義修道之人的身份有些懷疑,雖然鐵三樹向他詳細的描述了這個青年身上神奇的地方,而且還認為張守義和連雲山上的神仙也有交往,不過謝順可不準備對這些觀點照單全收,因為他知道雖然理論上和尚、道士們也會收庶民作為弟子,但是實際上這種情況極其罕見,如果是正統的門派幾乎不可能會教授庶民道法。
“張先生從何處而來啊?”覺得一時摸不著張守義的底,謝順打算先拉一拉家常。
剛剛鐵三樹向謝順介紹自己的時候張守義很是嚇了一跳,自己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戴上了那麼多頭銜這讓他面對一個簡單的問題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早就編好的說辭和鐵三樹的介紹完全對不上,如果現編難保不露出馬腳,“我是從海外回來的,”靈機一動的張守義一下子想出了擺脫這個困境的辦法,從已有的情況來看張守義認為這個世界的地理與以前的那個差不多,這樣一來說起海外自己多少應該能應付幾句,想必不會被這些古人給考住。
謝順的眉毛輕輕的抖了一下,張守義的特異是那麼的明顯,若說他是普通人的確講不過去,當謝順得知他是來自海外就覺得自己找出了一些眉目。盤踞東海的盧鄺收徒弟一向是非常隨意,可是他本人的法術又